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

張銘忍不住了,極速後退道:“不打了。三個打我一個,哪有你們這麽不要臉的?”

“你們別搗亂,讓我來。”鄭雲帆急聲道。

鄭雲帆一腿攻去。

張銘一腳踩下擋住了這一腿,隨後一記直拳砸在了鄭雲帆的眼角上。這一下,真打實在了,不過卻未用多大力道。鄭雲帆被一拳打在眼睛上,頓時捂著臉後退了幾步。

“哎呦。打順手了,忘記跟你是比試腿的了。”張銘笑著道。

葉天南頓時罵道:“無恥。”

張銘笑眯眯看著,突然一個前衝,飛起一腳將葉天南給踹飛了。

這短短幾秒鍾。

居然把葉天南和鄭雲帆都打退了。

葉天南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爬起來道:“去他媽的,你太不要臉了,搞偷襲。”

肖世南猶豫了一下,抬起拳,看著張銘最後一抱拳,不說話了。

“再來。”鄭雲帆不甘心,吼著道:“剛才我沒注意,你拳腳都用,我們分個勝負。”

張銘笑著道:“算了吧。鄭雲帆,論腿法你真不弱我。但是如果拳腳都算上,你跟我打過不了百招。不過,你比葉天南強,他勉強能擋得住我五十招。”

南北。

算是分清楚了。

鄭雲帆愣了一下。

葉天南卻是沒反駁。

其實兩人以前比試,誰強誰弱,心裏都有低。葉天南的拳法是靈活多變,但是一力降十會,鄭雲帆在力道上終究不是葉天南可以預約的。

“沒意思。”葉天南揉了揉肚子,緩解了疼痛,指了指樓上對服務生問道:“上麵有包間吧?找個景色好點的,我們要喝酒。”

服務生連忙點頭,請幾人上座。

在場人見之羨慕不已。

誰也沒想到,在這裏能見到打敗葉天南和鄭雲帆的人。

樓上包廂外的景色不錯,窗外就是一片湖水。

幾人坐下,曹嬰等幾個女人幫著倒酒。

鄭雲帆自顧自喝著,沒理會張銘,在眾人目光下,才白了一眼道:“不爽。兩三年了,老子好不容易遇見這家夥,沒想到最後還是輸了。”

“有什麽不爽的,有目標才有動力嘛。”張銘樂嗬嗬得道:“再說了。你也不是什麽都輸給我啊,至少喝酒我肯定不如你這個北方的漢子。”

鄭雲帆不樂意道:“誰跟你比喝酒。找機會,我們再比比,我不信了,真撐不過你百招。”

“那你別急。我看預約了。”肖世南看向張銘道:“等你回蜀川,我就去找你。”

張銘有些無奈。

幾個男人聊著,幾個女人不好擦嘴,也不願意打擾幾人。

葉天南取出了折扇,扇著風,滿是儒雅麵容道:“聽說你老婆叫林晚星?嫂子很漂亮啊。我以前在電視裏看過她。張銘,現在我總算知道你的名字了,聽說你前一段時間還在姑蘇鬧騰了一下。”

“是在姑蘇玩了一會。”張銘笑著點頭道:“差點沒被沈老爺子給喂魚了。”

葉天南笑著道:“沈老爺子一手太極拳,就算我家老爺子也而不敢說能在這上麵贏他。你動了沈家人,依照沈老爺子鐵定是要把你丟到太湖喂魚的。不過我後來聽說你用太極撼動了沈老爺子的老樹盤根,當時我就驚了,我就想這世上哪冒出來的一號人物啊,沒想到原來是你。”

提到這話。

鄭雲帆和肖世南都驚住了。

肖世南詫異道:“沈老爺子在太極上被你贏了?”

“可能嗎?”張銘反問道。

肖世南愣住了。

似乎不可能,但是誰說得準啊。

張銘搖頭道:“哪贏得了?隻是我正好知道怎麽撼動他的老樹盤根。我是輸了,直接被打暈了,不過也破了他一招而已。”

破了一招,便是天人了啊。

鄭雲帆舉杯道:“還是你這家夥猛。”

喝酒。

喝了一會。

葉天南又開口道:“張銘。其實我知道你是誰。”

額?

這話說的。

張銘眯眼看了過去。

鄭雲帆低聲道:“我也知道。”

北方鄭家,南方葉家,是南北武林魁首。

當初,兩人和張銘比試過,就將這消息告訴了自家老爺子。那兩位老爺子自然能查出張銘的來路,準確的說,張銘到兩家的時候,自家老爺子也跟去了。

肖世南愣了一下,開口道:“你到底是誰啊?”

曹嬰見到幾人聊的話題,便招呼著其它幾個女人出去了。

張銘笑著道:“這身份在葉家和鄭家麵前是瞞不住的。不錯,我是聖手閻羅的傳人。”

聖手閻羅。

肖世南睜大了眼睛道:“原來真是你。謝謝你。”

張銘救了肖世南老爸,這句謝無以言表。

“用不著謝,各取所需。”張銘笑著回應,又看向葉天南道:“怎麽?光說我身份,還有其他話要說吧?”

葉天南扇著扇子笑道:“我能說什麽啊。不過你這哥們倒是值得結交。你們家那些事,我家老爺子說不好插手。但是我願意跟你趟趟渾水。大丈夫在世,總要找些事來做嘛。其實,我對伏龍殿的存在也很好奇,也想知道這個隱藏在黑市的組織到底是聲來曆。這麽有趣的事,錯過就太可惜了。”

“我也想知道伏龍殿到底是什麽貨色。”鄭雲帆冷聲道:“我和他們有仇。”

仇?

張銘訝然看去。

鄭雲帆開口道:“什麽仇我不能說。但是你們聖手閻羅一脈和伏龍殿有恩怨,我可以幫忙。鄭家雖然不會參與,但是我掌握的資源不少,你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跟我說一聲就行。”

張銘微微點頭,對著兩人拱手道:“多謝兩位願意支持了。不過,這件事我也沒太多眉目,暫時也用不著各位幫忙。不過這話我記住了,要是真有事,到時候我一定討教。”

“好。我們喝酒。今晚不醉不歸。”葉天南笑著開口道。

幾人當真不醉不歸,最後被各自的女人給安排人架著回家的。

民宿裏。

曹嬰將張銘放到了**。

張銘滿身酒氣,躺在**,曹嬰看著,嘴角一笑,放肆得就躺在了張銘的身邊。隻是,這手剛解開張銘的衣領,卻被張銘用手指給拿開了。

“我就知道你沒醉。”曹嬰扁了扁嘴,嘀咕道:“你就不能裝醉一下?那樣我就從了你了,還不需要你主動。”

張銘坐起身子,揉了揉腦袋道:“算了。我不需要你主動。你家主母讓你跟我來,就是因為信任你。你倒好,整天想著跟你家主母爭位置,你就不怕讓人寒心嗎?”

“我什麽時候說爭位置了。我做小,我能給主人暖床,還能給主母洗腳。”曹嬰又靠過來道。

張銘聳了聳肩,起身坐在椅子上開口道:“葉天南和鄭雲帆說要幫我對付伏龍殿。”

提到正事了。

曹嬰笑回道:“那不是好事嗎?”

“伏龍殿。那麽大勢力,怎麽可能和葉家和鄭家一點關係沒有。”張銘點燃一根煙,開口道:“不過鄭雲帆說和伏龍殿有仇,這家夥說的話,我倒是能信。隻是葉天南這家夥就是個狐狸,他的話我一句不信。”

曹嬰問道:“你懷疑葉家?”

“不是懷疑。我是信不過。”張銘開口道:“誰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等這事過了,我們先到舟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