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保險箱。

杜衡將兩隻招財金蟾都擺在一起。

再連續微調方位與角度,直到一個特定方位角度後杜衡才滿意停手。

他這微調不是瞎調,而是兩隻招財金蟾組合一起後,杜衡能看見代表財氣的隱隱金光。而目前這個方位角度,就是金光最盛的適合點。

“如此,賺錢又要更快了吧?”

杜衡喃喃自語著。

“得讓老翟和老牛他們把集團營收數據列個表對比看看,說不定能數據化出到底能給我增長多少財運。”

這想法隻是一閃而過,杜衡並未真的去這麽做。

首先這對比工程太過龐大,其次這對比除了滿足好奇外對現實毫無意義,沒必要為了一點好奇去浪費人力物力。

下午一點多。

崔岩帶著他小女友謝如萌和小夥伴陸辰砂,匆忙趕到來杜家。

“你爺爺呢?”杜衡先關心問道。

“我之前打電話,不是邀請他來玩兩天的嗎?他也答應了的。”

崔岩歎氣:“都怪我,太出息了!今天我爺爺又被老朋友邀請過去,講一講他怎麽培養出如此出色的孫子。”

“他讓我轉告衡哥你,他覺得還是在淮城自在,就不來曲市玩了。”

轉告完崔岩卻是湊到杜衡跟前神秘兮兮小聲道:“不過我覺得啊,這些都隻是借口。他是作為以前崔家的老管家對付過衡哥你母親,無顏麵對故人。”

杜衡笑罵:“少你覺得,這是長輩們之間的舊事,還輪不到我們這些小輩管,你趕快把這話忘了。”

“哦,我就是隨口一猜,不會對爺爺說的。”

“對了衡哥,你喊我來幹嘛?我這準備給辰砂安排相親呢,我有女朋友,我兄弟也必須有!”

杜衡無語扶額。

“小岩啊,你樂意早戀,不代表辰砂也跟你一個樣。還相親?你當你媒婆還是七大姑八大姨呢?你看看辰砂聽見這話的臉黑模樣,不用問都知道這方麵你沒少給他惹麻煩。”

“你給我把這事也趕快停了!不準再胡鬧!”

陸辰砂連忙感激朝他衡哥猛點頭。

我現在隻想學習醫術,類似謝如萌這種粘著人會浪費他學習時間的雌性生物,太可怕了!他才不要!

崔岩悻悻然撇嘴,在杜衡注視下猶豫了老半天,才勉強憋出一個“知道了”。

“知道就好,我喊你回來,是讓你看看這半麵銅鏡。”

“咦,這是什麽火?”

崔岩抬頭看見前院亭子掛著的半麵銅鏡後,就立刻驚訝問道。

“你看得見火?”

崔岩頗感神奇點頭:“看得見,而且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火光與我有特別深的關聯?”

“衡哥你匆忙喊我回來,應該知道什麽關聯的吧?”

杜衡緩緩道:“詳細什麽情況我不清楚,但如果我沒推測錯的話,應該是我們之前受過的你師父方圓恩惠,此時到了回報方家後人的時機。”

“另外我還直覺,我這五行八卦鏡,總算要集齊了。”

“等等看,估計今天就能有答案。”

杜衡這話說完沒多久。

陳破收到一條消息,趕快匯報給杜衡:“老板,有人在打聽你,是從進曲市的高速卡口報來的消息。”

“什麽人?”

“是外籍華裔,為首是一名方姓唐裝老者,約莫八十歲。對方是一支豪華車隊,有不少外籍保鏢和混血兒隨行。”

“外籍華裔還姓方?那你讓人與他們接觸,邀請他們來我家,來不來隨他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我跟小岩等的人。”

“好的,對方一小時內到。”

隨即。

另一邊。

剛從國外千裏迢迢找到江寧省的,正準備入住昌海大酒店的方家人,都驚訝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送上杜衡發出的邀請。

為首的唐裝老者方宏畦聽完感歎,真是跟打聽到的一模一樣,這曲市就是杜衡的大本營。

他想要找到三爺爺方圓的後手求救,確實繞不開這人。

杜衡有這種大能量對方家來講更是一件大好事,他想要達成目標的可能,又因此多增加了兩三分。

“請杜先生稍等,我跟我家人安頓幾句,就隨你去見杜先生。”

被陳破安排來邀請對方的男子禮貌回答:“老先生不用急,隻是我家老板覺得你是來找他,才主動邀請。晚點去或者不去,都隨你們的。”

方宏畦苦笑:“杜先生不急,但我急啊!請稍等,我交代幾句就隨你過去。”

回頭跟家人和保鏢們說了幾句後讓大家安心後。

方宏畦便直奔杜家。

杜衡此時正在跟崔岩說五行八卦鏡的事情,餘光看見有陌生人進門後,便立馬禮貌起身打招呼。

“方老先生好,坐下慢慢談?”

“杜先生好。”

兩人互相介紹再寒暄了兩三句後,便進入正題。

“杜先生,冒昧問一下,您連我三爺爺方圓隔代傳人都邀請到場的,莫非是已經知道我此來何意了?是我三爺爺那傳承之地有相關留言嗎?”

“那到沒有,具體得知信息途徑不便告知,我隻知道這火行的半麵八卦鏡,是方圓天師留給方家後輩的救命指引。再深入的,我就不知道了。”

“方老先生,看你這焦慮難掩模樣,那應該我信息沒錯。如果有什麽忙,請盡管開口,我和小岩對這份因果已有準備。”

方宏畦先連忙感激拱手:“有杜先生這句話,就算解決不了問題,我家也定記得您的恩情!”

“老先生言重了,還請講,早解決大家都早點安心。”

方宏畦認同點頭。

“那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們在國外定居並做生意,一直有一個大仇家。就在上上個月,這仇家終於被我方家給拖垮了。”

“但萬萬沒想到,對方極為剛烈!或者說,不可理喻!”

“方家隻是讓他們失去了財富,並沒有要他們的命。可這一家直係血脈,卻是以己身性命為材料,給我方家集體下了血咒。”

“我們找遍了所有辦法,都沒法解除這個血咒,隻能看著大家都逐漸加速衰老。”

“杜先生您看我這是不是至少八十歲?可實際上,我才六十五!”

這……

杜衡其實並不關心。

他隻是遵循直覺和那眾生之火的天眼信息,了結因果而已。

但麵上他當然不會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