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 開戰 十七
第二天清晨時分剛下了早朝,盤龍鎮外就高達祭壇,滿城百姓跟無數的奴隸都雲集在此,寒促身穿冕服,頭戴冕冠,在一群的簇擁登上了祭壇,然後正式頒布詔書,任命夏邪為征討大元帥,領上將軍軍銜,通告天下。後羿等百官開始祭天,當大量的祭品被宰殺祭祀,漫天血雨落下,頓時下麵全部都沸騰了。這是大吉之兆,預示著按國興邦,旗開得勝。
如今天庭的強力入侵就如同陰霾一樣輪罩在巫族的上空,雖然戰火還沒有延綿到這裏,但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各路加急奏折就連綿不斷,安邑烽火台經久不息,這場麵自從華夏開國後就未曾出現過。安邑城的百姓都直接感覺到了戰爭的臨近。以前亞特蘭蒂斯還有南疆那都是頑疾之癬,都是小打小鬧,這一次是最高級別的警戒,調動了華夏所有的軍隊,一直都未曾服役的預備役隊伍這次也征調了,可見戰事有多麽的緊急。
夏邪全身身披甲胄,腰間配著象征華夏至高無上的王權的忠國劍,一番辭行的儀式之後帶領安邑預備役軍隊跟幾隻諸侯王大軍浩浩****的出發了。這次以往不同的是預備役軍隊裏麵有不少安邑本地的百姓,他們都是從上一次嗜天魔偷襲後存活下來的戰士,是安邑本地人馬,所以送行的百姓格外多,一直送了幾十裏百姓們才紛紛的揮淚回去,這裏有他們的親人,他們多了一分擔憂,一分期盼。
經過簡單的商議,後羿決定將征討大營暫且安置在袞州泰安郡內,那裏是九州的中心地帶,巫族的所有軍隊都向那裏集中,同時夏邪一直都忙碌的調遣軍隊,開始在袞州,翼州,豫州,荊州邊界構築防禦工事,利用那裏的外圍城池構架第一道放線,天庭六路大軍分別從關外,西北,東麵,東南麵發動進攻,他們的目的就是安邑,打下安邑,華夏就算是亡國了。
泰安郡在黃河下遊,袞州核心,那裏是安邑的門戶重鎮,夏邪駐守那裏囤積兵馬,也是一個無奈之舉。盡管華夏九州放棄了五洲地界,邊防線還是太長,將來需要分成了六個大營分別對抗天庭的入侵,夏邪坐鎮中軍大營統籌指揮。打到了現在,對天庭的兵馬還不清楚,唯一知道就是關外大軍是真武大帝率領。其他的率軍之將還不清楚,這要等跟他們接觸過隊伍撤回來才能夠知道。
天庭不在九州生活,跟天庭開戰最尷尬的就是不知道他們的兵力到底如何。幾乎對天庭一片迷茫。完全是真空。夏邪還稍微好一天,在碧遊宮封魔大殿的藏書中發現了不少關於對於天庭的描寫,已經算是萬幸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夏邪抵達了袞州邊境,袞州牧跟袞州七個諸侯王早就率領一部分軍隊迎接夏邪,兩隻軍隊會師後繼續向泰安郡出發。
第三天夜晚十分來到了黃河沿岸,抵達了泰安郡之外。泰安郡的百姓已經都被強行撤離到了安邑附近,這裏將完全變成一個軍事重鎮。此後的三天內沒有經曆戰火的其他州府兵馬跟諸侯王兵馬陸續抵達,泰安郡一下子熱鬧了起來,軍隊的數量直線飆升,就在第三天夏邪埋頭在一堆卷宗中一一翻看巫族的那些將領的閱曆,天羽軍團屬於將領資質還真是毋庸置疑的,他們一個個都身經百戰,而其大多都是名將世家,各地諸侯王就參差不齊,至於預備役大軍就一團的模糊,夏邪不由的長歎一聲,真是千頭萬緒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這個時候袞州牧劉承平匆匆的進來道:“元帥,青州牧跟青州諸侯王已經抵達。青州守軍跟青州諸侯王大軍已經停到了轅門之外。夏邪急忙從一堆卷宗中站起來道:“帶我出去迎接他們。”頓時開始集結將領,整頓兵馬打開城門。夏邪還沒有看到青州大軍的時候先看到的是流亡的青州的百姓,他們趕著車,攜家帶口,一臉風塵的從青州方向浩浩****過來,黑壓壓的一片不計其數,看的夏邪心裏暗暗的一驚。
青州距離袞州最近,這些天陸陸續續的青州百姓向安邑方向逃難,但是夏邪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難民,那些難民大多是老弱婦孺,偶然能夠見到青壯年。看的夏邪心裏一陣的愧疚,若不是他的計策這些百姓也不用流離失所,但是此刻也是不得不這麽做,發兵青州,戰線延綿上萬裏,後勤補給,輜重運輸,軍令傳達都是異常噩夢,加上青州地廣人稀,就是派出去兩個大營也不見得將天庭的兵馬堵截在邊疆,遲早是一個撤離,晚撤不如早撤,趁著天庭還沒有深入青州腹地。
浩浩****的難民鋪天蓋地,如同洪流一樣將泰安郡給淹沒,大約三個時辰後才看見青州牧的大旗跟幾個諸侯王的王旗飄**,隨即看見一隻浩浩****的大軍緩緩的抵達了泰安城。夏邪看了一眼這些軍隊大多都風塵仆仆,不少人身上都帶著輕傷,顯然這一路撤離的不太順利。夏邪急忙騎著小豬迎接了上去。不一會的功夫對方大軍停下了腳步,隨後青州牧翻身下馬大聲的喊道:“青州牧率領青州諸侯王參見元帥。”頓時身後一群將領紛紛的翻身下馬,給夏邪行禮。
夏邪急忙衝過去一把扶住了他,這青州牧一臉剛正,生的孔武有力,六鼎垚巫,一看就是人才。夏邪當即道:”這些虛禮就免了。快說說前線情況。”這個時候青州牧拉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道:“天庭從青州邊疆入侵,我邊疆駐軍跟天庭兵馬血戰一日,掩護青州百姓撤離,邊境大軍全軍覆滅。這少年是武安王長子,武安王跟他部下兵馬再掩護百姓撤離的時候戰死。十萬大軍隻有不到三千人生還。其餘諸侯王本部兵馬皆有損傷,秦安王,泰成王率領本部兵馬按照你的指示留下繼續跟天庭大軍在周旋。”
夏邪急忙問道;“那百姓撤離了多少?”青州牧道:“撤離了四成,後麵的百姓還在陸續撤離。有些百姓自願加入了遊擊隊伍,要跟青州共存亡。”夏邪看著那個少年眼眶一熱,這是忠臣之後,說什麽也不能讓死去的人寒了心。夏邪問道:“你叫什麽名字?”這少年當即給夏邪行禮道:“武安王夏傑參見元帥。”夏邪看他談吐得體,儀表不凡,顯然從小在王府就受過良好的教育,當即笑道:“你可願意做我的義子?”
夏傑一愣,當今跪倒在地道:“承蒙元帥看得起。小王願意。”夏邪欣慰的笑道:“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就追隨我左右。做我禁衛軍衛隊長你可願意?”一個將領的禁衛軍那都是心腹中的心腹,這武安王夏傑豈能有不願意?當即行禮道:“小王願意。日後為元帥牽馬墜凳,肝腦塗地。”夏邪扶起他道:“很好。青州牧,傳令下去大軍進城。看來我排除的第一個大營就是要對抗青州方向的天庭兵馬了。“
這個時候幾個諸侯王紛紛你的過來跪倒在地上道:“臣願意為元帥做先鋒,誓死跟天庭周旋到底。不退敵,不還巢。”夏邪深吸了一口氣道:“都起來,一切從長計議。你們的心我領了,我答應你們,將來一定給你們手刃仇人的機會。親自把青州給奪回來。”幾個諸侯王顯然是都是憋了一肚子鳥氣,這一路上為了掩護百姓撤離,隻能打打走走,他們在九州稱霸一方,什麽時候受過這等鳥氣?聽說夏邪要組建青州大營,他們自然要自告奮勇,好好的出出這口鳥氣。
夏邪當然理解他們的心情,隻不過現在各部兵馬還未沒有抵達,一切都需要時間統籌安排。剛開始的以為天庭會從巴蜀進軍安邑,所以一直都在那裏部署大軍,結果這次天庭並沒有從那裏發兵,不過現在戰爭才剛剛開始,駐守安邑一帶的兵馬不能撤離,另外駐守不周山的兵馬也不能撤離。剩餘的還有一些邊關哨卡,後勤隊伍,這一切都需要統籌重新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