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獲得傳承不到三個月,就已然如此厲害,崔小先生實乃風水學的天才啊!”
“聽聞風水天師方圓傳承以數算為主,崔小先生肯定非常聰明!”
“也沒多聰明,就今年剛考上中科大少年班。”
吳佟兩位家主看著凡爾賽的杜衡。
杜總,你夠了啊!
知道你弟厲害,不用再這麽刺激我倆了!
不過你們一個姓杜一個姓崔,那想必頂多是表弟,關係談不上特別親近。若想交好崔小先生,跟杜總關係要繼續維持,對崔小先生本身,也肯定要認真費上一番大心思。
等了約一刻鍾。
秦老收回眺望視線。
也坐到高台休息區:“崔小友,剛才所言,沒錯!”
然後秦正平寫下一大段話給崔岩看完,並讓崔岩負責對杜衡等人解說得更通俗易懂。
吳錦程跟佟澤看了眼紙上那些專業術語。
看著眼花便也都懶得看。
都坐聽崔岩解釋。
這回他們就是純看崔岩本身的麵子,對崔岩表現得非常尊敬。杜總弟弟這個身份,此時倒是沒那麽重要了。
“……丁家的風水師此刻確實在布風水陣。秦爺爺說雖尚未看出具體是什麽風水陣,但隻要對方陣成,就不僅會影響你們兩家祖墳的風水,還會削弱你們倆家的家族運勢。最重要的是,能讓丁家目前頹勢大為逆轉。”
“秦爺爺說,丁家請來的這位風水師,如此布陣屬於隔空影響你們倆家運勢,是一位非常厲害的角色。如今整個風水界,能有這種水平的,不超十指之數。”
“所以,如果可以,你們倆家最好現在就想辦法破壞其繼續布陣,千萬不能等其陣成!”
“接下來我跟秦爺爺會近距離去看對方布陣到了哪一步?以及更具體是什麽風水陣?秦爺爺說目前西郊風水大勢已經隱約有變動,對方可能已經到最後關頭,你們今天才請風水師看,察覺得太晚了!”
這一番話。
說的吳佟兩位家主頓時惶恐不安。
急忙請崔岩還有秦老趕快下山近距離勘察,並立刻打出好幾個電話,試圖想法子衝進丁家祖墳區域阻止丁家繼續施工。
在他們想法子應對同時。
丁家也知道了吳佟兩家又請來了一位風水大師的消息。
對此。
丁建傑急忙找到風水師昌源確認:“昌大師,對麵倆家又請來一位風水師,根據我內線傳來的消息,是省城的厲害人物,兩家家主對其都非常尊崇。”
“知道具體是誰嗎?這樣若需風水鬥法,我也好針對性早做準備。”
“內線說隻聽稱呼其為秦老,具體什麽名字什麽來曆,我這內線隻是負責墓地維護的邊緣小人物,沒法搞清楚,還需要繼續查。”
昌源聽這姓氏後卻是若有所思。
“江寧省城?還姓秦!這麽巧?那對方大致相貌知道嗎?”
“滿頭白發,一身青灰色道袍,望之八十歲左右……”
聽完丁建傑描述。
昌源自信大笑:“還真是秦正平!如果吳佟倆家是請來他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恭喜丁經理了。”
“啊?這是為何?”
昌源卻是賣了個關子,神秘一笑繼而問道:“秦正平,就是對方新請來的這風水師,現在是在西郊吧?”
“嗯,剛過來一小時不到。”
“那我得收拾收拾,過去恭送一下我這世伯,還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呐!”
“昌大師這話裏意思莫非是能勸對方回去?”
“勸?嗬嗬,不需要的!”
另一邊。
杜衡等人又回到了三家祖墳區域交界邊際,等著秦老繼續觀察勘定風水。
可越看秦老就麵色越嚴肅。
崔岩緊跟在一旁,他目前看不懂,有關風水布陣他是昨天剛開始學。
吳錦程跟佟澤看秦老這不妙臉色。
都更加惶恐。
“秦老,莫非對方已經陣成?我們倆家祖墳的風水已經被改變了?還有挽救法子嗎?”
秦老仍舊麵色沉重搖頭。
看他這樣子,吳錦程跟佟澤倆家主本就懸著的心直往下沉,說話聲都不由得隨之結巴:“難,難不成?沒得救了?”
秦老止住腳步。
搖頭道:“有救,但這風格,熟人。”
“按規矩,我退避三舍!”
眾人還在想到底什麽情況,就看見對麵原本用於遮擋的工棚篷布紛紛拆下,兩名中年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秦世伯,別來無恙啊!”
“自十年前香江一別,我師父可是一直都念叨您。尤其您輸給他的那風水玉盤,我師父可是日也把玩,夜也把玩,稀罕得緊!”
秦正平臉上閃過慍怒羞惱:“昌源,我輸你師父,與你無關。”
昌源走到近前。
卻是恭敬一揖禮,沒再繼續刺激秦正平。
“秦世伯,你當年輸給我師父,原本確實與我無關。但我沒想到,這吳佟兩家居然能請來您老,為其保祖墳風水。”
“當年你認賭服輸時,說以後但凡遇到我香江依山一脈,都退避三舍。現在你我倆人對上,這不就有關了。”
秦老沉重點頭:“我知道!”
“所以秦世伯,做人呢得講規矩,您老也不想晚節不保吧?而且我們風水師,講究一個因勢利導,講究一個命數。今日你我倆人對上,就說明命數注定該我輕鬆拿丁家這筆天價堪輿費,注定您得現在離開。”
秦老還是點頭。
吳佟兩位家主都越聽越慌。
“秦老,您剛才都說了我兩家祖墳風水岌岌可危,您不會真就被人說兩句,就退縮見死不救吧?”
秦老沉默。
不好意思再看兩位家主。
許久後。
秦老朝著吳佟兩位家主慚愧一抱拳:“非見死不救,實沒法救!”
說完秦老便轉身離開。
昌源得意大笑:“秦世伯果然信諾,世侄佩服!”
“吳佟兩位家主,你們也別怪我秦世伯。我確實水平不及他,但他若是留下來與我風水鬥法,有誓言束縛,他必輸無疑!”
“風水師違誓,可不是那麽好違的!”
說完昌源也轉身離開。
並對伺候在一旁的丁建傑吩咐道。
“把工棚都拆了,看樣子這倆家是請不來厲害風水師了,我便是讓他們親眼看著我布陣,也破不了我這即將功成的風水大局!”
語氣極其自信且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