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怎麽今天外麵這麽熱鬧?”

薛姣被外麵敲鑼打鼓都聲音吵醒了,她推著自己身邊的李淵,叫李淵抓緊時間起來。

李淵聽著薛姣的話,臉上表情疑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要不然咱們還是出去看看吧。”

這還不容易趕上今天店裏麵不用上班,自己還像之前在鎮子一樣,每一個星期給那些員工放一天的假。

可是,著好不容易休息的日子居然外麵有人敲鑼打鼓,這真的叫薛姣心裏麵很是不舒服。

可是,薛姣心裏麵也沒有辦法,隻能叫著李淵一起去看看。

“好了好了,咱們還是換上衣服再出去吧。”

李淵將薛姣平日裏麵最喜歡的衣服拿了出來,送到了薛姣的身邊:“快點換,咱們出去看看。”

聽著李淵的話,又見李淵把自己的衣服給自己拿了出來,薛姣雖然心裏有一點點的不開心,但還是把自己的衣服換了上來。

穿戴整齊之後,薛姣和李淵一同出去。

而兮兮還在房間裏麵睡的迷糊,任憑外麵敲鑼打鼓也沒有把兮兮給吵醒。

薛姣跟著李淵兩個人將門打開。

聽著那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近。

周圍有不少的鄰居因為這生意都被引出來了。

“這一大早外麵敲鑼打鼓幹什麽呢?”

一個婦人很是不滿的皺著自己的眉頭,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

那個男人聽著婦人的話,臉上表情疑惑,他很是不耐煩的開口說著:“你問我我還能問誰,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看著自己身邊男人這樣子說,婦人臉上表情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看著自己家裏麵這個沒有用的男人,婦人歎了一口氣。

“好了,我知道了。”

聽著婦人這樣子說,那個男人怏怏的點了點頭,不理會自己身邊婦人了。

那個婦人臉上表情變得不高興起來。

但是那個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大了起來。

薛姣和李淵兩個人很是疑惑。

“這外麵敲鑼打鼓到底是幹什麽的?”

李淵看著自己身邊的薛姣這般疑惑的開口問著,李淵搖了搖頭,他對著薛姣開口說道:“這;這我也不知道。”

薛姣聽著李淵這樣子說,臉上表情變得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子的話,那麽咱們要不然回去吧,這一大早就這麽擾人清夢,好煩人啊!”

薛姣嘴巴這樣子說著,卻又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麵前的李淵,心裏麵很是頭疼。

可是不等李淵反應,薛姣就打算回去了。

結果,叫薛姣沒有反應的是,李淵居然把薛姣一把拉了回來。

“這一批人好像是來咱們家來的,你還是先不要走吧。”

聽著李淵這樣子說,薛姣點了點頭,心裏麵更是疑惑。

結果,這真的叫薛姣說中了。

薛姣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些人,她臉上表情更加感覺奇怪了起來。

結果,叫薛姣沒有反應過來的是那些人真的是往李淵和薛姣的方向過來了。

看著那個騎在馬上,一身紅色衣服的人,李淵臉上表情愣了起來:“那個人好像是咱們家兒子……”

聽著李淵這樣子說,薛姣臉上表情疑惑,看著李淵她不自信的開口說道:“是咱們家兒子嗎……”

隻聽到那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近了起來。

李淵和薛姣原本心裏麵不確定的事情也變得確定了起來。

周圍人說話的聲音紛紛傳到李淵和薛姣的耳朵裏麵。

“這……這不是李家的兒子嗎,他怎麽騎著大馬……我天,後麵還有官兵……”

看著李淵,那些人臉上表情變得越來越震驚起來。李淵和薛姣心裏麵也很是震驚。

當那些官兵帶著胸前帶著大紅花,騎著大媽,頭上帶著狀元帽的然然出現在薛姣和李淵的麵前的。

然然下馬,看著自己麵前的李淵和薛姣,他毫不猶豫的直接跪了下來:“見過爹爹,娘親,兒子如今科舉回來了,不負父母眾望,現如今已經中了功名,成了狀元郎了!”

聽著然然這樣子說,李淵和薛姣臉上表情變得更加震驚起來。

他們原本就知道然然肯定可以考取功名,隻是叫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居然是——自己家的兒子居然考上了狀元郎。

薛姣不可置信

看著薛姣和李淵一副震驚的樣子,然然笑了笑:“這是真的嗎?”

薛姣連忙扶起來自己麵然然的,看著自己自己麵前的然然和自己說他自己居然考上了狀元郎。

薛姣隻感覺一個大餡餅突然砸到了自己的頭上,這叫薛姣她自己不知所措。

她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麽做。

而跟著然然一起過來的那宣讀聖旨的太監看著麵前的薛姣和李淵,笑了笑:“若是狀元郎母親和狀元郎父親不相信的話,倒不如等我讀完這個聖旨你們就知道了。”

薛姣聽著太監看著麵前太監手裏麵拿著都聖旨,她臉上表情愣了一下卻還是拉著李淵一起跪了下來。

而附近人也全部都跪了下來。

畢竟,這可是聖旨啊。

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哪裏見過聖旨。

哪裏見過狀元郎。

他們現在越想心裏麵便越來越激動了起來。

他們這住在狀元郎附近,實在是叫他們欣喜若狂。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那個老太監提著自己的嗓子很是聲音尖銳。

當老太監宣讀完聖旨之後,薛姣和李淵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又齊聲對著老太監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太監笑眯眯的將聖旨送到了薛姣的手裏麵,又親自將薛姣扶了起來。

“這下子,李夫人不怕狀元郎這是騙你的了吧!”

薛姣聽著太監的話,對著太監笑了笑:“公公說的對,我自己是不敢懷疑了。”

對於薛姣來說,這一切都宛如夢一樣。

太監宣完旨便離開了,隻留下來了賞賜給然然的那些仆人和銀子寶物。

而叫薛姣頭疼的事情是——他們一家人馬上就要再一次的搬家了。

對於薛姣來說,這應該就是甜蜜的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