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崔家村後,你們找一個叫崔福的人,跟他進行交易。”
“交易全程我會與你們視頻通話,我現在先拍個照片傳給崔福,隻要他驗貨完還是這兩隻花盆,我就打錢給你們,這樣交易方式如何?”
三兄弟點頭如搗蒜。
“好!當然可以了!”
“杜老板,你們進山除了野炊也準備尋寶嗎?我看你們好像帶著不少探險工具,要不我們下午一起唄?”
杜衡奇了。
“你們下午還來?這進出山加起來倆小時的,不嫌折騰?”
“這不是您剛說了嘛,如果能湊齊鬆竹梅三件套花盆,價值能翻一兩倍。我們想下午回挖到這倆花盆的原地,擴大範圍再四周找找。”
杜衡點點頭:“也行,找到我還買,價格到時候看品相再談。”
“但下午一起同行就抱歉了,我們不是去崔家村舊址尋寶,咱們還是各走各的。”
又聊了會。
三人就迫不及待告辭。
他們心中火熱的希望趕快回到崔家村並找到崔福。
趕快見到那能買三套房子的四百萬!
吃午飯時。
陳破猶豫了又猶豫,最終給杜衡提出一個建議:“老板,為您安全考慮,我認為有必要讓磐石安保公司加派一支小隊,增強對您的保護。”
“怎麽了?你發現什麽安全隱患了?”
陳破凝重點頭。
“嗯!剛那三人說周末進山的尋寶客不少,這三兄弟是心地淳厚,但野外山林的,陰狠狡詐之輩肯定更多。萬一遇到些不走正道見財起意的人,您的安全可能遭受威脅。”
“我想好了,就安排安保小隊在這片山區野外拉練。這樣既不會因為人多,影響老板你尋寶的樂趣;也能萬一遇到情況,有支能及時趕到支援的力量。”
“我再厲害也隻有一個人,在這山裏,您的安全我沒法百分百保證。”。
杜衡想了想,同意了陳破的建議。
但他有個疑惑。
“我記得你跟我提過,磐石安保公司雖未正式對外營業,但保鏢業務不僅全安排了出去,甚至還有富豪預約排隊。安保公司是十人一小隊,你從哪變出這麽多人來?”
磐石安保公司招募的保鏢,都是具有豐富實戰經驗且任務口碑良好的國外雇傭兵。
且尤其更重要的是,還有官方幫忙背書。
不少想找保鏢的有錢人,或許是從上麵相關渠道得到了消息,明明磐石安保公司還沒開業,就已經主動提前找上門聘請保鏢。
這種火爆現象杜衡成立安保公司之初有想過。
畢竟這種需要特殊資質牌照的行業,從來都不是愁有無生意,而是愁能否搞到那塊特殊牌照!
但杜衡沒想到,磐石安保公司保鏢業務能火爆到這程度,居然還有富豪預約排隊等!
這種現象,也就造成了杜衡現在疑惑。
陳破從哪擠十個人出來?
“老板,一支十人小隊,磐石安保公司目前還是能擠出來的。”
陳破給杜衡做了詳細解釋。
“每個雇傭兵回國,都需要通過我們格鬥能力、精神狀態等測試,以及上麵一係列嚴格的審查流程,才能成為正式保鏢。”
“公司能確保人沒問題,但上麵審查流程不可能快,需要等。”
“如果是給客戶安排保鏢,為了讓客戶放心,那隻能等全搞定。但給您這個老板護衛一段時間,這批正走審核流程的人,就能調集過來。”
“不過也不多,按我想法得調三個小隊,但目前安保公司隻能湊出一個小隊。”
杜衡微微頷首表示明白。
“那行,全部你來定,就安排安保小隊在這片山區野外拉練。”
隨後。
陳破便立刻聯係周震,從尚在建設的洛安市小孤山地區磐石安保公司,拉了一支十人小隊前往崔家村舊址所在這片山林。
野炊完沒多久。
杜衡就接到崔福打來視頻通話:“表少爺,您說的那沈家三兄弟我見著了。”
“兩件北宋歲寒三友描案醬色釉定瓷花盆,都跟你發來的照片一模一樣,沒有被掉包。我上手看了看,也覺得是真品古董。”
“好,老牛,打錢!”
“三位,祝你們下午能找到梅圖案的花盆,徹底實現財務自由!”
兄弟仨人看著銀行卡數字猛地暴增。
亢奮自不必提。
樂得齊齊笑容咧到耳朵根。
連聲在視頻通話裏,不停對杜老板表示感謝。
杜衡應下但也說這隻是正常交易。
崔福見狀卻是感歎:“你們這是運氣好遇到我家表少爺,我是擺攤賣古董的,你們這兩花盆要是拿到古董店賣,就算運氣好遇到不黑心的,也壓價到至少折一半!”
兄弟三人忙不迭點頭:“我們回來路上找懂行的熟人問過,已經曉得這行水深了,這會心裏可感激杜老板呢!”
接著。
杜衡就聽崔福到車裏匯報起正事。
“表少爺,目前收集到的我不知道的崔家村曆史消息有五條。”
“最關鍵的這第一條,或許對您有大用。”
“您外曾祖父那個方姓民國軍閥朋友,曾在崔家村舊址這片山裏練過兵,當時營地據說在天星坑附近。天星坑是……小岩比我熟悉天星坑地區,他好奇跑那邊玩過,知道得更多。”
“第二條消息也跟天星坑有關,說是早在明清時期,天星坑傳聞附近有隱秘入口可以進入一片地下空間,能一直下到坑底。但這麽長時間以來,並未聽誰說也沒有文檔記載天星坑附近有地下空間入口。第三條……”
聽崔福一一匯報完。
五條消息或多或少,都帶著些傳說的成分。
但杜衡還是同意這五條消息,全部按十萬一條給崔定騰付錢。
“你繼續讓崔定騰幫著找到更多的,有關舊崔家村這片山的相關曆史。天星坑的事我已經了解,下午就是準備去天星坑。”
“那表少爺,你們晚上回來嗎?”
“爭取回。”
“好的,你們注意安全,我在村裏先把民宿租好等你們。”
電話掛斷。
又休息一刻鍾後。
杜衡五人在崔岩引路下繼續出發。
而另一邊。
崔家村一處偏僻並緊閉門窗的小院中。
一名左臉有刀疤的青年,正在通過視頻通話,事無巨細向家主丁建業,匯報杜衡最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