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流星之成妃 逼宮 易看
“你還有什麽話可說!”鍾離左正提著滿是鮮血的佩劍指向劉婉雲。
“臣妾無話可說,隻求皇上能給臣妾一個痛快!”現在的劉婉雲不求活命,隻求鍾離左正給她一個痛快的了結。
“jian人!背叛了朕,以為朕會輕易的放過你嗎?”鍾離左正的臉上閃過一抹嗜血,劉婉雲忍不住向後退去,直到退無可退。
“不要!不要!”似乎是知道鍾離左正的想法,劉婉雲驚恐的瞪著雙眼。
“李公公。”
“奴才在。”
“即刻起廢除劉婉雲皇後的封號,砍去四肢剜掉雙眼打入冷宮!”鍾離左正的話一出不止劉婉雲害怕了,就連李公公都抖了一抖。
“是,皇上。”
反應過來的劉婉雲猛地站起身,瘋了一樣的抓著頭發,“你不能這麽對我!不能!太子不會讓你這麽做的!對!他一定不會讓你這麽做的!”想到了鍾離影這讓劉婉雲眼前一亮,她還有一個籌碼呢不是嗎。
“太子?哼!”鍾離左正冷哼一聲,“若不是他的相貌,你以為他就逃得過一死嗎?朕想影兒也不想有這麽一個人盡可夫的人做母後的!”
“你!你胡說八道!影兒一定會救我的!一定會的!”劉婉雲發瘋了的突然衝向鍾離左正,李公公的攔了下來。
“把這個yin婦拖下去!”
“是,是。”雖然李公公嘴上應著,可他一個人的力氣哪敵得過瘋狂的劉婉雲,沒幾下就被她掙脫了去,“皇上小心啊!”隨著李公公的驚呼,鍾離左正手起刀落,劉婉雲連慘叫都來不及整個右臂就掉在了血泊中。
第二日,廢後的聖旨一下滿朝震驚,先是劉廣祥再是劉婉雲,看來太子大勢已去,有些還搖擺不定的官員,經此一事也已經在心中做出了決定。conad1;
重新修葺的二皇子府中,鍾離川正在花園和劉青下著棋,“主子,鍾離影已經到達了柳城,明日一早就可回京了。”
“嗯,想必他正忙著趕路,還沒有聽說皇後的事吧。”鍾離川輕鬆的落下一子。“這樣也好,等到明日太子回京本皇子就送他一份大禮!”‘啪’的落下最後一顆白子,此局的輸贏已有了結果。
“主子的棋藝越發精湛了。”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京都郊外的平靜就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馬背上正是日夜兼程趕路的鍾離影,疲憊的臉上滿是憔悴,充滿血絲的雙眼說明他很久都沒有休息了。
鍾離影到達京都時城門才剛開,守門的士兵還沒看清人,那一人一馬就消失在了街頭。趕回皇宮後鍾離影草草的洗漱了一翻,時間剛好趕上上朝。
眾大臣對於突然出現的鍾離影似乎並不奇怪,朝堂發生了這麽大的事若是他不回來那才叫奇怪,隻不過雖然現在人回來了,卻似乎有些晚了。
“影兒,此時你不是應該守在邊關嗎?為何會出現在這?”鍾離左正看向鍾離影的眼神中不再是欣喜驕傲的,反而冷淡到了極點,這種變化也讓鍾離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回父皇,兒臣聽說劉太尉含冤入獄所以才急著趕回來。”
“含冤入獄?難道你覺得劉廣祥是被冤枉的?”
“劉太尉為了天紹國盡心盡力,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還請父皇明察!”
“看來太子還不太了解事情的經過。”鍾離川依舊是一副春風拂麵般的笑容說道,“人證物證俱在,難道父皇還會冤枉了劉太尉不成?”
“你給我閉嘴!別以為使陰謀詭計就能贏了本太子!遲早有一天本太子要讓你死無全屍!”這一路上鍾離影對鍾離川早就積了一肚子的怒火,現在看到了他就更加壓抑不住了。conad2;
“你給朕閉嘴!你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鍾離左正拍案怒斥。
“兒臣知錯!”鍾離影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惹怒鍾離左正,趕緊低頭認錯。
“哼!”鍾離左正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麽。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左側一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皇上,皇後已廢,冊立新後的事要盡早決定才好。”
“廢後!你在胡說什麽!”
“太子恐怕還不知道,皇後娘娘背著父皇做出有損婦德之事,早在昨日父皇就已經下了廢後的聖旨了。”鍾離川輕飄飄的話對鍾離影來說卻是重磅炸彈,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不,不可能!母後一定是有苦衷的!父皇您要查明真相啊!”
“夠了!給朕閉嘴!”劉婉雲的事無疑是打了他一個響亮的嘴巴,鍾離左正恨得牙癢癢了,“退朝!”
朝堂外,“鍾離川!你這個卑鄙小人!”
“太子若是有罵人的功夫,倒不如想辦法救救劉太尉,也許還可以東山再起。”
“你!”鍾離川嘲諷的話語讓鍾離影直接朝他揮出了一拳,鍾離川抬手擋住他的拳頭嫌棄的甩開,順便還拿手絹擦了擦手。這明顯帶著侮辱的行為,讓鍾離影更是恨不得殺了他。
鍾離川回了府中,原本打算在,卻一直心神不寧的看不下去,“暗影。conad3;”
“主子。”隨著鍾離川的話一個人影憑空出現在了書房中。
“秀兒為何還沒回來。”按理說秀兒應該早就回來了,可現在鍾離川都回來了她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回主子,秀兒在營救軒王妃時出了意外,受了傷,因為傷勢有些嚴重所以耽誤了歸期。”原來那天在混戰中,有人要偷襲安唯心被秀兒發現,替她擋了一劍所以受了傷,但她並沒有讓人知道,在逃出去後就一個人走了。
“受傷了?嚴重嗎?”鍾離川不自覺的心裏一緊,隨即擔心的話就問出了口。
“不重,人也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大概兩天後就會到。”
“嗯,你下去吧。”
鍾離影自從回來後就一直在忙碌著,他曾想去天牢看劉廣祥,鍾離左正卻下了令不得任何人看他。鍾離影又去找了以前和劉廣祥聯係密切的官員,誰知他們一個個的都找理由閉門不見,要知道自從劉廣祥貪汙的事情一經爆出,所有的官員都和他劃清了界限,誰也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鍾!離!川!”雖然現在他依舊坐在太子這個位置上,可保不準哪天鍾離左正就會把他這個太子也廢掉,他要在這種情況發生前拿到他想要的一切!“鍾離川!別以為這樣就能贏了本太子!”
夜晚,子時一過,天色似乎更黑了,黑如墨色的天空掛著一輪幽月,散發著淡淡的清光。就在這黑夜中一隊黑衣蒙麵人穿梭在京都的大街上,筆直的朝著那座輝煌的宮殿而去。
那一隊人似乎極其熟悉皇宮中的路線及守衛情況,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直接來到了皇帝的寢宮乾陽殿。
“動手!”隨著領頭人的一聲令下,一隊人分散開來,悄無聲息的解決了殿外的守衛,隻片刻的功夫整個乾陽殿就隻剩下那一隊黑衣人了。
“主子,都解決了。”
“嗯。”被稱作主子的人一把扯下麵上的黑巾,露出了他的本來麵目,那熟悉的麵孔不就是鍾離影。
鍾離影推開房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屋內的鍾離左正被開門聲驚醒猛地從**坐起身,警惕的看著越走越近的那個人影,手悄悄的摸上了身旁的佩劍,“什麽人!”
“是兒臣啊,父皇。”一瞬間,屋內燈光四起,鍾離左正有些不適的用手擋住眼睛。“父皇睡得可還好?”
“大半夜不睡覺,到朕這來做什麽!外麵的奴才都死哪去了?”鍾離左正披了一件衣服走下了床。
“兒臣睡不著,所以過來找父皇聊聊天。”鍾離影走到桌邊坐下,順便給自己倒了杯茶。
鍾離左正眉頭一緊,“你想聊什麽?”
“兒臣覺得父皇年紀大了,是時候過過安穩的日子了。”
“混賬!”鍾離左正眼睛一瞪就要怒斥,被鍾離影截了下來。
“父皇不是答應兒臣大戰歸來就傳位於我,兒臣覺得這傳位聖旨要早些下才好。”
“逆子!你這是想造反不成!”
“造反?這個皇位本來就是我的!何來造反一說?”
“逆子!反了!反了!馬上給朕滾!”
“父皇下了傳位的詔書,兒臣自然會滾。”
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鍾離左正自然知道是被自己的兒子了,原本他就沒想換掉太子。這陣子雖然出了很多事,鍾離川也表現出了以前沒有過的一麵,但說到底他還是看好鍾離影,因為鍾離川表現的再出色也沒有鍾離影做事的狠勁兒,可是他沒想到一直讓他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想要得到這個皇位。
“滾!除非朕死!否則絕對不會把皇位傳給你這個逆子!”鍾離左正一怒之下吼道,“來人啊!把這個逆子給朕扔出去!”鍾離左正吼了半天也不見外麵有動靜,心思一轉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父皇還是別白費力氣的好,詔書兒臣已經擬好了,隻要父皇拿玉璽在上麵蓋一下就好了。”停了一下鍾離影繼續說道,“相信父皇是個聰明人,知道應該怎麽做。”
“呸!沒想到朕竟然生出你這麽一個白眼狼!”
“做人就要狠!這是父皇從小就交給兒臣的,兒臣隻不過做的比父皇要求的還好罷了。好了,還是別廢話了,若是父皇不願意,就不要怪兒臣不留情麵了!”說著突然抽出腰間的佩劍架在了鍾離左正的脖子上。
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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