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說:“不需要,麥先生馬上要走。”說罷,掛了機,對麥導演說:“我隻是代替我搭檔來跟你聊幾句,聽說你名揚國際,得獎無數,很多人對你趨之若鶩,但是那些所謂的虛榮對我來說,狗屁不如。不過既然我搭檔看中了你,那麽我盡管給你五分鍾,聽聽你所謂的意見。”胡喜喜說的是真話,若不是看著阿貝德的份上,早把這個人給趕出去了,想起他的嘴臉都覺得想吐,這宣傳片找誰拍都不是問題,這個是商業社會,有才能的導演大把,她胡喜喜不相信沒了這個麥導演,她的酒店會沒有人光顧。

若是尋常有性格的導演,聽到胡喜喜的這句話,絕對是掉頭就走,更何況是這位得獎無數的麥導演,他平日的脾氣也十分大,找他開戲的電影商都對他禮遇有加,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但是他聽完胡喜喜的話既不動怒,也不生氣,甚至還輕輕一笑,“意見我跟阿貝德說就可以了,我來見你,和宣傳片無關。”

“哦,那既然如此,我看我們更沒必要說下去了。麥先生,門口在這邊,不送了,記住幫我關門。”胡喜喜頭也不抬地說,她很討厭這個人,單單想起他怎麽對珊瑚,她便恨不得把他丟出去,現在公事不談了,連應酬的語氣都省了,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麥導演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好,我喜歡,我就是喜歡胡小姐這樣的脾性。”

胡喜喜轉著筆冷笑:“可我不喜歡你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怎麽辦?”

“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嬉皮笑臉,你是第一個。”麥導演意味深長地說,他拿出手機,在胡喜喜還弄不清他想幹什麽的時候,他已經摁下快門,拍了胡喜喜一張照片。

胡喜喜當下冷下臉:“把照片刪除!”

“這手機是我的,那這照片也就是我的私人照片,刪不刪除是我說了算。”買導演把她的照片放大,然後變態地重重地親了一口照片中的胡喜喜,斜著眼笑道:“很好,很好,感覺很好。”

胡喜喜氣極,把手上的筆扔過去,麥導演一把接住筆放在鼻子下輕輕地聞了一下,“這筆帶著一股女子的幽香。胡小姐,我可以想象你就如同這支筆一樣,帶著幽幽的清香。真不知道我伏在你脖子間輕輕地聞,是否會帶給我醉人的感覺?”

這簡直就是*裸的性騷擾,胡喜喜沉下臉,“滾!”

“胡小姐......”

“我再說一次,滾!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能力,我不排除我會打人。”胡喜喜冷冷說道。

麥導演輕笑著站起來,“今天和你聊的很愉快,請相信我,我們很快會再見。”說罷伸手摁住自己的嘴唇,然後送出去一個飛吻,哈哈地大笑起來。

就在胡喜喜即將按耐不住要拍案而起的時候,他到了一聲:“再見!”說罷,意味深長地看了胡喜喜一眼,轉身離開。

胡喜喜生氣地把一個文件夾丟在地上,氣憤地說:“變態!”

灣灣敲門進來,“怎麽了?看樣子有人氣得你七竅生煙啊,很少見你沒有發過這麽大的火。”

胡喜喜大大地喝了一口水,橫眉冷眼地說:“阿貝德什麽人不找,竟然找了這個變態的。還讓我招呼他,你知道這個是什麽人嗎?就是之前差點把珊瑚給侮辱了那個變態導演。”

“是他?阿貝德不知道這個人的品行嗎?”灣灣拉開椅子坐下來,“這個極品也難怪你這麽生氣了。”

“你沒看見剛才他跟我說了什麽話,簡直就是*裸的挑逗啊,我要忍了他我還是胡喜喜?”胡喜喜敲著桌子說道。

“得了,這事情直接跟阿貝德說吧。”灣灣勸道。

胡喜喜冷靜了一下又說:“算了,他明天就回來了,宣傳這些事情他駕輕就熟,而且這些事情交給他們做我也不想插手,免得說我不相信他。這個變態佬雖然品行不端,但還是有些料子,單單是他親手拍的宣傳片已經有一定的號召力和影響力。隻是這宣傳一部分,千萬不能交給女同事負責。算了,跟阿貝德說要他全權負責吧。”

“說是變態佬,他不會對阿貝德下手吧?好歹阿貝德青靚白淨,難保他不會動歪心。”灣灣湊近胡喜喜問道。

胡喜喜一副認真地說:“若真是如此,那我真的會很同情阿貝德的。”

灣灣笑了,“你真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