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知不覺天色慢慢的暗了起來。
這夜幕降臨,忙活了一天的農家人背著自己的鋤頭回到了家裏。
這小小村落又飄起了炊煙渺渺,夏蟬又趴在樹上吱吱的叫個不停,不知誰家生活又做起了飯,味道是那般的香。
薛姣見然然和薛小花都睡著了之後,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你和我到院子一趟。”薛姣望著在客廳裏麵的李淵,她抿嘴開口說道。
李淵賤,薛姣突然喊著自己心裏麵有些疑惑,不知薛姣突然叫自己是幹什麽的。
她拉著李淵坐了院子裏麵。
風吹過來帶來了一絲的清涼的感覺,讓人的心不由得變得逐漸的安靜了起來。
李淵望著自己麵前的薛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薛姣這晚上的,突然拉著自己來到院子裏麵幹什麽。
“今天小紅和小丫和我聊天的時候說覺得我的手藝可以開家鋪子了,你說要不要咱們兩個人幹脆去鎮上開個鋪子?”
薛姣想起來小紅和許小丫之前與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她望著自己麵前的李淵,小心翼翼的開口問著。
李淵聽到薛姣這樣子說,倒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打算去鎮子上開店嗎?
李淵摸著自己的下巴,不由得細細的思考了起來。
薛姣看著李淵這個反應,心裏麵有些緊張,不知道李淵心裏麵是怎麽想的。
李淵見薛姣一副小心翼翼模樣望著自己,突然意識到是自己臉上的表情有些過於嚴肅了,把麵前的薛姣給嚇到了。
李淵故意咳嗽了一聲,將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恢複了一副平日裏笑著望著薛姣的那副樣子。
李淵想了許久,這才開口說道:“我覺得現在如果咱們夫妻兩個現在去鎮上開鋪子的話,倒是有一些不妥。”
薛姣見李淵說出來這種的話,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薛姣有些緊張的攥了攥自己的衣角,心裏麵滿是疑惑。
明明小紅和許小丫兩個人覺得自己去鎮子上開店,是一件好事情,怎麽李淵突然就開始感覺自己先不要開鋪子呢?
薛姣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薛姣不由的開口問著:“為什麽你覺得現在不適合開鋪子?”
李淵望著薛姣,不由得笑了笑,開口解釋著:“平日裏麵咱們夫妻兩個去鎮子上賣鹵肉的話,花費的時間就需要一個上午。若是想要開一個店的話,倒是感覺沒有辦法兩頭兼顧。是想要真的去鎮子的話,那還不如多攢一些錢,等到以後咱們全家直接搬到鎮子裏。”
見李淵說將全家都搬到鎮子裏,薛姣有些愣的起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說搬到鎮子裏,可是咱們家……”
李淵在薛姣這般詫異,他心中也能夠明了。
“確實是這樣子,咱們唯一擁有的一切土地,也就是咱們這座房子了。到時候搬到鎮子上去倒也是方便,不需要處理太多的事情。”
薛姣見李淵這樣子說,倒是不由得沉思了起來,李淵這麽一對話,她自己心裏覺得自己確實是之前想的太過於簡單,有一些欠缺了。
“再說了,這學堂裏的學費也才剛交完,白夫子教書也是在這幾個鎮子上出了名的好。咱們這一年的時間再下來一些錢。等到明年若是錢夠了,再搬到鎮子上,到時候在鎮子上就算是周轉也是周轉的開的。”
薛姣這才意識到李淵原來心裏麵想了這麽多。
“好……”
薛姣這番話還沒有說完,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朝著薛姣的方向飛了過來。
薛姣見這麽黑的東西朝著的朝著自己飛了過來,她心裏麵害怕極了,不由得尖叫著:“啊,這是什麽東西!”
李淵見有什麽東西衝到了薛姣的身邊,他連忙跑到了薛姣的身邊。
李淵將薛姣護在了自己的一遍,不叫那黑漆漆的東西碰到薛姣。
薛姣見李淵過來,她死死地抱住李淵不撒手,李淵的衣服都快要叫薛姣扯皺了。
李淵見薛姣抱自己抱的這樣的急,李淵耳朵不由得紅了起來,喉結都不由得動了動。
薛姣卻沒有意識到這問題的嚴重性,她隻覺得自己抱著李淵,身體有些溫暖。
過了一會,那黑色的東西飛走了。
見自己的耳邊突然沒有了那烏黑東西扇著翅膀吱吱的那聲音,薛姣心中原本緊緊吊起來的大石頭,此時又落了下去。
她見自己抱李淵抱的有些太久了,薛姣的臉也不由得猛的紅了起來。
薛姣想要鬆開李淵的懷抱,卻被李淵抱得越發緊了一些。
薛姣不由得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貝齒,是感覺自己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個不停。
薛姣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快要燒紅了,許久,你說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李淵:“能……能鬆開了嗎?”
薛姣的心裏麵有些害羞,說話的聲音都不由得帶著輕微的顫抖,有一點的結巴。
為什麽自己臉會燒的這麽紅,為什麽自己會這麽緊張……
薛姣心裏麵滿是疑惑,在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可是就是找不出來一個答案。
李淵聽到薛姣說出來的話,慢慢的鬆開了薛姣。
他望著自己麵前的薛姣,一雙眼睛閃亮亮的,就仿佛說書人當初所說的寶石一般,仿佛隨時都可以把人給吸引進去。
李淵的一張臉不由得有些通紅。
“我……”李淵想要說話,可是話到了嗓子裏,卻不知道怎麽說出來了。
薛姣看著李淵愣著一張臉,不知道怎麽說話。她心中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薛姣感覺氣氛逐漸的曖昧了起來,她望著自己麵前的李淵,有些勉強的開口說道:“我先回去睡覺了。”
李淵看著薛姣離開的身影,他不由的笑了笑,卻又歎了一口氣。
李淵回來的時候見薛姣,已經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
李淵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輕輕地在薛姣的臉上落下了一個笨拙的吻。
李淵又到了床的另外一頭睡覺了。
可李淵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之後,薛姣猛的睜開了眼睛。
在黑暗裏麵,薛姣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得猶如擂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