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額。
的確是重要的事。
風伯看向了張銘,張銘微微點頭道:“我們的確需要名額,雖然名額爭奪戰,能拿下一兩個,不過這一次我們至少需要五個名額。”
淩厲連忙笑著道:“張少,不管這一次祖龍宮在爭奪戰之中得到幾個名額,其它名額都由我們淩家補全。”
“不為難你?”風蕭蕭問道。
淩厲搖頭道:“為難什麽。正好,這些年,我們淩家也不好和祖龍宮有所交集。這一次,為了名額之事,以後風伯大可以借著這件事來找我。”
十八年前什麽事,張銘不知道,不過顯然對淩厲來說很重要。
幾人在房間裏聊了一會,淩厲才被不耐煩得風蕭蕭趕了出去。
淩厲臨走時,也沒交代,但是管家卻已經安排人好生招待張銘等人。
淩府。
進了後院書房。
淩青才好奇開口問道:“父親,十八年前到底什麽事?是不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淩厲遲疑了一下,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麽事。隻是十八年前你生了一場重病,然後我去祖龍宮求先生救了你。先生不喜於外人焦急,也不想整天有人上門求醫,便讓我保證,不將這件事說出去。”
這麽簡單?
淩青顯然不信。
淩厲又開口道:“好了。你別問那麽多了。反正你記住,先生是你的義父,你要當作對我一樣對他,哪怕他可能根本不記得你的存在。但是,救命之恩,當永世不忘。”
“明白了。父親。”淩青恭敬開口道。
事情問不出來。
淩青也沒辦法,隻能不問了。不過淩青也不傻,知道這事不可多問,自然也不會去問別人。
酒樓裏。
張銘幾人吃著飯菜。
張靈溪好奇問道:“風伯,十八年前的事,淩厲怎麽那麽緊張啊?我還隱約記得,當年他來的時候,他兒子整個人和一個冰疙瘩一樣。”
“大小姐,你還記得啊?”風伯笑著開口道:“這是一件密事,不是老奴不想跟大小姐說。隻是大小姐,你這口風可不嚴,事情告訴你,怕是早晚要走漏風聲。而且這事,宮裏也沒幾人知道,隻有我和先生還有宮主知道。”
雷龍王雷婷也是點頭道:“這事我還真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沒到祖龍宮。烈橫和韓雲山都沒在呢。”
這麽一說。
張靈溪更加好奇了,扁著嘴道:“風伯,你這就是故意吊人胃口。你就說吧,我發誓,我保證不說出去。”
幾人都看著風伯。
每個人都有八卦的心態。
風蕭蕭思慮了片刻,神識掃了一下周圍,才低聲開口道:“對我們來說,其實也不算什麽要緊的事。不過對這個淩家來說,卻是一件大事。這個淩青當年才六七歲,被妖獸所傷,後來先生救了他。不過救他的時候,先生還發現了一件事,淩青不是淩厲的私生子。”
“哦。這傳出去對淩家也沒什麽啊?”張靈溪嘀咕道。
風蕭蕭笑著道:“這當然沒什麽。可是淩青的母親,才是這件事的重點。”
母親?
張靈溪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風蕭蕭看了一眼窗外,指了指遠處的雪神山,開口道:“淩青的生母,就在那座山上。”
雪神山上?
幾人愣了一下。
張靈溪倒是沒猜出。
張銘眼神一動,詫異道:“聖女!”
張靈溪驚呼起來,雷婷也是眼神驚訝。
風蕭蕭笑著點頭道:“少主聰慧,一點就透。不錯,就是那一位。當初先生發現這件事,淩厲為了救人,也沒隱瞞,並且讓淩青認了先生做義父。先生對這件事也選擇閉口不談。這件事對祖龍宮來說,其實也沒什麽,隻是淩家要緊的狠。當時,這一代聖女才接任大位,要是此事爆出去,雪族六家肯定會剝奪聖女之位。而且不止如此,這種大事,淩厲的族長位置恐怕都難保。所以,這件事對淩厲很重要。”
雪族聖女,那是要禁欲的,可是誰又能想到,雪族聖女有兒子,還有男人,並且這個男人還是淩家族長。
張銘笑了笑,對著張靈溪幾人道:“這事聽過就忘了,誰都別放嘴上。”
“知道了。哥。我保證不說。”張靈溪連忙點頭道。
至於曹嬰和千麵,張銘倒是不擔心,曹嬰平時性格就冷,懶得和人說話,千麵也是花言巧語,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比誰都清楚。
張銘品著酒,對著風蕭蕭道:“風伯,淩家會給我們提供名額。那看來,我們不需要在各家之間走動了。”
“是不需要走動了。”風蕭蕭點頭道:“要是少主不願意出手,名額我們也不用去爭奪了。淩家提供五個名額,應該不成問題。”
不動手?
那倒是省事了。
張銘回應道:“既然來了,我還是去看看吧。不過曹嬰和靈溪不用參加了,到時候淩家提供名額就是了。”
風蕭蕭應聲道:“那一切少主做主吧。”
第二天。
張銘還沒出門,淩青便上門了。
淩青一見到幾人,便連忙笑著行禮道:“張大哥,靈溪妹妹。”
淩青是張文清義子,這稱呼倒是不為過。
張靈溪瞥了一眼道:“淩家二少爺,你怎麽來了?”
“靈溪妹妹。我今天是來給你們賠罪的,順便以盡地主之誼,帶幾位逛逛天雪城。”淩青笑著開口道:“還請大哥和小妹賞臉。”
張銘看了一眼道:“你不怕和我們走得太近?”
“額!”淩青遲疑了一笑,搖頭道:“沒什麽。我隻說和大哥小妹一見如故就是了。特別是小妹清麗可人,恐怕冰封城的男孩都趨之若鶩,我上門不打緊。”
張靈溪眼神驚訝道:“淩青,你不會真……”
“沒。沒。我是義父義子,你是小妹,這就是個借口。”淩青連忙道。
張靈溪笑著道:“這還差不多。我最討厭別人纏著我了。特別是雪天恒那家夥。”
張銘無奈,這丫頭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雪天恒那個人,張銘看了,感覺還不錯,人品不賴。這樣的人喜歡張靈溪,也算是張靈溪運氣不錯。
張銘點頭道:“正好我們要出去走走,二少爺做東,那最好不過了。”
“太好了。大哥,我安排了兩輛車,我帶你們出去逛逛。”淩青滿臉喜悅,在前麵領路了。
幾人上了馬車,在天雪城裏行進著。
淩青也是一盡地主之誼,帶著張銘幾人逛著。
很快。
一行人就來道了名額爭奪戰的報名地點。
廣場上來了不少人,都是雪族各地宗門的,而在其中還有幾隻雪雀蹲在邊上。
白刀門的人?
張靈溪遠遠看著,頓時扁著嘴道:“白刀門的人怎麽在這裏?”
張靈溪不知道張銘和蚩尤的事。
張銘看著,笑回道:“好了。白刀門的事你別在意了。我和白門主是一見如故,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朋友?
張靈溪驚訝道:“哥,你和白戰天成朋友了?”
“對啊。我下去看看他來了沒。”張銘笑著就下了車走向了白刀門的方向。
果然。
張銘走到白刀門麵前的時候,蚩尤在裏麵。
蚩尤見到張銘,也是笑著抱拳道:“張少,我想著你們就該來這裏了。”
“見過白門主。”張銘笑著回應道。
白刀門的人都愣住了,顯然誰都沒想到自己門主和張銘居然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