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流星,穿越成妃 惡整仇刃

“龜孫子!就算過了十幾年你也一樣不是爺爺的對手!”甄邪提著被五花大綁的仇刃得意的仰天大笑,“你讓爺爺當年出了那麽大的一個醜,這仇爺爺今日就要報了!”甄邪一手提著仇刃朝王府外走去。

想當年怪醫甄邪名滿武林,尤以他的醫術和那怪脾氣而出名,他若高興了就是十惡不赦的奸人去求醫都會救,他若是不高興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會管。所以世人哪個不是巴結討好他,更沒人想得罪他。

雖然沒有人敢明著得罪甄邪,但他的怪脾氣也讓不少人產生了不滿,這群人尤以仇刃為代表。

甄邪年長仇刃十幾歲,但是二人自從見第一麵就抑製不住的對對方產生敵意,沒有理由,就是互相看不順眼。

雖然二人衝突不少,但每次都以甄邪為勝而告終,也讓仇刃對甄邪的怨氣越積越深。為了報仇仇刃使出了陰招,知道自己的迷藥對甄邪不起作用,所以他用從甄邪那偷來的迷藥把人給迷暈了。

甄邪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研製的迷藥會被用在自己身上,中了迷藥後他睡得死死的。仇刃沒有打他也沒有給他下毒,而是做了一件更絕的事。

他把甄邪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後把人扔到了大街上。直到第二天接近晌午藥效退去甄邪才醒過來,一睜眼就發現四周圍了上百人對著他指指點點,頭腦還不清醒的甄邪反應了好久才清楚自己的狀況,在看到自己*著身子時臉色由紅變綠,由綠變紫,最後徹底黑了下來。顧不上別的,甄邪運起輕功就開溜,他這張老臉算是丟了個徹徹底底!

在得知這一切都是仇刃幹的後,甄邪怒的想殺他的心都有了,在搜尋仇刃數月無果後甄邪的怒氣也稍稍的平息了,但這個仇他一輩子都不會忘!並在心裏發誓若是再見到仇刃一定要報當年的仇!

等了十幾年終於讓他逮到了,不整死他,他就不叫甄邪!

“暗夜,一起去看看吧。”風啟不由分說的拉著暗夜就跟上了甄邪,以他風啟對甄邪的認識跟去絕對會有好戲看!

“老不死的!你要把老子帶去哪!”仇刃用力的掙紮著,可惜被甄邪下了藥,現在渾身無力,隻能任人宰割。

“爺爺帶你這個不聽話的孫子去賞賞風景!”

“甄邪!你這個卑鄙小人放開老子!有本事正大光明的打一場!”

“哎呀呀!你這話說的。”甄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踹了他兩腳,“卑鄙?爺爺這個可是正大光明的打贏你的!你以為和你那下流手段一樣嗎?”

“要不是你使詐老子才不會輸給你!”

“難道你沒聽過兵不厭詐嗎?就算沒有毒煙彈爺爺也可以輕鬆贏你,就像當年一樣!”他當年是一時大意才著了仇刃的道,不然一定不會發生那件事,“哎呀,到了!”說話間甄邪提著人來到了城樓下。

此時正值黃昏天還沒有完全黑,吃過晚飯的人們都在街上閑逛,不多也不少,正合甄邪的意。

“你小子過來。”甄邪朝跟在身後的風啟揮揮手,風啟走過來用眼神詢問著甄邪,“老頭子要上城樓,你去跟他們說。”

“……”風啟一撇嘴,他可以不去嗎?

“怎麽?想要老頭子動手是不是?”看出風啟的不願,甄邪威脅到。

“沒有沒有!這就去!這就去!”風啟一溜煙的跑走,生怕跑慢了被甄邪逮到。一會兒的功夫風啟就回來了,“前輩,沒問題了,嘿嘿。”

甄邪提著仇刃大搖大擺的上了城樓,守城的人認識風啟自然沒爛甄邪,上到頂端後甄邪把仇刃扔到地上,“小子,把你的劍借老頭子一用。”風啟聽話的把劍遞過去,甄邪手握長劍猛地朝仇刃刺了過去。

“你想幹什麽!”仇刃下意識的向後傾斜身子,同時大喊著。甄邪沒有理會他,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刺傷仇刃時,甄邪突然手腕一頓,接著‘刷刷刷’朝著仇刃揮出數劍,最後一劍落下,仇刃身上的衣服瞬間碎成一片一片的破布,整個身子就暴露在了眾人眼中。

仇刃臉色一僵,已經知道甄邪想幹什麽了。“老不死的!你要是敢那麽做老子就殺了你!”

“你那點功夫還是回去再練個幾十年吧!”甄邪一邊說著一邊提起仇刃把他掛到城牆上,“嘖嘖嘖,身材不錯嘛。”甄邪一雙賊眼把仇刃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直看的仇刃咬牙切齒,看夠了後甄邪突然朝城樓下方大吼一聲,“大家快看這!”話剛喊完一閃身就沒了人影。

從甄邪砍碎仇刃衣服時風啟和暗夜就成了石化狀態,風啟想過千百種可能發生的,卻從沒想過這一種,這也太……勁爆了吧!

甄邪用上內力的一嗓子吼出去瞬間引起了下麵百姓的注意,紛紛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天哪!那個男的怎麽,怎麽……”不知是誰率先發現了被吊在城牆上的仇刃,他的這一聲驚呼直接把人們的視線引向了仇刃。

“哎呦!快閉上眼!”一個農婦趕緊捂上自己女兒的眼睛,這光天化日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人是誰啊?怎麽被吊在城牆上?”女人和孩子們羞得轉過了頭,那些男人們卻好奇的討論了起來。

“這人長得真醜!”一個長相連一般都稱不上的男人頗為嫌棄的說道,和他一比自己也不難看了。

“我看啊,肯定是得罪了哪家權貴,這人也夠倒黴的!”一個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還是別看了,看多了鬧眼睛!”一個人說著就匆匆的離開了。

下麵百姓的議論聲全部傳入了仇刃的耳中,他現在就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可惡那個老不死的甄邪,指不定躲在哪看他的笑話!

風啟好不容易止住抽搐的嘴角,對於甄邪的報複方法實在是給不出什麽評價,不過確實夠狠!

“兄弟,他是王爺的要犯,就交給你了!”風啟哥倆好的拍拍暗夜的肩膀,話一說完就腳底抹油先溜了,隻留暗夜獨自站在原地陰沉著臉。這個‘苦差’還是交給暗夜好了,他才不想一會兒帶那個裸男回府,想想那個情景就惡寒!

兩個時辰後,暗夜出現在了書房中。藍淩軒剛從房間中出來,正打算處理仇刃的事,暗夜在屋裏站了好一陣子卻一直不開口。

藍淩軒一挑眉,今兒個暗夜不太對勁,他可從沒見過這樣的暗夜。“可是出了什麽事?”

暗夜身子一僵,麵上閃過一抹厭惡的表情,垂頭說道。“沒事。”

暗夜不說藍淩軒也不追問,“人呢?”

知道藍淩軒問的是仇刃,暗夜的千年木頭臉再也繃不住了。藍淩軒身後的風啟一直在憋笑,已經快憋出內傷來了。被暗夜冷颼颼的小眼神一瞥,瞬間收了笑意。

“回王爺,人在地牢。”頓了一下暗夜繼續說道,“甄前輩也在地牢。”

藍淩軒一挑眉,“去看看。”

暗夜和風啟走在藍淩軒後麵,風啟扯了扯暗夜小聲問道,“甄前輩在那幹什麽?”暗夜遞給風啟一個冷眼,沒有回答他的話快步趕上了前麵的藍淩軒,“哎,別這麽小心眼啊!”知道暗夜是生他剛才的氣了,風啟嘀咕一聲摸摸鼻子也追了上去。

三人剛走到地牢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仇刃的怒罵聲,“老東西!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放了老子!老子弄死你!”

“哎呀呀,都這時候了還敢跟你爺爺這囂張,還想放了你?等會兒那小子來了有你受的!”甄邪一屁股坐到仇刃對麵的椅子上,從懷裏掏出瓜子嘎貝兒嘎貝兒的嗑了起來,擺明了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因為他已經聽到有人來了。

“額……這個……”風啟一進門就呆住了,接著嘴角開始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隻見仇刃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地牢中央的架子上,這倒沒什麽,主要是他依舊一絲不掛!還四肢大開的被綁著,這讓同樣身為男人的風啟都看不下去了。

在風啟很不厚道的溜掉之後,暗夜也很想離開,但想到藍淩軒他隻能生生忍住。就在他準備把人弄下來的時候,早就走了的甄邪不知道又從哪冒了出來,合著他一直躲在一邊看熱鬧呢。

暗夜要帶人回去,甄邪非要橫加阻攔,一定要仇刃在城牆上掛兩個時辰才可以。拗不過他的暗夜隻能先行離開,兩個時辰後再來。

時辰一到暗夜就把人帶了下來,正準備找小路回王府的時候甄邪又冒了出來,而且提了一個讓暗夜很火大的要求。甄邪要求暗夜帶著未著寸縷的仇刃到煙柳街走一圈再繞回王府,這個要求一出立即得到了那二人強烈的反對。

仇刃把能罵的話都罵了,不過對於甄邪來說一點都無所謂,想罵就罵個夠,他又不會少塊肉。雖然暗夜沒有說出反對的話,不過從他周身那颼颼往外冒著的寒氣就可以知道他現在很火大!

沒有理會甄邪的無理要求,暗夜帶著人繞開他準備回王府。剛走了兩步突然察覺到了身後有危險,回身的動作剛轉到一半人就定在了原地,而甄邪已經賊笑著來到了他麵前。

隻見甄邪隨手一揚然後就雙手環胸看起了熱鬧,暗夜眉頭猛地一皺,雖然他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不過才一會兒的功夫額頭就出了一層細汗。

原來甄邪剛才撒的是癢癢粉,渾身瘙癢卻又被點了穴,而且甄邪用的還是加強版癢癢粉,饒是受過訓練的暗夜也有些受不住了,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妥協了。

於是京都大街上就出現了那怪異的一幕,一個冷麵酷男手中拎著一個未著寸縷的醜男繞著煙柳街走了一圈。而甄邪那老頭,一直躲在暗處偷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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