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超現實狀況。

杜衡則是有種猝不及防的始料未及。

他知道青玉鳥蛋神異。

但現在當著這麽多人麵的,展現如同時間加速般生長的神跡,還是讓杜衡頗感棘手。

牛發財作為第一心腹向來都是想老板之所想。

一看老板複雜表情。

他眼珠子一轉立馬有了猜測和主意,湊到杜衡耳邊道:“老板,你是擔心泄密嗎?”

“我認為,可以讓程教授簽保密協議,並輔以威逼利誘。多管齊下,絕對能保證程教授不會把這種神奇的事情說出去。程教授我簡單調查過,是愛護家庭的本分人,非常容易拿捏。”

“好!立刻辦!威逼不可少,利誘更要盡量豐厚。”

接下來。

先簽了保密協議。

然後讓程教授檢查兩隻小鳥身體情況順帶研究,一直到傍晚六點多,程教授才停止數據收集。

“抽血什麽的怕影響神奇小鳥生長,隻能先這樣簡單表麵檢查。”

“杜總您現在可以帶回去當普通小鳥一樣養著了,按照你說的發現鳥蛋的環境,我認為這兩隻小鳥不宜嬌生慣養在室內,室外才是最佳。”

“既然簽了保密協議,那就請杜總一定相信我的職業操守。若兩隻小鳥有異常,請您一定將數據告知於我,我真的非常好奇!”

“這隻為我作為一名生物學家的求知欲,不是為了出科研成果。”

程教授話裏話外都給杜衡拍胸脯保證。

杜衡自然點頭應承下來。

雖然小時掏過鳥蛋養過麻雀,但天眼信息隻知道這是神鳥青玉並且信息還隨後不見了,他這個非專業人士,非常需要程教授這樣一名生物專家幫忙給養鳥保駕護航。

“杜總,您還沒給兩隻小鳥起名字。既然以後是長期建檔,如此神異小鳥,有個名字更方便。”

“名字我得問問人,小鳥的誕生錄像拷貝一份給我,我有用。”

在程教授幫忙指點下。

兩隻已經全身灰色絨毛更加可愛的青玉小鳥,安家在了杜衡家別墅後花園的一棵小鬆樹的樹杈之間。

鳥窩也是程教授提供,純天然仿草製鳥窩。

搞定這一切後。

杜衡將所有視頻圖片加上文字說明,發給了陸辰砂,並詢問取名。

陸辰砂很快就一大段文字打了過來。

雖然他沒法開口說話,但隻從字裏行間,杜衡就能感受到他的激動之情。

“激動了這麽多,咱先緩緩,最重要的是名字呢?”

“兩顆青玉鳥蛋是辰砂你發現的,也是因為你,兩隻小鳥才避免摔碎胎死蛋中風險有了今天的誕生,理應你來取名。”

陸辰砂先發了一個撓頭憨笑的卡通表情。

“其實我跟阿岩聊天有商量過,如果兩隻鳥蛋真的孵出小鳥,該叫什麽名字?”

“我覺著普通名字就行,比如小青小玉之類的,但是阿岩說給寵物取名字必須要有逼格,他取了一對名字,追風、掣電。”

“那結果呢?又是他說服你了吧?這臭小子最會說了。”

陸辰砂又發了一個“主公尿濕如神”的搞笑表情包,才打了個“嗯”字。

“那我就這麽取名了?”

“雖然像馬的名字,但聽著也還行。”

兩隻青玉神鳥的名字就此定下,追風以及掣電。

然而養了三天後。

杜衡發現……這倆傻鳥名字非常的,真他麽的名副其實!

“別往我這飛!”

剛接媳婦下班回來的杜衡,驚恐表情在門口聲嘶力竭喊著,然而兩道黑光拉出殘影一點不聽的,直直往他胸口紮猛子。

“嘭!”

兩隻小黑球“啪嘰”滾落在地。

杜衡則是捂著胸口,這麽快的速度,兩隻小搗蛋再怎麽輕,也撞得杜衡隻隔一層衣服的胸口生疼。

蹲下身。

將兩隻撞得腦袋發蒙的小黑球拎起。

杜衡開口就是教育:“我從早說到晚,你倆能不能聽點話?慢點飛!慢點飛!你們表達對我的親近,我很喜歡。但是你倆這每次都撞疼我又撞懵自己的,我很不喜歡!”

“你倆肯定能聽懂我說話的,對吧?知道錯了嗎?知道就飛回鳥窩反省去!”

兩手鬆開。

在杜衡期許目光中,兩隻小黑球再次飛走,然後在許念卿幸災樂禍的笑容中。

“咣!”

倆堅持低飛撞在後院鐵門上的小黑球,又咕嚕咕嚕,滾在了地上撲騰翅膀掙紮。

若換在前天。

杜衡夫妻倆還會心疼的上前捧起檢查,但現在,先喊修門的過來吧。

兩隻小鳥一點沒壞,但門又又又壞了!

最近修門那工人,都極具商業頭腦的提出他可以給杜家提供包年修門服務了。

“這追風掣電太神奇了!”

“出生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會飛,還越飛越快,就好像一道光。而且老公你發現沒,雖說聽不懂具體人話,但這兩小隻非常聰明。”

“昨天剛教的口令,隻重複教了一上午,就知道什麽話是給它們喂食,知道什麽話是讓他們飛回自個鳥窩。”

“更神奇的是它們知道隻在小區附近飛,且飛一圈就回窩,這是它們自己學會的。”

“畢竟是神鳥,天生奇異,這點聰明勁見怪不怪吧。”

看著兩小黑球自己撞暈再爬起,又學乖高飛越過後院牆回自己窩,杜衡抓拍了張照片連帶白天拍的照片,例行發給陸辰砂。

陸辰砂又鬱悶回話。

“更黑了!它們什麽時候能長大?長大後就會變了吧?當時我看見的那隻鳥,真的非常非常漂亮!言語所不能描述!”

這個問題杜衡沒法回答。

在經曆第一天好像時間加速的生長奇跡後,兩隻小鳥就除了能把鐵門撞個坑,飛得好像一道光,吃得好比成年人飯量,特別聰明各種嘰喳鳥語都會,其它也沒啥外在特異表現了。

就唯獨這個羽毛長成純黑,普通得好像沒有絲毫神異,更別談陸辰砂所說的言語所不能描述的漂亮。

“等什麽時候你有空或我有空,到時候你當麵看看。雖然羽毛是黑色,但說不定體型模樣方麵,你當麵找能找到記憶中的相似之處。”

又跑到後花園,確認倆小黑球都老實進窩後。

杜衡才放心回家中準備做飯。

爸媽又跑去監督慈善基金善款撥放了,丈母娘也在醫院加班,沒晚飯供小兩口蹭。

正刮魚鱗。

杜衡的手機鈴聲響起。

“老婆,幫我按下免提,手上都是魚腥味。”

是戴峰打來的電話。

“杜衡,忙不?”

“咱倆就別客氣寒暄了,有啥事就說,不忙。”

“就喜歡你這爽快的性子,還記得之前我跟你提起過,我省城朋友他們應另一位魔都朋友邀請,在海省賭木然後玩得樂不思蜀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