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自給自足

“小陌,你和姬白的關係很好不成?”花惜容已經掀起了簾子——

他刻意坐在蘇墨與姬白中間,笑得十分**與魅惑。

蘇墨已經與姬白各自坐在一處,二人保持了距離,花惜容挑了挑眉,唇邊蘊了一縷似笑非笑的弧度,忽然看到姬白劍上的玉佩,立刻摸了摸下巴,儼然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小陌,這玉佩如果爺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聖地裏麵的寶物吧,在魔界都非常罕見,但是有些趨吉避凶的意義,你從哪裏撿到的?”

“嗯,爺果然是見多識廣的。”蘇墨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那是從乾坤袋裏尋到的。

“我也喜歡這個玉佩,看到這個雕工爺就知道是你做出來的,當日我給你送了桃木珠,你們人界說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花惜容楚楚可憐的看著蘇墨,也不管對方是否同意,在手上飛快的比劃道:“給爺在上麵刻個花字。”

蘇墨頓時非常無語,若是給他也做一個,那豈不是意義變了質。

她立刻眼角向上一翻,索性懶得理會。

姬白忽然眸子一挑,水藍色的長袖輕輕一拂,把劍上的玉佩掩住,銀白色的發絲在琉璃燈火下顯露出璀璨的光澤,目光冷冰冰地道:“花公子來到這裏,應該不是來要一個玉佩的吧?”

花惜容立刻眯起眸子笑了笑,“當然不是。”

“那花爺過來有什麽事情?”蘇墨悠悠地道。

“小陌,如今這兩個長老對你可是心服口服,爺有你真的是如虎添翼。”花惜容一半認真一半吹捧的說道。

“然後呢?”蘇墨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彎起一條腿,右手托腮。

“最近魔界裏有了一些傳聞,說你得到了聖女教的傳承。”花惜容慢慢地道。

“什麽意思?”姬白雖然大概聽說了一些,但是並不清楚花惜容的來意。

“現在傳言小陌是聖女城的繼承人,也就是聖子大人。”花惜容立刻露出幾顆雪白的皓齒,唇邊帶著揶揄的笑意。

“究竟是怎麽回事?”姬白聲音淡漠低沉,仿佛從九霄雲外傳來,幽渺中不帶一絲餘溫,開口問道。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蘇墨的鳳眼流光閃爍,淡淡地笑了笑,“我並沒有得到什麽傳承,不過就是繼承了一部分金丹期的能力,然後拿走了一個冊子,還有現任聖女的乾坤袋而已。”

不過她知道自己賺了,因為她拿走的書冊,裏麵記錄著如何製作傀儡,尤其最讓她感興趣的,就是三個替身傀儡的製作方法。

日後,她會學做一些真正的機關傀儡,用機關術與傀儡術結合,不需要她的神識操縱,可以自行去做簡單的事情,尋常人也可以操縱使用。

“花公子說了這麽多,就是她一個不小心成為了聖子。”姬白麵無表情,淡淡說道。

“傳言真是可怕。”聖子?這個名聲很難聽。

蘇墨凝了凝眉,不知道為何,覺著聖子或者聖女二字簡直就是糟蹋行情。

姬白清麗的俊美麵容麵無表情,銀白色的頭發隨風飄動著,“不過,你已經得到了很多。”

“我險些忘記了,聖女的乾坤袋我當時還沒有仔細的看過,因為當時的神識受到限製,我隻能看到一大半,還有剩下的一部分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蘇墨在手指頭勾起,拿起了乾坤袋,控製著神識探入乾坤袋其中,頓時非常滿意。

“是什麽?”姬白問道。

“裏麵都是草藥,看到聖地最好的草藥都在袋子深處保存著。”蘇墨慢慢的收起來,給了姬白。

“給我?”姬白挑眉?

“嗯,草藥我都用不到的,你挑選一些有用的,剩下的可以給我。”她與他不分彼此。

“為何好東西都給姬白?這些好處爺也想要。”花惜容很是不滿的說道。

“如果裏麵是胭脂水粉,我會第一個給爺的。”蘇墨譏諷的說道。

“行,爺等著你給我送胭脂水粉。”花惜容懶洋洋地起身,忽然低低說道,“尤其是女人唇上的胭脂,爺還沒有嚐過呢,小陌記得給我送一份,你……唇上的……”他最後一句話讓人聽不清楚。

說著,他已經站起了身子,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華貴的衣飾,微微地勾了一下唇角,唇角居然已彎出一抹勾魂奪魄的笑來,“既然如此,爺就先回去了,小陌在這裏也不要那麽無聊,趕緊回去休息,爺最不喜歡在爺的榻上吃宵夜的人了。”

花惜容慢慢悠悠的走後,繡簾翩然飛晃著,宛如花飛。

珠簾慢慢晃動著,每一串珠簾都是黑白珍珠串成的,顆顆珠圓玉潤,價值不菲。

姬白的眸子立刻看向蘇墨,目光深沉,慢慢解開外衫,拍了拍身側的位置,蘇墨心知肚明,這是姬白渴望行敦倫之禮的訊號。

她扶了扶額,坐在他身側,他伸手輕輕撫過她的發絲,指尖輕輕的碰觸著她,嘴唇輕輕的正要落下,忽然間門又開了。

花惜容那妖媚的身影再次出現,一張風情萬種的麵容很快從簾幕之後探出,真是琉璃燈下有美人,嫵媚妖嬈似花影,男子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小陌還不回去?”

姬白立刻沒有好氣,蘇墨冷漠道:“你有何事?”

花惜容昂了昂頭道:“爺還是覺著那玉佩很好看,不如給爺一塊好了。”

“沒有了。”蘇墨想也不想的拒絕。

“你既然不給爺,爺就不走。”花惜容索性轉身靠在了黃金製成的床柱上。

見對方一副無賴的嘴臉,蘇墨黛眉一挑,“多的沒了,隻留下一塊毛料,你要不要?”

“毛料,那真是太悲哀了。”花惜容伸手摸了摸麵頰,心中很不滿意。

“你要是不要?”蘇墨冷睨他一眼。

“要,爺為何不要?”花惜容一雙豔麗的眸子美得驚心動魄,接過毛料不由得輕歎一聲,目光卻是閃了閃,隻是懶洋洋的伸手打了個嗬欠,慢慢轉身走了出去。

他在長廊中走了三丈遠的距離,目光看向遠處幾十裏外的烽火,目中卻是帶著一些冷意。

他回眸看了一眼蘇墨與姬白的屋子,眼眸魅且妖嬈,語氣帶著三分磁性,低沉地道:“若非爺這裏常常有盜賊匪徒出沒,今晚居然就來了一波,爺可要親自去殺戮一場,否則你們二人今晚休想親熱。”

說著,他目光凜冽,手中握著一張琴,心情似乎很不好。

遠處,但凡看到花惜容這種表情的人,不由嚇得瑟瑟發抖,看來這位爺今晚也大開殺戒了。

幸好外麵有外敵來襲,否則他們可是花爺的出氣筒啊!

至此,蘇墨與姬白的興致已被徹底打亂,蘇墨索性坐在那裏品嚐著仆人送來的宵夜。

姬白端身正坐,卻是端起碗道:“墨兒,張嘴,我喂你喝粥。”

“還是我喂你。”蘇墨嚐了一口,雙手慢慢抱住姬白脖子,紅唇慢慢吻在了姬白的唇上,蘇墨用小木勺一口一口喂姬白喝粥,姬白也慢慢給她喂著粥,二人仿佛在享受著如何來伺候對方,看著蘇墨紅唇輕動,姬白頓時就有些心猿意馬,蠢蠢欲動。蘇墨不由咯咯一笑,湊到姬白耳邊輕聲說:“子玉夫君,是不是有寡人之疾了?”

“嗯,是有寡人之疾,不過不急於一時。”姬白向來能忍,帶著一臉無情無欲的表情道,“夫妻在一起時可以聊一聊人生,也是極有情調的事情。”

蘇墨知道他是對花惜容無事進進出出的有了心理陰影,唇邊露出一道微笑來,“子玉夫君,我方才看過了,門是已經鎖好的。”

姬白卻淡淡道:“這裏是花惜容的地盤,就是關好了,卻不知道其他地方會不會有暗道?”

蘇墨卻是斜睨他一眼,“別忘了我是機關師,所以這裏肯定沒有暗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姬白點了點頭。

“對了,子玉,以前我們是怎麽認識的?”蘇墨的指尖在他的下巴上輕輕的蹭了蹭,指尖靈活的打著旋兒,暗忖這個男子肌膚極好,碰觸起來就像在碰觸高高在上的神邸。

“什麽?”姬白眯了眯眸子,如同貓兒般享受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前世。”蘇墨淡淡地笑了笑。

“墨兒,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你總會有一日想起的。”姬白卻是沒有回答。

其實,九百年前,他是王爺,她是貴族小姐,二人不經意的住在了相鄰的院子裏,但是姬白每次落魄的一麵都被蘇墨遇到了,而蘇墨放肆的一麵卻每每被他撞見。想起二人的前世誤會重重,卻是又非常有趣,蘇墨一直以為他是個潦倒的考生,而他卻誤會她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當年的誤會若是重新提起,實在是大煞風景,貽笑大方。

不若這一刻,春宵值千金。

浮香繞花房,玉影覆瑤池。

意恐花開早,飄零君不知。

鴛鴦交頸後,龍鳳呈榻前。

城堡外,花惜容帶著三千兵力,與突然襲來的匪賊們大戰一處。

外圍的眾人嘶吼著,發動著一次一次的攻擊。

“爺,這些來的人似乎很厲害,與平常的匪賊不同。”旁邊的指揮者認真說道。

“我知道,這些肯定是來探路的,而且沒完沒了,一批接著一批,爺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花惜容知道魔界向來很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些匪賊大概是其他勢力覬覦了此地很久,顯然是有備而來。

不經意地,花惜容的眸子向城堡處一掃,姬白屋中的燭火微微閃耀,就看到兩道人影抱在一處,旋即燈火被姬白吹熄。

該死的,他不由一怒,銀牙一咬,手中輕輕撥弄著琴弦,琴聲發出好聽的聲音。

然而卻是十麵埋伏的曲調,那戰意朦朧,嘈嘈切切,凶猛襲來。

還真是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蘇墨兩條美腿隨意地放在榻上,赤著足輕輕臥在榻上,晶瑩玉趾上繪製著一朵漂亮的彩色花瓣,豔麗色澤顯得迷人無比,她輕喘片刻,指尖卻慢慢碰觸過這價值連城的寶床,方才並不在意,這時候親密接觸了一番,方才發現這寶床的與眾不同。

這床榻為魔界最華貴的百寶榻,乍一看溫潤古樸,沁色自然,但是整個榻身到處輟滿罕見的奇珍異寶。周圍珍珠墜簾,扶手為妖界藍色象牙,紫貂華褥,對於花惜容的奢華,眾人隻是有所聽聞,卻聞所未聞。

不得不說花惜容是世上最懂得享受的男人,但是這張榻卻不是為情敵準備的。

若非外麵突然來了敵情,花惜容又體諒蘇墨的辛苦,也不想讓對方憎惡,當然沒有打擾。

男人固然也會吃醋,也會爭寵,但是聰明的男人卻絕對不會當麵做令人生厭的事情。

花惜容如今大概明白了一些自己的心思,若非姬白,他大概也很清楚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強。

另一廂,蘇墨難得有些興趣,卻是想要聽到一些與姬白過去的故事,然而姬白卻是一心在雲海桑田裏如龍騰雲駕霧,根本就是在敷衍了事的說了幾句,但見夫妻二人側臥於榻,姬白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說著,蘇墨不禁又撅起嘴,“子玉夫君,一點都不認真!就知道你不肯說,那就算了!”

她理了理頭發,很快就恢複成平時清和淡雅的模樣。

但見方才一番雲雨後,她迷人的麵頰上慢慢有汗珠沁出,使得她妖豔惑人的五官更添妍麗,絕代風華,傾城妖媚,加之嫵媚的漆黑發絲順著曲線慢慢地曲卷垂落,衣衫順著她的姿態滑落一些,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果然是明豔不可方物。

姬白看得心中漸漸柔軟如水,他伸手輕輕地拂開她臉頰上的發絲,有些癡迷地看著麵前的佳人。

“睡吧!這些日子辛苦了,墨兒。”姬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哄著她入睡。

“嗯。”蘇墨已經微覺頭暈,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慢慢闔上了眸子。

外麵的廝殺聲不斷傳來,火光熊熊,蘇墨夢境裏也是不得安寧。

隱隱約約聽到耳畔有人問道:“墨兒,再來一次行不行?”

她低低的呢喃了一聲,隨後忽然覺著很不舒服,不知怎的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仿佛做了一個可怕的難受的夢境,同時周圍的空氣也是熱意難耐的,覺著有把帶著熱意的鈍刀子正在慢慢的折磨她,從她的肌膚上一點一點的滑下,不知不覺衣衫半褪。迷迷糊糊,不知道是醒是夢。於是,蘇墨想也不想的伸出了修長的**,狠狠向下一踢,就感覺有什麽人被她給踢了下去,屋中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響聲,蘇墨連忙眸子睜開,卻發現原來某個人一不小心被她踢到了床鋪的下麵。

她猛地一震,起身向榻下看去,但見一頭銀發的姬白正躺在地上,狹長的眸子半眯半闔,銀色的長長發絲散落滿地,在月色下閃耀著迷人綺麗的光澤。

蘇墨一怔,嘴唇張了張,沒想到堂堂神使居然有如此淒慘和迷人的一麵。

“子玉夫君,你在下麵做什麽?”蘇墨不由一臉無辜,但眉梢眼角都是飛揚的得意,掩唇輕笑。

“墨兒,你很好。”姬白向來冷漠淡然,高高在上,這時候卻是難得坐在了地上,但語氣與神態依然帶著淡淡的神聖氣息,仿佛從天界落入凡間的仙人。

但見他優雅的直起身子,向前走了兩步,衣袂翩翩如舉,恍若謫仙,目光冷漠淡然,卻是狠狠地向她撲去,很快榻上卻是一陣求饒的聲音。

至此,蘇墨終於知道,神使大人發起怒來不是人啊!

翌日,花惜容的王國經曆了一夜的血洗後,所有的人都開始休養身心。

姬白神使在滿足了某些方麵之後,則是精神奕奕地替其他人照顧著傷員,渾身都帶著一股聖潔的氣息。

一場戰事難免會有人受傷,也難免會有人隕落。花惜容的國度還需要更強大的布防。

但是布防的主要人員蘇墨大小姐,覺著自己也是傷員,躺在榻上一動不動,昨夜她真是痛並快樂著,若讓她多動一動,她也是懶得去做。

花惜容疲憊了一夜,也躺在榻上養精蓄銳,漸漸的恢複了實力。

忙忙碌碌的一日,卻是迎來了很多的客人。

老管家從外麵而來,看著懶洋洋躺在榻上的花惜容,低聲道:“花爺,魔界兩位長者來求見。”

“哪個?黑臉?胖子?瘦子?矮子?”花惜容伸了個懶腰,向來習慣用綽號稱呼他們。

“咳,是矮子與瘦子。”老管家回答。

花惜容立刻冷笑了一聲,平日裏那些眼高於頂的傲嬌貨色,最是喜歡擺譜與擺闊,甚至從來不拿正眼看人,渾身上下諸多魔界貴族才有的惡習,但想想這次因為自己有妖姬幫忙,又傳來妖姬成為了聖子,得到了聖女城的傳承,昨晚這裏又發生了一場猛烈的襲擊,卻被自己輕而易舉的擊敗,這些老頭子們終於坐不住了,大概是來與自己要求合作的吧!

無恥啊無恥!鄙夷啊鄙夷!

花惜容表示看不起他們的同時,卻忘記自己比起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風情萬種的站了起來,遠遠望去,看到外麵已經來了很多客人,個個穿戴華貴整齊,都是矮子與瘦子老者帶來的貴族商人,願意與花惜容合作經商以示誠意。

然而,眾人臉上都敷著香粉,坐在大廳內半晌沒有人出來應酬。

大家已經忍不住竊竊私語,有人道:“這個小陌是聖子大人?聖女城不都是女人的天下?突然出現一個男人不是很奇怪?”

亦有人道:“反正已經有人看到聖女已經把傳承給了他,而且當日出現了異相,所以絕對不是假的,你門覺著呢?”

“嗯,莫非是聖女城曆代聖女的實力不濟,所以才會有新聖子。”

雖然聖女城曆代都是女人,但傳承絕對沒有弄虛作假,所有人都認為蘇墨已經繼承了聖女城的一切,畢竟沒有人規定聖女城的傳承者一定是女人。

“我們已經等了這麽久,怎麽還是沒有人過來招待?”商人們已經快要失去耐性。

忽然,矮子老者目光一怔,接著道:“你們看,那不是聖子到了?”

眾人的麵容立刻帶上諂媚的神情,意圖結交。

蘇墨這時本來是身為花惜容的管家,方才來迎接招待眾人,沒想到自己這個聖子的傳言已經鬧的沸沸揚揚,當然蘇墨這個時候什麽都沒有說,她知道自己隻要保持幾分神秘感就可以了。

有時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更能令人信服。

她優雅的走了幾步,穿著一襲顏色豔麗的縷金穿花絳紅長衫,正是一套非常華貴的魔界衣服,遠遠望去恰如風華絕代的豔麗桃花。她忽然尋了一個華麗的椅子坐下,忍不住輕輕揉了揉腰,昨晚從榻上踢下了神使大人後,那位大人就徹底的怒了,把她折磨了很久。

冰狐在她腳下輕輕的蹭了蹭,自從蘇墨達到了金丹期,這傲嬌的臭屁狐狸也不再不可一世。

她嫵媚的坐在那裏,宛如西子,周圍的魔界商人見狀,暗忖這等美貌,也難怪第一任聖女大人要把傳承傳授給他了。

蘇墨正要說話,突然感覺有什麽扔了過來,害得她莫名的挨了一記。

方才不知是被什麽東西給打了一下,蘇墨側身慢慢的回過了眸子,發現衣衫的身側落下了一朵顏色漂亮的花骨朵兒,茶盅大小,她再往後一看,花惜容已經走了過來,他身上居然穿戴著和她一模一樣的情侶裝,修長的手中拿著一根新開的美麗花枝,在手中輕輕的揪著上麵盛開過的花朵兒,正目光妖嬈挑釁的看著蘇墨。

忽然,更令蘇墨有些鬱悶的是,正看到花惜容的腰間帶著一個玉佩,正是昨晚給他的毛料子,竟這麽快製作出一個玉佩來,卻也仿真的有八九成相似。

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花”字。

------題外話------

依然是一隻手,左手已經五個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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