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要是真死了,股份一定會把他用各種手段掌控在自己手中,跟你絕對不會有半毛錢的關係!”
吳倩徹底呆滯住了,李文龍說的話語,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劈中了她的靈魂。
李文龍卻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再次說道:
“還是說,你覺得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鬥的過連賈家都頭疼無比的齊夏?”
李文龍的話語讓吳倩徹底陷入了絕望,她雖然有野心,但是也知道,若是齊夏鐵了心要弄垮她,那她根本沒有半分勝算。
李文龍看著呆滯的吳倩,臉上冷笑之色更深,低著頭不再說話了,伸手撫摸著她那光滑的**。
不得不說,劉浩雖然哪哪都慘,但至少也算是享受過人間絕色。
吳倩慢慢的回神,她咬著銀牙道:
“他憑什麽?我是劉浩的女人,我肚子裏還有劉浩的孩子,他憑什麽搶我家的東西?”
李文龍搖了搖頭,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譏諷道:
“就憑是因為你的挑撥,齊夏跟自己的生死兄弟劉浩反目成仇,就憑你出軌了,就憑你肚子懷的根本就不是劉浩的種!!”
吳倩的麵色煞白,她突然就發了飆,尖叫道:
“你胡說,我沒有,我肚子裏懷的就是我老公的寶寶。”
看到吳倩瘋狂的樣子,李文龍眼中閃爍著濃鬱的戲謔:
“你覺得你否認就沒問題了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我把屁股擦的再幹淨,以齊夏的手段,遲早也會調查出端倪。”
這句話語讓吳倩徹底害怕起來,她臉上的怒容**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心驚膽戰。
事情為何會走到這一步,吳倩心知肚明,但是她不甘心啊!
她辛苦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真的坐上了濱海最有名的貴太太的寶座。
可是這才短短幾天,她便從雲巔跌落穀底!
“我……我該怎麽辦?我不想失去棲霞集團,不想失去我老公,我還不想失去……”
吳倩的美眸已經滿是淚水,權勢這兩個字,她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這沒能說出口的,也是她最在意的。
李文龍收回了手,隨手扯過一件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淡聲道:
“收拾一下,跟我去市局見劉浩,隻有勸他交出了股份,然後等那個大人物把他救出來,雖然看似你們什麽都沒有了,但是你別忘了,還有賈家呢。”
“等劉浩出來以後,賈家還是會繼續重用他的,到時候他依舊會被賈家捧的高高的,你依舊擁有著無邊的權勢。”
李文龍說起慌來,絲毫就不臉紅,而且渾然天成,仿佛就是這樣的一般。
吳倩聞言,眼前一亮,對啊!賈家還會繼續重用劉浩,隻要劉浩沒死,一切都不晚。
想到這裏,她的心中充滿了希冀,急忙點頭道:
“對,你說的對,還有賈家在呢,隻要我老公還活著,能平安出來,就算沒了棲霞集團,在賈家的幫助下,我們家在濱海依舊無人可及!”
聽到她這樣說,李文龍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弧度,淡淡道: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麽,趕緊去穿好衣服吧。”
“嗯嗯,我馬上去準備。”吳倩答應一聲,急匆匆地就要去穿衣服。
李文龍這時候心頭一動,忽然好整以暇,笑眯眯的說道:
“就在我麵前穿。”
聽到這話,吳倩俏臉通紅無比,她低垂臻首,羞澀的說道:
“不行,這是在客廳。”
李文龍聳了聳肩,淡聲道:
“這裏又沒有外人,而且你身上哪我沒看過,怕什麽?”
這番話語讓吳倩越加嬌豔欲滴,她輕聲道:
“那……好吧。”
穿衣服的時候,李文龍又沒忍住,再次上演了一副活春宮。
直到又過去一個小時,兩人才走出別墅,上了車。
李文龍毫不猶豫的帶著吳倩,駕車朝著市局而去。
這次想要見劉浩也很簡單,隻需要用探親的理由就足夠了。
雖然這個理由太過簡單了,但雖然簡單,卻十分有用。
換做別人,或許會找千種萬種理由來搪塞掉這件事,但他清楚,齊夏不會。
齊夏重感情,就算劉浩叛變了他,他心裏依舊記得曾經兩人並肩作戰過。
所以一定不會拒絕劉浩妻子過來探望劉浩,而李文龍隻需要順勢而為即可。
車輛疾馳在濱海大街上,此刻已近黃昏,夕陽將整個濱海照耀的五彩斑斕,絢爛異常。
市局當中。
陳九快步來到頂層辦公室,張費和齊夏都在。
陳九開口說道:
“外麵來了人,想要見劉浩。”
“哦?什麽人?”
齊夏頓時就抬起了頭。
“吳倩,說是探親。”陳九說道。
“吳倩?”
齊夏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他倒是聽說過多次,各種消息綜合起來看,這女人可不是什麽善茬。
或許就是因為他的挑撥,劉浩才會跟劉文謙決裂,才會背叛齊係。
齊夏看向張費,問道:
“我之前讓你查的,關於這個女的所有信息,你查的如何了?”
張費沉吟片刻,皺著眉頭道:
“還在查,這女人有些怪。”
“哪裏奇怪?”齊夏追問。
張費仔細的思索了片刻,緩緩開口道:
“我派人去她的老家調查了,結果她說她是農村出來的,但是我發現根本就不是這麽一回事,相反,她是土生土長的濱海人,不過是被一個養父收養的。”
“也就是說出生地有些問題唄,這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齊夏搖了搖頭,他並不覺得這算是怎麽一件重要的事。
可接下來張費的一句話,頓時就讓所有人驚住了。
“可她的養父不是什麽正常人啊,如果別人來查怕是很難查到,但是我們市局正好有她養父的檔案,七八年前,他養父因為涉及多起猥褻小女生的案件,被我們抓了,雖然我沒參與,但是卷宗都在,你們猜那起案件是怎麽破獲的?”
齊夏眉毛一挑,有些詫異道:“不會是她自己舉報的吧?”
能讓張費賣關子的,他也隻能想到這一個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