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二節

[遠景、特技加特寫]五龍山太子峰腳下的黃土鋪鎮位於祁陽縣與邵陽縣交界處,距祁陽縣城有二百多華裏,距邵陽最近的村莊,隻有十幾裏地。在哪交通不便的年代,祁陽縣令便在這個有一百多戶人家的黃土鋪設立“特區”,行政機構稱“鄉公所”,行政長官稱所長,辦公地點在周家祠堂。當屆所長姓周,名南山,外號“周青天”。周南山五十來歲,濃眉大眼,體棒膀圓,1、8米的大個頭,是一位集德、才、貌於一身的非常出色的地方長官。黃土鋪有個習俗,每月農曆的初一、四、七;十一、十四、十七;廿一、廿四、廿七為趕圩曰。周南山多年養成了一個習慣,每逢趕圩曰,他都要提前半個時辰起床。這天是農曆九月初四,天剛朦朦亮,周南山剛把祠堂的兩扇2米多高、一米多寬的正門打開,從圩市街道上吵吵嚷嚷的一下子就湧進祠堂“天井”中二、三十人。其中一人還將兩個籮筐裝滿的一擔棗子放到了祠堂戲台下的最前排位置。見此情景,周青山召集陳楚傑、張三、李四、王五等十名保丁,來到戲台上,快速“升堂”,審理這起突發事件。

“好了”,周南山站在戲台正中的位置,用他長久練就的法官嗓音說:“大家先不用吵,你們原告、被告一個一個講”。

“我先講”。戲台下方站在麵向戲台左側的一位中年男子首先發言。“我叫彭省民,家住彭家衝。我家有五棵棗樹。今年棗子大豐收。昨天下午,我與老婆共同摘了一擔棗子,放在廚房,準備今天早晨挑來黃土鋪趕圩。誰知,我五點鍾起床一看,兩籮筐棗子一個都沒有了。我想,肯定是有賊偷了棗子到圩市上去賣。於是,我便叫上幾個叔伯弟兄,快步向黃土鋪趕來。果不所然,在圩市南麵的叉路口旁,我們見到這對狗男女,站在我家的這擔棗子旁。青天大老爺,您可要為我作主啊。您看,這籮筐上可是寫著我彭省民的大名。我的這擔棗子不是他倆偷的,難道說棗子自己會飛五、六裏地,從彭家衝來到黃土鋪?”

“好了,老彭的情況己說清楚了。下麵請你們二位說說是怎麽為事。”周南山用目光示意台下的一男一女發言。

“青天大老爺,我們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戲台下麵的男子首先發言:“我叫鄒橋元,是鄒家屋村的。她是我老婆,名叫伍智娥。我倆結婚8年了,至今未生育。6天前,我倆去祁陽縣城看中醫,昨晚剛到家。今天早晨,我倆來趕圩,目的是抓幾副中藥,買個活甲魚。當我倆走到圩市南麵叉路口時,見有兩個男子低聲叫賣‘賤賣甜棗’,我倆便走上前去看棗。當時,我用手抓了兩個圓圓的大棗對老婆說,‘智娥,你看,這兩個象不象昨晚哪兩個球蛋’。其實,我是與老婆開玩笑,將棗子比作睾丸。可是,一“喳眼”功夫,原來低聲叫賣賤賣甜棗的兩個男子撒腿就跑,很快就無影無蹤。我倆正納悶,正四處張望尋找那兩個男子,他們十多個人就衝過來了。不容我倆分說,就將我倆當小偷糾到這裏來了。我講的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將遭天殺雷轟。青天大老爺,您說我倆冤枉不冤枉。”

“好了”。周南山在戲台上發了話:“你們雙方己講清楚了,本所長也聽明白了。老彭丟棗屬實;老鄒夫妻倆沒偷棗也屬實。但老彭家的棗子不可能自己跑到黃土鋪。本所長今天就在現場將兩個偷棗賊找出來給你們看看。”

(b)手印明真偽

[特技加特寫]話說周南山聽完彭省民和鄒橋元、伍智娥夫妻的陳述後,隻見戲台下麵的“天井”中,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一百多人。他想,這兩個偷棗子的賊肯定混在人群中看熱閉。於是,他在心中便有了現場抓小偷的主意。周南山首先派保丁張三去關好祠堂的兩扇大門;又派保丁李四將鄒橋元、伍智娥夫妻領到戲台左側的廂房中。他派保丁王五搬一張桌子放在戲台右傾下方,並在桌麵上放好一個印台;他派“捕頭”陳楚傑搬一張桌子放在戲台左側的下方,並在桌麵上鋪好一張大白紙。一切布置妥當後,周南山便一步一步的實施他的擒賊行動。

周南山站到戲台正中位置,大聲對台下的人群說:“好了,請大家安靜。從現在開始,整個祠堂內的男姓公民都要接受審察。大家看到了,張三己將大門關好,誰也出不去。我斷定偷老彭棗子的兩人肯定混在人群中看熱鬧。我審察的辦法有兩種:一是按手印,留作將來對指紋用;二是鄒橋元、伍智娥夫妻有在黑暗中看清人和物的特異功能,讓他倆在廂房中辨認。現在就請男人們站到我的右手一方;女士們都站到我的左手一方。男子們排好隊,一個一個的到右麵桌上,用自己的右手食指印上印泥,而後走到左側,在桌子上的白紙上按上自己的手印,再到後麵站隊排好。”

周南山講完後,戲台下方的男子們便一個接一個的開始按手印。當有二十多人按完手印,台下有一高一矮兩男子同時在大白紙上按下手印後,他倆剛想轉身去後麵站排時,周南山大喝一聲,“你倆站住。舉起你倆的右手,讓大家看看,他倆右手的食指和姆指上是否都有印泥痕跡。你們按過手印的男子們,也看看自己的右手姆指上是否有印泥痕跡。”這時,台下一片搔動,大家相互察看右手食指和姆指上是否有印泥痕跡。

[遠景、近景、特技]“好了,請大家安靜。”周南山繼續說:“大家都看好了,這兩人的右手食指和姆指上都有印泥痕跡,而按過手印的男子們隻有食指上留存印泥痕跡。這是因為沒偷棗子的男子們,個個都想將自己的指紋印清楚,以防將來我們對指紋時遭冤枉。所以,你們用食指印上印泥後,都想保持食指上的印泥不混亂。而且,你們個個印在紙上的指紋都很清晰。他們倆個卻不同。因為他倆做賊心虛,從心底裏就怕給我們留下清晰的指紋。所以,他倆用食指按下印泥後,在走向左側桌子的途中,偷偷用姆指輕輕摩擦食指上的印泥。大家可以看,他倆留存紙上的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指紋。從他們的舉動可以斷定,老彭家的棗子肯定是他們幫忙從彭家衝挑到黃土鋪來的”。

[遠景、近景]周南山說到這裏,用眼睛盯著戲台下的一高一矮兩個男子,而後用十分威嚴的口氣說:“現在我給你們兩種選擇,一是從實交待,主動認錯。老彭家的棗子並沒受到損失,我從輕發落你倆。如你倆死不認帳,還想抵賴,我讓鄒橋元、伍智娥夫妻在黑暗中辨認出來後,我將狠狠的懲罰你倆。重則各砍一節手指;輕則給你倆剪陰陽頭(陰陽頭,就是用剪子從頭部正中位置從前往後推一刀,兩側頭發不動,使頭發形成一道溝。這是當地懲罰小偷的專用頭型,旁人見此頭型,就知此人做賊被人抓住了)。何去何從,由你倆自己選擇。”周南山剛說到此,戲台下的一高一矮兩個男子,“撲通、撲通”雙雙跪在地下:“青天大老爺,我們知錯,我們交待,我們坦白。請老爺開恩,從輕發落我們,我們再也不做這種丟人顯眼的蠢事了。”

(c)“球蛋”生是非

[特技加特寫]當周南山讓他倆站起來說之後,其中的高個男子說出了偷棗的全過程。他說:他叫曾文球,外號“大球”,今年22歲。矮個男子叫曾富球,外號“小球”,今年17歲。他倆都是邵陽人,從小變孤兒,十多年前就結夥在外靠“順手牽羊”謀生。當地人都把他倆稱作“兩個混球”。前幾天,我倆聽說鄒橋元、伍智娥夫妻去祁陽縣城看病,便想到他們家找點值錢的東西,拿到集市上賣錢換點吃的。昨天晚上後半夜,我倆來到他們家,剛進廚房,就聽到他老婆在堂屋(臥室)**小聲說:“老公,兩個球蛋,肯定是兩個球蛋”。她雖然說的聲音很小,但夜深人靜,我們聽得很清楚。當時,給我們嚇壞了。這女人是“夜視眼”。我想,既然他們夫妻回來了,現在又被他老婆發現了,那就趕快離開此地,到別處發財吧。我倆在室外站了一會,“小球”不死心,讓我在外放風,他又第二次鑽進了廚房。這時,我們兩個都聽到了她老婆的聲音:“老公,一個球蛋出去了;還有一個在裏麵(指陰囊)。”聽到這些,這回我倆徹底相信他老婆是“夜視眼”。“小球”鑽出廚房後,我倆撥腿就跑。當我倆一氣跑到彭家衝時,見天亮還需一段時間,正是我倆順手牽羊的最好時機。於是我倆便想在彭家衝發點財。剛進第一家,就見廚房中有一擔鮮棗。我倆先輕手輕腳搬出屋外,爾後就挑著棗子快步往圩市來。在叉路口,我見他們夫妻二人過來時,本想低價賤賣快走;結果碰上的還是我們的克星。當男的用手拿著兩個棗子問他老婆:“智娥,你看,這兩個象不象昨晚哪兩個球蛋!”聽到這些,我們以為被他們認出來了,於是扔下棗子,撒腿就跑。當我們跑進巷子避開他倆的視線時,就見丟棗子的這家跑來了十多個人,他們見到這對夫妻和棗子後,不由分辨,就將他們夫妻二人扭來了鄉公所。我倆心奇,也想看看這個具有夜視眼的女人究竟啥模樣,於是便隨著看熱鬧的人流湧進了祠堂內。結果,被老爺您抓了個“正著”。

[旁白、遠景]故事講到此,早就該結束。但還剩一個疑慮,鄒橋元妻子伍智娥真是夜視眼嗎?回答是否定的。倆個小偷聽到的純屬巧遇。原來,鄒橋元、伍智娥夫妻結婚八年未能生育,經祁陽縣城的老中醫確診,問題出在鄒先生身上。鄒橋元有先天姓睾丸(諢語稱球蛋)遊動症。也就是說,鄒先生的兩個“球蛋”,同時在陰囊中的機會不多,平時大部分時間是一個“球蛋”在陰囊中,一個“球蛋”進至小腹內,因此,先生產生的**質量不高,老婆卵子受精懷胎的機遇就小。這次老中醫幫他們找到了病因,開中藥專治“球蛋”遊動症。話說小夫妻倆當天從祁陽縣城走回家,一路辛苦上半夜睡了個好覺。下半夜,老婆睡醒後就心思,我與老公結婚這麽多年,平時倆人肌腹接觸時,總見他的“球蛋外屋”鼓囊囊的,哪知他裏麵的球蛋卻是“流竄犯”。她想起老中醫曾私下叮囑她,夜間睡覺時要多觸摸老公的陰囊,配合藥物治療,讓兩個“球蛋”長時間“呆”在“球蛋外屋”內。想到這些,她便用雙手探摸老公的陰囊。她第一次探摸老公的陰囊時,正巧碰到兩個“球蛋”在陰囊內,便高興的叫“老公,兩個球蛋,肯定是兩個球蛋”。這時,正趕上“兩個混球”小偷進廚房,他倆便認為這家女人有夜視眼,在黑暗中看見了他們。當他們出去一會後,“小球”第二次進廚房時,伍智娥在觸摸鄒先生的陰囊時,發現囊中隻剩一個“球蛋”,其中的一個“球蛋”進到小腹中去了。她終於明白老中醫看病準確到位。於是,她也毫無保留地告知丈夫:“老公,一個球蛋出去了;還有一個在裏麵(指陰囊)。”兩個“混球小偷”當時正巧一個在屋裏,一個在室外,他倆便徹底相信這家的女人有夜視眼,在黑暗中能看清人和物。當鄒先生與老婆開玩笑,用棗子暗喻“球蛋”(睾丸),兩個“混球小偷”第三次聽到鄒先生說:智娥,你看,這兩個象不象昨晚哪兩個球蛋時,叫誰都會認為這對夫妻己認出他倆來了,他倆能不扔下棗子撒腿就跑嗎!

(d)緣者獲“天書”

[遠景、近景、特技加特寫]周南山審完這起啼笑皆非的案件後,令陳楚傑將兩個球蛋各打五大板遣送回邵陽地界。陳楚傑1、78米個頭,國字臉,從小學文練武,在當地同齡人中是個出類拔萃的驕仔。

陳楚傑遣送兩個球蛋離開黃土鋪地界前,大球、小球在戈毛衝取回預先藏匿在稻草垛中的一個包袱。陳楚傑令其打開包袱,意外發現了“青石飛鴿”。據“大球”交待,半個月前,他倆在仙人山附近地區“踩點”,有一次趁機溜進了庵堂主持的室內,翻找值錢的東西時,見到了這塊用紅布包裹的石頭。我倆覺得這塊石頭肯定很值錢!要不,主持咋用紅布包裹得這麽好呢?當機立斷,我倆便將紅布與石頭一塊抱到戈毛衝藏匿到了草垛中。

陳楚傑見這塊石頭形似飛鴿,拿在手中仔細觀察,完全進入到聚精會神的境界。兩個“球蛋”見“捕頭”根本不理睬他倆,趁機卷起包裹,悄悄的溜走了。

[遠景、近景]陳楚傑用了好長一段時間,聚精會神的反複觀察形似飛鴿的石頭,回過神來一看,兩個小偷不見了蹤影。陳楚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捧著“形似飛鴿石頭”的雙手,在毫無意識的支配下鬆開了,形似飛鴿的石頭掉到了陳楚傑腳下的青石塊上。陳楚傑聽到“吧”的一聲後才彎腰觀看,形似飛鴿石頭的底座粉碎與身子分開了。形似飛鴿石頭的底座粉碎後,露出了當年唐僧遺留的“天書”。其內容為:龍脈聖地天子崗,如來佛祖和觀世觀世音菩薩點化晚輩師徒遺留“紅石金鯉”、“藍瓷仔草”、“玉瓶聖水”、“瓢葫龍涎”。緣者持“魚、草、水、酒”四聖物陪葬故人於天子崗塚。曰轉星移,有朝一曰,啟塚護魚,魚躍龍門陣,順江入洞庭,金鯉化為龍。給力於手握乾坤,腳點江山之後人,成其開國帝皇,世襲三百載。天機不可泄,神賜有緣人。大唐陳玄奘書。

[遠景、旁白]陳楚傑是個念過“私熟”的人,讀懂“天書”真經後,當即藏於“心窩”。後來,陳楚傑將沒了底座的形似飛鴿的石頭送回到梅塘奄堂中。自哪天開始,陳楚傑按照唐僧“天書秘訣”所示的內容,世代相傳的秘密收集“魚、草、水、酒”藏於家中。

欲知收集“魚、草、水、酒”的祥情,請繼續閱覽

話說觀世音菩薩首先向如來佛祖和眾神報告陳姓族人的後人陳楚傑緣獲天書的祥細過程。緊結著,觀世音菩薩向如來佛祖和眾神報告陳楚傑獲知天書到尋找四聖物及確立墳墓點的全過程。

觀世音菩薩說:陳楚傑獲知天書後,深知自己是發現天子崗龍脈聖地的緣者。陳楚傑是個很有心機之人。他想,現在整個地球就我一人知曉這個天機,我隻要不告訴第二個人,我做的一切,別人都不會想到是這個天書內容之哪,我必須保守這個秘密!因此,陳楚傑得知天書後,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父母雙親及妻子、兒女們。他獨自一人在尋找陪葬的四聖物。這個期間,陳楚傑還既公開又秘密地為天子崗龍脈聖地做了一件留芳千古的善舉!

觀世音菩薩說:陳楚傑獲知天子崗為龍脈聖地後,深知將來要在天子崗不是安葬自己故世的父母雙親;就是移葬自己早年故世的先祖!無論是安葬故人,還是移葬故人,都要修一條從陳家院至天子崗的大道,以便將來到天子崗安(移)葬先祖時,眾人抬欞棺時順暢通行。從陳家院落至天子崗,捷徑距離大約2000米。中途路過朱家院(灣)、燕家院。朱家院(灣)、與燕家院之間是一條江。這條江是上遊兩條支江的匯合點。上遊一條支江稱作文明江,悟空在文明江修建了一座文明橋,悟淨在文明江修建了一座新陂堰。陳家院就座落在文明江邊。上遊一條支江稱作羅江。兩條支江匯合點住著一戶燕姓人家,當時人們就把這段江稱作燕家江。燕家江再流三十多華裏,整個江水匯入舉世聞名的湘江!由於燕家江匯合了兩條支江的水源,故此江麵寬闊,水流常年不斷!陳楚傑想,我如時不在燕家江修座橋,將來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欞棺抬上天子崗的!於是,

陳楚傑就向父親建言,為修祁陽至寶慶(邵陽)的官道捐款。陳楚傑的父親陳道財,當年是祁陽縣有名的大財主,也是當地有名的捐款辦學的大善人。陳道財見三十多歲的兒子,當差敬業很儉樸,如今又康凱家財要修路,心中自然高興。陳道財傾其全部家產,當即向祁陽縣令捐款一萬兩白銀,修建祁陽至寶慶(邵陽)的官道中唯一一座跨江大橋——燕家(江)橋。

祁陽至寶慶(邵陽)的官道長約150華裏,其中祁陽段80多華裏;寶慶(邵陽)段70多華裏。燕家橋座落在離祁陽縣城約50華裏的路段。長約150華裏的祁陽至寶慶(邵陽)官道,其中有60華裏路段屬於紅色岩石的丘陵地形,有90多華裏路段屬於青色岩石的丘陵(山)地貌。當年,修築祁陽至寶慶(邵陽)的官道,路麵是青一色的青色岩石鋪成。鋪路所需石材,全從邵陽段的青色岩石山上開采。用於鋪路的青色岩石,長約三尺,寬2至3尺不等,厚度都在15厘米左右。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以前,我們的父輩中還有少數人偶爾走過這條古老的官道。自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後,隨著鄉村公路的蓬渤發展,如今的當地人,已很少有人再走這條青石板塊鋪成的官道。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觀世音菩薩繼續說:陳楚傑捐款修路的建言,獲得父親的支持後,他辭去了在黃土鋪鄉公所當捕快的公差之職,集中精力組織人員修築燕家橋。陳楚傑當年修燕家橋別出心裁,他利用當地石料資源,首先修了一座紅色岩石的拱橋。

“紅色岩石極易風化,陳楚傑怎麽能用紅色岩石修拱橋?”如來佛祖如是說。

“陳楚傑聘請當地最有名望的石匠、雕刻家肖文球作建橋總工程師,高薪聘用了50名青壯年農民專職建橋。陳楚傑決定先在燕家江北岸淺水區,修築了一座跨度達40米的紅色岩石的拱橋。這個決定剛出台,立馬遭到了祁陽縣令的反對。祁陽縣令對陳楚傑說,你雖然是用父親的捐款架橋修路,但也要把錢花在正地方。你用紅色岩石修橋,這不明擺著是把錢當兒戲!紅色岩石極易風化,你修的橋沒幾年就坍塌了,豈不勞命傷財!

陳楚傑父親陳道財對兒子用紅色岩石修拱橋之舉也很不理解。他父親對陳楚傑說,我長這麽大,隻見過別人用青色岩石修橋鋪路,從沒聽說有用紅色岩石修拱橋的。”觀世音菩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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