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板師兄說完武老的喜好，牛發財發現跟平少所言相差甚微。
跟老板請示一聲後，他便立刻出門準備親自安排這相關事宜，務必要保證賓主盡歡。
對於牛發財辦事杜衡一向是放心的。
接著杜衡便跟嶽濤聊起天眼、靈氣以及完美天然形狀玉石相關的事。
“剛才莩哥說那豬蹄和田白玉的表層靈氣，被師兄吸收了，那師兄你有沒有冥冥中感受到那種天眼即將提升的感覺？”
嶽濤高興猛點頭。
“有！如果不出意外，按照你之前提升的時間，再等個一兩周，我就能看見天眼剖層了。”
“可惜這蘊含靈氣的完美天然形狀玉石太難找了，不然我還能給青羽也留一份。”
杜衡聞言感歎：“是呀，之前我抽空去靦蜔履行賭石協會理事職責，順帶逛過翡翠市場，卻沒能找到完美天然形狀的翡翠。”
“不過國內和田玉這些我還沒去當地市場看過，我想著忙過這段時間一定抽空去看看。”
“到時候一起去，不過先別抱太太希望，我已經去當地市場看過了。雖然你運氣比我這糟老頭子好，但市場沒有的東西，總不能無中生有。目前已知的完美天然形狀玉石，包括這豬蹄和田白玉，總共也才三塊。”
“嗯，我明白。”
吃完晚飯後。
平莩便跟眾人說了他想進行的嚐試。
“之前從洛安市得到的那塊完美天然兔形白玉，放在身邊習武時，一如拿到手之前就有預料的，能感覺到明顯比以往進步快很多，內力增加變得極快。那時嶽老你就猜測，是我們習武同時，類似於你的天眼，把表層靈氣在逐漸吸收進體內，才因此能進步更快。”
“這次我想驗證，如果打破這個豬蹄和田玉，能不能吸收內層靈氣？”
這……
杜衡與嶽濤還真沒試過。
就算把表層靈氣吸收掉，完美天然形狀玉石，還是有延年增壽的稀罕功效。
所以，雖然兩人早就討論過相關話題，但鑒於手中完美天然形狀玉石太少，總共才三塊，實在不舍得如此奢侈實驗。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兩人對天眼提升都沒迫切需求。
目前天眼已經夠用了。
就算杜衡天眼確定了內層靈氣的存在，他也沒想著冒毀掉完美天然形狀玉石的風險，來試驗如果打破玉石表層後能否吸收內層靈氣。
如果能吸收倒也不算虧。
可如果打破玉石表層，內層靈氣卻是因此潰散消失呢？那豈不是虧到姥姥家。
杜衡與嶽濤把這些想法都如實相告。
這是他們作為天眼擁有者的想法，隻能給平莩這個習武之人做參考。
而一直沉思的武老，同樣猶豫不定。
完美天然形狀玉石不是能用錢買來的，上一個玉兔是約等於滅了一個丁家才終於拿到手，這次的豬蹄和田玉，也是探索了好多古代遺址，才終於獲得了這麽一個。
若損壞卻無收益，損失未免太大！
在猶豫片刻後。
武老沉聲問道：“阿莩，我知道你是為了半年後的同輩比武著急，想提升自己到時候穩勝，但你確定自己考慮清楚了嗎？”
“老嶽和阿衡，在玉石靈氣方麵，是比我們更專業的專家。現在還有半年的時間，其實你完全沒必要著急，完全可以等他倆說不定有新的發現，說不定就能找出不損傷玉石卻吸收內層靈氣的法子。”
平莩點點頭表示明白。
“師父，這些我都知道。但我覺得，我這個打破表層的嚐試，就算吸收內層靈氣失敗，也是一種實驗手段。”
“隻是通過表層隔靴搔癢研究，哪有打破研究內層靈氣更直接？”
“完美天然形狀玉石的延年益壽功效，兩塊並不會疊加。反正師父你有玉兔，這豬蹄我幾十年內都用不著，不如拿來試著提升我自己的內力。”
理由很充分。
武老沒有繼續問，而是同意了下來。
平莩對此結果早有預料，他師父向來尊重他的決定。那接下來需要大家討論的，就是該怎樣打破這外層玉石？
直接往地上摔？這肯定不能的。
四人討論後最認可的，是通過玉雕手段，雕刻到杜衡看見的表層靈氣與內層果凍狀靈氣分界處，將這三分之一的外層豬蹄給去掉。
“如此精密到頭發絲的雕刻，那就需要請一名玉雕大師來才行。老嶽，你能找到人嗎？”
嶽濤毫不猶豫答應：“包在我身上，我三天內給聯係好。”
這時杜衡又突發奇想提出一個建議。
“據我所知，風水陣中是有可以束縛靈氣的風水陣。如果在去掉外層玉石的房間內，布置這麽一個風水陣，那就算內層靈氣當場瞬間潰散，也能把大部分靈氣留住吧？”
“這樣的話，會不會仍舊能用於吸收了增長內力？”
這個建議讓其他三人都眼前一亮。
尤其提出嚐試的平莩。
“阿衡，你這建議可以搞！這樣算是個保險。就這麽定，風水師我自己來聯係就行。”
“這個地點的話，要不就放在曲市？你能看見靈氣，你就由阿衡你到時候在旁邊觀察現場，記錄下這難得一次的實驗數據。”
杜衡本就這麽想的。
自是欣然應下。
“我在曲市房產從市區到郊區都有，等風水師過來了，看看對方選擇什麽地方。對了，我可以喊我家小岩來旁觀學學的吧？”
武老發話道：“當然可以，小崔大師我們都熟悉，奉京風水師也都熟悉他。”
“這小夥子非常樂意跟人探討風水學，從不遮遮掩掩一點都不怕人偷師，頗有當年風水天師方圓的風範，很受大家歡迎的。”
對於這些杜衡早就心知肚明。
這就一禮節性提問。
接下來沒有更多需要商量的，習慣早睡早起的兩位老人，先行離開洗漱睡覺。
平莩繼續去練武。
杜衡回房打電話交代了崔岩這事後，卻是忽然又心中一動，坐在床邊許久沒動彈。
剛敷完麵膜的許念卿見狀忙關心著走到旁邊。
“老公，怎麽了？是有什麽為難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