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十五 對決 一百零三

夏邪笑道:“我是無所謂了。既然有三年清閑的時間,我是求之不得。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我就去南疆了,有什麽事情南疆來找我就好。”後羿笑道:“也好。走吧,我那裏準備了上好的美酒。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夏邪笑道:“這頓酒得喝。”說完連個人就朝著後院走去。第二天清晨,夏邪跟家眷就開始朝著南疆進發了。安邑城夏邪是一天都不想呆了。早上夏邪送走了各位師兄師弟,就收拾了行裝。自從凱旋歸巢之後每天的家門多塊要被踏破了。讓他是疲於應付。

一路上夏邪帶著火靈兒,蘖霖馨蕊,妖若心,天平公主還有廣成子跟多寶道人南下。走走停停,遇到了名山大川,風景秀麗的地方就留下來玩幾天。如今戰亂結束,百姓們紛紛的回到了家園,一切都百廢待興。走到那裏看見都是熱火朝天的的景象。夏邪如今有三年的假期,自然要好好的放鬆一下。三個月之後夏邪來到了昆吾城外。昆吾是通向南疆的必經之路。當夏邪望著斑駁的昆吾城牆心裏感慨良多。

進入了昆吾城街道上還跟往昔一樣,基本上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兩側的商鋪依舊還是那些商鋪。隨處都能看見成群成群的馬隊從身邊走過。隻是夏邪的心裏多了一份的傷感。物是人非了。在這裏有兩個人他最有記憶,一個是唐采心,一個是莫少卿。隻是這兩個人如今都已經離開了自己。偌大的城池也一下顯得空****的。沿著街道夏邪找了一家客棧將眾人安頓了之後。回到了他的家宅,鎮南王府。

如今的鎮南王府依舊是還是往昔的樣子,大門上的牌匾歪斜的掛在上麵,朱漆大門鏽跡斑斑。門口的兩頭石獅子其中一頭的腦袋掉在地上。台階上布滿了青苔跟雜草。夏邪慢慢的推開了王府的大門,院子裏麵雜草叢生,有半人多高。四周房間的那些朱漆油彩仿佛還見證這裏往昔的繁華。夏邪走到了正院大廳,裏麵家具大多都已經不在了,但是大廳牆上掛著的那字畫卻還有殘留。

尤其是正麵牆上的有寫著一個巨大的止戈二字。小時候不知道多少次跪在這字的麵前反省。進入了後院撕了封條之後夏邪來到了莫少卿的房間。莫少卿的房間距離他的房間隻有兩道回廊。房間裏麵早就是蛛網密布,厚厚的灰塵擋落到在為數不多的家具上。床榻的邊上有一張梳妝台。夏邪那個時候不止一次笑話莫少卿,男人的臥房裏麵擺著梳妝台,怎麽看也有些詭異。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要是多動動腦筋,也能夠知道莫少卿是個女孩子。若他是女子,也必然不會跟她有那麽多爭執。想到這裏,夏邪眼眶微微的有些濕潤。

坐在落滿灰塵的**,一回頭看見在莫少卿你枕頭上麵還殘留著幾根發絲。夏邪深吸了一口氣,將那發絲捏起來拿起來一把梳妝台上的梳子,找了個盒子放進去,放到了乾坤袋裏麵。王府前院雖然被人盜過,後院還好點。王府被查抄了之後一直都有人看管。夏邪從莫少卿房間出來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裏被翻騰的亂七八糟。顯然是抄家時候弄的。如今過了這麽多年,這裏依舊是如此。

回想起來在王府的那些日子,在這裏呆的時間算是最長的。為了贏得父親的歡心,曾經他一度十分的刻苦的研讀功課。兵法韜略,聖人經典,史書劄記。也是那個時候積攢了不少東西。夏邪在自己房間裏麵呆了一會就來到了他母親的房間。在夏邪的記憶裏麵,母親總是那樣的慈祥,有一雙溫暖的雙手。站在這房間裏麵,望著那一張矮塌,不禁的落下了眼淚。兒時常常就在這矮塌上母親哄他入睡,夏邪坐到矮塌上撫摸這那矮塌,心裏一陣的酸楚。

這一切都是後羿造成的,為了大局夏邪暫且將家仇放到了一邊。但是他心裏清楚,他遲早跟後羿還有一戰。不為別的,隻為他的父親跟他的母親。以及鎮南王府上上下下八千多條人命。等反攻天庭完畢,也是他找後羿報仇的時候了。夏邪深吸了一口氣,聽見了門外有腳步聲,當即警覺了起來。釋放出了元嬰一看來的是一個衙役。衙役當即喊道:“什麽膽敢私闖禁地?速速給我出來,不然本衙役就不客氣了。”

夏邪一想人家替自己看了這麽多年家,多殺也得個人家點表示。雖然這是公差,但是人家也是盡力了。不然這後院早就跟大廳一樣被人搬了一空。當即邁步走從了大門。衙役抬頭一看夏邪頓時一驚,當即跪倒在地上道:“小人參見忠勇公。”夏邪一愣道:“你認識我?”衙役急忙道:“普天之下誰不認識你?小的曾經在幾年前見過你的畫像。”夏邪一想也是,當年他從這裏去安邑,平西王圍捕自己。自然會有畫像出來。隨即笑道:“起來吧。”然後從懷裏拿出來一袋巫玉道:“多謝你替我看了這麽長時間這宅子。在是給你獎賞。還有,我來這裏的事情不要聲張。不然又要驚動當地官員。很是麻煩。”

衙役一愣,急忙道:“小的一定守口如瓶。隻是這錢小的不能要。不然讓別人知道,豈不是讓人都要戳小的的脊梁骨?”夏邪直接將巫玉塞到了他的懷裏道:“讓你拿上你就拿上。那裏這麽多話?”衙役一看夏邪變臉了,也不敢說什麽。急忙道:“那小的告退了。”夏邪一笑,當即邁步向他父親的書房走去。書房在後院的東南角,乃是後院之中最大的建築。

夏邪從小雖然在鎮南王府長大,但是進入書房的機會也很少。因為那裏都是父親日常辦公的地方,沒有他的允許,進入書房是要重罰的。書房的大門上麵布置了一層簡單的封印,顯然是抄家之後將書房封印起來,這裏畢竟是王府重地。這封印對於夏邪來說,不算什麽。稍微費了一點功夫就打開了書房大門。鎮南王的書房十分的寬闊,後麵是密密麻麻的書架,一些書架的竹簡都不見了,顯然是王府的資料,都被帶走了。夏邪來到了鎮南王的書案前,做到了一隻上。現在也能夠想象父王當時在這裏辦公時候的情景。

拿起來書案上的那一隻毛筆,這是他父親常用的狼毫筆。小時候他就是坐在父親的懷裏,拿著這支比筆學習寫字的。這裏有太多他的記憶。以前最怕來書房,一旦父親說是讓他去書房,必然不是什麽好事。那個時候他也調皮,經常的惹禍。一旦被父親發現,必然是先到書房。一頓訓斥之後就去大廳麵壁思過。有時候不準吃飯,不過母親準是偷偷的過來塞給他一些點心。後來被父親發現了,總是說慈悲多敗兒。往昔的一幕幕都浮現在夏邪的腦海裏麵。不禁讓夏邪感慨良多。

夏邪在書房坐了一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準備回去。這個時候一隻老鼠從匆匆的從地跑過。夏邪皺起了眉頭。老鼠必然會咬壞這裏的書籍,當即夏邪釋放出元嬰開尋找老鼠的洞穴。當他發現了一個鼠洞之後頓時一愣,因為這個鼠洞竟然聯通著一間密室。夏邪隨即走到了那堵牆邊上,開始在牆上摸索了起來。不過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機關,若是能那麽容易被找見,也就不叫做密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