第四十二章 男?女?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雲夢者之上。酣睡了一夜的雲夢澤又恢複了勃勃生機。

夏邪聽見了外麵一陣的嘈雜隨即睜開了眼睛。接踵而至的是一種異常的虛弱跟疲憊湧上心頭。深吸一口氣暗道:“我沒有死?”

於是他急忙看看四周,入眼的是漆黑的屋頂,石頭堆砌而成的牆壁。鬧了半天應該是在自己的屋子裏。這個時候感覺胸口好像有什麽東西壓著,一低頭看見的一隻粉盈盈藕臂。夏邪急忙把側麵一看。這才發現莫少卿半坐在地上,上半身倚在床邊睡的很沉。

她的螓首靠著自己身側,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臉上依稀仿佛還有些淚痕。

夏邪一愣,心裏琢磨:“這個娘娘腔怎麽在這裏?”於是情不自禁的向她的脖子望去。那個突起的喉結是那樣的明顯。於是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就向莫少卿的胸脯望去。

莫少卿穿著男子的對襟長衫,從夏邪的這個角度看過去隱約能夠看到衣衫中微微的有突起。於是一個困惑了夏邪好多年的一個問題一下子想了起來:“這丫到底是個男的還是女的?”雖然少康一再說這是他的姐姐,但是誰有見過女人長喉結的?

他一低頭看見莫少卿呼吸均勻,八成睡的很死。於是悄悄的把胳膊給挪動了出來,然後顫抖的伸到的莫少卿的衣襟口輕輕一拉。於是外衣被多少拉開了一些。然後夏邪看見的是莫少卿胸脯的那一抹殘雪,白皙的肌膚如玉一般細膩,高高.凸起的鎖骨說不出的嫵媚動人。順著內衣向下望去果然有些突起。於是夏邪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準備今天探查一個究竟。

莫少卿睡的很死,夏邪的膽子也就更加大了一點。於是輕輕的撥開了內衣歇著眼睛向下望去無奈一抹白綾擋住了他的視線。此刻的夏邪心跳加速,麵色發紅。但是依舊沒有弄清楚自己想知道的問題。沉思了一下琢磨今天幹脆豁出去了。於是繼續把手向裏麵伸去。

睡夢中的莫少卿感覺有些異樣,於是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順著目光就發現一隻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內衣中,當即一驚從夏邪的床邊站了起來怒道:“你在幹什麽?”

夏邪發現她醒來的那一瞬間就閉上了眼睛,然後裝的呼吸均勻,還不時的發出兩聲鼾聲。不過他那通紅的臉頰已經把他徹底的出賣了。

“桄榔”

莫少卿就搬起來腳下的矮桌砸了上去。

“哎呀!啊!疼!你瘋了。打我幹什麽!”

矮桌被砸到了夏邪身上瞬間四分五裂。夏邪頓時從**翻起來怒問道。

莫少卿渾身顫抖不說,臉上那殺氣當即讓夏邪就是一愣。

夏邪摸著胸口急忙躲到了床邊一角,他做賊心虛的問道:“你瘋了?大早上的我哪裏得罪你了?”

莫少卿咬牙切齒的怒問道:“你剛才幹什麽了?”

夏邪一臉的迷惑,然後看看四周搖搖頭。

莫少卿隨即衝到了**,一把揪住了夏邪的胳膊,然後另一支手揪住了夏邪的領口。一個過肩摔幹淨漂亮。

“撲通”一聲夏邪被她扔到地上。於是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就向門口跑去。但是莫少卿隨手抓起來**的枕頭就向他砸去。

夏邪剛一開門,身後就被枕頭給砸中。當即一個踉蹌就拍在了門上。撞的鼻子都在冒雪。隨即莫少卿就追趕了上來,擒拿手當施展,夏邪三下兩下就被莫少卿給按到地上。於是莫少卿隨手抓起來地上的茶壺就向夏邪的腦袋砸去。

“當啷”一聲,茶壺被砸的兩半。於是莫少卿揮舞起她的拳頭狠狠的對著夏邪那還算是英俊的臉就是好幾下。

夏邪被他拿住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拳頭落下無能為力。起初還大喊大叫。後來也就放棄了反抗了。

莫少卿發泄一頓,於是推開門怒道:“不可理喻。**賊。色狼。”隨即這才發現屋子外麵圍了一堆血煞衛跟戍邊軍。當即一板臉怒道:“沒見過打流氓?”然後一甩袖子走了。

夏邪無力的望著屋頂,擦了擦鼻血怒道:“奶奶的,老子什麽時候就能夠打過這娘娘腔了。成天被他打成這樣也太丟了吧。”

申屠雷悄悄的把頭探進來,然後看見夏邪還有呼吸。於是回頭笑道:“王爺沒事。”頓時身後的眾人全部就閃去了。

夏邪聽到了申屠雷的聲音怒道:“申屠雷,你給我進來。”

申屠雷一愣,於是進入了屋子恭敬的給夏邪行禮之後笑道:“不知道王爺叫小的來有什麽吩咐?”

夏邪躺在地上呻吟了一聲,然後道:“你先把我扶起來。我問你,你沒看見那個陰陽人打我?這都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打我叫你,你竟然還裝作沒有聽見。你想造反啊。”

申屠雷一邊扶起夏邪,一般尷尬的笑道:“這個......,這個您要聽奴才解釋。其實呢,我們血煞衛的職責是負責王爺的安全。但是當年老王爺被王妃追著打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幫過忙。這畢竟都是王爺您的家事。手心手背的都是肉,我們幫那一個不是也不合適?小的們也有小的們的難處.......。”

夏邪一愣,好奇的問道:“母後當年也常打父王?”

申屠雷笑道:“王妃脾氣不好,老王爺生性風流。難免有些事情.......,嘿嘿。”

夏邪笑道:“原來這樣,可是那個莫少卿又不是王妃,你們護著他幹什麽?”

申屠雷尷尬的一笑道:“話雖然這麽說,但是老王爺已經為你們定了婚。這事情也就十有八九是這麽回事了。再說這少卿怎麽說也是少康的姐姐。我們還是不參與的好。”

夏邪怒道:“誰跟他訂婚了。讓我娶怎麽一個陰陽人。不如殺了我。不過看在少康的麵子上就不他一般計較了。隻是他日後再要跟我動手,你們多少攔著點。那陰陽人不知道哪裏有那麽多的力氣。我就納悶了。你看看把我打的跟豬頭一樣,日後還怎麽見人?”

申屠雷笑道:“王爺說的是。小的們日後記住了。”

夏邪歎口氣,然後擦了擦臉上的狼藉出了門向火靈兒的屋子走去。他暈倒以前曾經模糊的記得火靈兒被圍攻來著。心裏到底還是記掛這火靈兒多一點。

來到了火靈兒的房門前看見小龜有無無力的在那裏打瞌睡。夏邪怕小龜不讓他進去。於是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房門閃進去。

火靈兒聽見有動靜當即睜開了美眸,看見夏邪恢複如初心裏一喜。不過隨即就陰沉的臉道:“你來幹什麽?不知道我在閉關?”

夏邪本來有一肚子的話想跟火靈兒說說。但是看見火靈兒竟然如此的冷漠。一下子感覺有什麽東西堵在了胸口。深吸了口氣道:“我來看看師姐的傷怎麽樣了。看來我是多次一問。”

火靈兒閉著眼眸冰冷的道:“你不要整日無所事事。也應該好好的修煉才對。不然也辜負了師尊的一片苦心。”

夏邪苦笑一聲,隨即轉身就門口走去。等到了門口又站住了回頭道:“我要是做錯了什麽,你隻管說出來。我改!可是你這麽不理不問的是什麽意思?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麽,反正從小也沒有什麽人喜歡我。我已經習慣了。師姐要是不想見我,隻管離去就好。也不用難為自己。我就是死了,大家落一個幹淨。跟你也再沒有什麽關係。告辭了。”說完一摔門就出去了。

火靈兒看著他走後無奈的搖搖頭道:“本事沒見漲多少,脾氣倒是不小。”隨即歎口氣又閉上了眼睛。突然間覺得有些委屈。不過隻是歎口氣作罷了。

夏邪一出火靈兒的房間心裏就憋著一股怒火。抬頭看看四周依舊是一片的狼藉。不少的奴隸都在情理昨天一戰留下的痕跡。大火跟劇烈的攻擊已經把一個少康部落給毀的七七八八。唯獨就剩下了眼前這幾座草屋暫時能夠棲身。夏邪當即尋找著少康的影子。

少康站在部落的中央地帶指揮這一群人正在搬用屍體。夏邪走道了他的身邊問道:“這幾年的辛苦是不是都白幹了?”

少康回頭看見夏邪當即笑道:“無妨,隻要你還活著,這點損失不算什麽。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次就是一個教訓。我們以為把所有的人都算計了進去,結果反而被別人給算計了。昨天竟然有有窮族人出現。看來這中間必然是平西王在搞鬼。南蠻的這些部落見識有限,對付他們容易,但是對付平西王就難了。”

夏邪點頭道:“我們跟那個家夥比起來,確實有些稚嫩了。看來我們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少康歎口氣道:“本來想引得這裏部落互相廝殺才有機可乘。結果平西王簡單的一個動作立刻就把目光又引到我們這裏。現在雲夢澤的部落那一個不是在盯著我們?尤其是昨天一戰跟屠天族結下了血海深仇,他們雖然慘敗而歸,但是卻逃走了差不多七八千人。而在另一邊的霜虎部落雖然沒有動作,但是我看也對我們虎視眈眈,不可不防。剩下的那些小部落也必然會趁著機會趁火打劫。還好,昨天你又天巫附體。那殘忍的手段一時間把他們鎮住了,可是我看很快那些人就會憋不住前來鬧事。”

天佑一愣,隨即一想自己曾經被羽巫重傷,現在身上沒事必然又是天巫附體了。可恨自己也隻有這點本事,幫不上少康更多的忙了。於是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這個時候公孫狼走了過來一抱拳道:“大王,王爺。我們思量了一下覺得今天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一來昨天狂怒之後大部分的戍邊軍暫時失去了巫力,若是不走幫不了你們什麽忙,反而給你們添麻煩。二來,我們也在這裏停留的時間太長了。確實也應該走了。不然怕是刑天炎將軍那裏不好交代。”

夏邪急忙道:“你們要走?”不過一想公孫狼說的也對。戍邊軍沒有了巫力跟凡人一樣。若是有部落來鬧事,確實顧忌不到他們。然後歎口氣道:“也好,這裏很快就不太平了。你們走了我也放心一點。白白死在這裏倒是可惜了。”

公孫狼道:“昨天一戰還有三百多黎巫沒有狂化。末將把他們全部留下。另外末將回到軍營後會挑選兩千多人心腹愛將來這裏幫忙。至於以後,一切都要看大王跟王爺的了。哎。”

夏邪跟他相處的這麽多年也有了一些感情。拍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倒是你們路上小心一點。不要讓別人給算計了才是。我送送你們。”隨即跟著他來到了少康營地之外。

營地外五千多戍邊大軍已經準備妥當。昨天一戰損失也是慘重。申屠雷跟一些血煞衛的將領都已經站在那裏為他們送行,大家見到了夏邪出來全部都翻身下了坐騎跪倒在地上。

夏邪急忙笑道:“大家快起來。這如何使得。一路上都是大家保護我的周全,來了南疆也是立下了戰功。隻可惜本王現在一無所有,不能犒賞大家。即便是那些犧牲的兄弟也沒有給他們辦一個像樣的葬禮。心中實在愧疚的很。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別無所求,隻求大家路上小心一些。切莫中了敵人的暗算。日後,隻要我夏邪不死,我會千倍萬倍報答大家的恩情。”

不少戍邊大軍的將領們紛紛的站了起來,說了一些告別的話就緩緩的離開了。公孫狼最後一個走,又叮囑了夏邪兩句這才離開。

夏邪望著他們那蕭索的背影,心裏覺得一陣的淒涼。

申屠雷看見夏邪噬魂落魄的樣子勸道:“王爺,不必傷感。眼前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日後必然還有相見的機會的。”

夏邪默默的轉身道:“你也去忙吧。我沒事,昨天血煞衛損失的嚴重不?”

申屠雷道:“犧牲了幾十個兄弟。受傷的不少,不過我們黎巫有的是。”

夏邪聽完才放心了點道:“你去把犧牲的人名字都給我寫下來,這筆賬我們跟平西王滿慢慢的算。”說道了這裏夏邪心裏突然有了一個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於是急忙向少康那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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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好戲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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