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火爆。
周凝怒視著曹嬰,站起了身子。
“周大小姐要走啊?”曹嬰笑著問道。
周凝呼吸加重,卻冷哼一聲坐下開口道:“憑什麽我走?”
這場麵有些尷尬。
鄭雲帆看著,主動對張銘開口道:“張銘,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表妹,也是天津上官家的上官雲嫣。”
鄭家和上官家聯姻,這是江湖上早知道的事。
其實。
張銘一走進來,就注意到這個上官雲嫣了。
上官雲嫣長相上不算過於出眾,一身紫衣,眉宇間卻有一種十分獨特的神秘氣質。這種氣質讓人很捉摸不透,讓人想要探索,卻又有幾分望而卻步。
“見過上官小姐。”張銘主動開口道:“我叫張銘。”
上官雲嫣輕輕點頭,聲音柔美道:“平日裏,我不太出門。不過張少的大名,這些日子我是如雷貫耳,就算是在家裏也聽說了餘杭煙湖鎮上,張少以一敵三打敗了我表哥他們三人。當今華夏年輕一輩,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絕無僅有。”
“上官小姐誇讚了。”張銘打著哈哈笑道。
一旁曹嬰笑著開口道:“上官小姐別介意。我家主子初入江湖,對於江湖之事了解的並不算多,想來以前也沒怎麽聽說過上官小姐的名聲。主子,這位上官小姐可了不得,一手般若掌和子午鴛鴦刀在華夏各大世家年輕女子之中的戰力可位列前三。當然就算是說上官小姐位列第二,也少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的。”
上官雲嫣。
這個名字早些日子曹嬰跟張銘說過一次,張銘有點影響,此刻曹嬰在一說,張銘自然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就是華夏古武世家年輕一帶的女子中位列前三的人物,而周凝同樣如此。
隻是。
曹嬰話音剛落下。
外麵卻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年輕女子,冷傲開口道:“曹嬰,他上官雲嫣算個屁啊。當著她的麵,老娘就敢說第一。你少在這裏奉承她,老娘聽著不舒服。”
這女人當真好霸道啊。
曹嬰回頭看了一眼,頓時笑著道:“好了。葉大小姐,以後我隻奉承你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黑色皮衣的年輕女子冷哼一聲,卻被身後一個人影拿扇子敲在了腦袋上,頓時縮起了脖子。
葉天南從外麵走進來了,用扇子敲了一下黑色皮衣的女子腦袋,便開口道:“女孩子家家的,少在外麵大呼小叫的,還一口一個老娘的,也不怕丟了葉家的臉麵。”
“你敲我腦袋,才是丟了葉家臉麵。”黑色皮衣年輕女子扁著嘴,嘟囔道:“再說了,我說的又沒錯,她上官雲嫣算個什麽啊,我又不怕她。”
這話語明顯杠上了。
不用人說。
張銘也知道對方是誰了。
“這位就是葉大小姐葉凝煙吧?”張銘笑著開口道。
葉天南走進來一屁股坐下,開口道:“就是我妹妹,平日裏就不想帶著她出來,整天大呼小叫的。不過這次達摩洞開放,她也必須來參加,我隻能帶著她來了。”
“誰願意跟你來一樣。”葉凝煙在一邊坐下,看向張銘突然笑道:“你就是張銘吧?我聽說你在餘杭揍了我哥一頓!這一次達摩洞比試,你別留手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揍我哥的。”
看來兄妹感情頗深啊。
張銘笑著道:“放心,多半你會看見的。”
這話葉天南真沒辦法反駁。
一群人喝著茶,聊著天,很快都熟絡了起來。
葉天南看了一眼略顯窘迫的肖世南道:“肖世南,豔福不淺啊。曹大小姐還真願意讓你負責啊?”
“那是。”曹嬰挽著肖世南胳膊笑道:“肖少雖然木納了一點,但是怎麽看也是個好男人,總不能便宜了有些狐狸精吧?”
周凝清冷開口道:“別不要臉了,誰是狐狸精,明眼人看不出來啊?騷的隔條街都聞得到。”
“我們就算騷,也是明著來。哪像有些人,即做婊子又立牌坊。”曹嬰譏諷道。
周凝一怒,拍桌而起道:“曹嬰,你真想找事,我們外麵過過招,就憑你,老娘一隻手也能撕爛你的嘴。”
這說著,都要動手了啊。
張銘感覺曹嬰針對的有些過了,畢竟拋去伏龍殿的事,就說為了個肖世南這麽做,難免會讓周凝起疑。就在張銘想要勸幾句的時候,一便葉凝煙卻幫腔了。
“哎呦。說不過就動手啊?我喜歡。你跟我打啊,欺負曹嬰算什麽本事?”葉凝煙輕哼開口道。
周凝急聲道:“葉凝煙,你以為我怕你啊?”
“那好。我們外麵過幾招。”葉凝煙一笑,就起身道。
幾個男人很和氣,幾個女人卻鬥起來了。
葉天南連忙道:“好了。你們幾個見麵就鬥。有力氣等到了達摩洞再鬧,到時候有你們爭的時候。現在我們要喝酒,要是你們坐不住,就各自去玩去,別在我們麵前鬧哄哄的,煩都煩死了。”
真走了。
葉凝煙拉著曹嬰起身就走了,兩人逛街去了。
而周凝看樣子想留下的,不過幾個人目光看去,周凝和上官雲嫣也走了。
清靜了。
鄭雲帆笑著道:“這些丫頭,整天就會鬧騰。”
“她們一直這樣?”張銘好奇道。
葉天南給張銘倒了一杯茶水道:“一直就這樣。我那個妹妹和上官雲嫣還有周凝都不對付,不過你家曹嬰有點過了啊,為了肖少不至於火氣那麽大吧?”
“那你問他嘍。”張銘看了一眼肖世南,主動推卸責任。
肖世南滿臉尷尬。
鄭雲帆嚷著道:“肖世南,大丈夫就幹脆點。別拖泥帶水的,一邊說著要給曹嬰負責,一邊又跟周凝弄不清楚,難怪曹嬰火氣大。”
“是啊。這事得分清楚。”葉天南笑著道。
肖世南撓了撓頭,回應道:“我知道了,會分清楚的,先找地方喝酒,我真不想說這事。”
茶齋肯定是沒酒了,幾個人換了個酒樓,找了個包廂喝酒。
酒足飯飽。
幾人一起去了包下的民宿。
肖世南和鄭雲帆喝多了,各自回房了。
張銘和葉天南看著兩人離去,便在邊上的花園裏坐了下來。張銘掏出了煙,葉天南取出了扇子扇著風。
“生堂的人會來?”張銘直接問道。
葉天南扇著扇子點頭道:“達摩心經對伏龍殿很重要,這事你應該多問問你家老爺子,你家老爺子似乎還有很多事沒跟你說。”
“有些說了。”張銘抽著煙道:“他說過,伏龍殿之所以對付我們這一脈,就是想要神農百草經。你這麽說,伏龍殿也很想要達摩心經。而肖世南他爸還說,伏龍殿也在打八荒鎮獄勁的主意。”
葉天南輕笑道:“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嘍。達摩心經是三千浮屠修煉的功法,也是最容易卻也最難得到的功法,每次達摩洞開啟,伏龍殿必然會出手,這一次自然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