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綺夢連連

快樂的時間過得快,在何曉軍忍不住張口輕吟出聲時,兩女已經工作了有半個小時,不過,讓三個當事人都奇怪的是,那“毒龍”怎麽還沒有噴薄的征兆?更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以前,女朋友沒少這樣給何曉軍服務,每次在享受這樣服務的時候,一般十分鍾左右下來,他就會忍不住了,甚至在關鍵時候還要讓女朋友停下動作,讓積聚的快感消退下去一點,然後在繼續動作,或向下一步發展。今天怎麽了,多了一倍的功,也多了幾倍的時間,自己怎麽還沒有繳械?

又過去了半個時辰,被四隻手輪番服務到了心中綺念橫生的何曉軍,不知道什麽原因,無論那四隻纖手怎麽*,那高昂處依然高昂,也依然火熱,完全沒有一點繳械的樣子,高高挺在那裏仿佛示威一般始終堅硬如初。

何曉軍這現狀,把四隻纖手的主人就折騰得夠嗆啦,她們不但不是手無抓雞之力的人,而且每天都會做上不少工夫,也算是身體健壯之人,但此時,她們的雙臂已經沒了力氣,酸麻難當。於是,她們隻好采用輪換製度,一人休息一人工作,然後彼此交換。

兩人互換了多少次,連兩女都記不清了,她們跪坐的雙腿也已經麻軟無力,漸漸失去了知覺,可是何曉軍那可惡的高昂仍然屹立不倒,這讓她們心中吃驚教頭的天賦異秉,怎麽厲害到如此駭人的地步?

看見何曉軍一直不泄身,兩女心裏很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受得了?會不會因此而傷了身?可是除了繼續動作之外,她們暫時又想不到其它的解決辦法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何曉軍那活力十足的火山依然沒有爆發的意思,可是兩女的手卻已經酥軟無力,再也沒有半分動作的氣力。

“大姐,怎麽辦好呀?教頭那裏都已經挺了這麽久,會不會傷身呀?”

唉,古時的人還真愚昧,那男性的生理反應,隻要不去動它,它就會自動消退,而且,自然的消退也不會讓男人傷身,反而是讓男人激昂久了,還會引起前列腺等症狀。

連字也不認識幾個,更沒有接觸過生理衛生知識的兩女,又哪知道這些,加上她們都是久曠之身,這方麵的經驗、知識就更少得可憐,所以,也難怪她們有這種誤解。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誤解,讓何曉軍享受到了一番享之不盡的豔福。

大姐一時也不知該怎麽辦好?她在咬牙堅持著那頻率已經緩慢了不少的無用功的同時,腦子拚命地想著解決的方法。

最後,見到了自己的最後努力肯定是無用功了,大姐沉吟了一番,才氣喘籲籲地對二妹問道:“二妹,我聽村中那個上過最多男人的風流李寡婦說過,對男人,用口比用手更能解決這樣的問題,但我卻沒有試過,不會做。二妹,你會做這事嗎?”

二妹搖了搖頭,反問道:“大姐,真有那樣的動作?那地方可是作來噓噓的,怎能用口來呀?想起就讓人惡心。”

“不,李寡婦說,那樣雙方都更容易動情,也更有快感。唉,可惜我們沒有試過,否則就不用搞到現在這樣連手都軟了,還沒有把教頭的東西搞出來。”大姐感歎過後,咬了下牙,下決必地對她二妹吩咐道:“二妹,現在已經無計可施了,你去把小妹叫進來,讓她上,看能否解決問題。”

“大姐,小妹還沒的經人事呀,而且,她也沒有達到村裏規定的那個條件,怎能讓她上呀?”

“二妹,這兵荒馬亂的年頭,誰知他那個夫君還在不在世?再說,小妹也已經守了三年的生寡,而且還是守那種連男人都沒有沾過的寡,她比我們更苦。我甚至怕她會一世人都沾不上男人,所以,趁這機會讓她享受一番男女之樂,也不枉她那已經嫁人、卻還是清白的身子。”

“大姐,但村裏有規矩,要五年以上的守寡之人,才能有機會成為這樣的獎品,而且,獎品也隻有一個,今天,我們姐妹兩人已經違規,再讓不夠條件的小妹也上了,會不會怕村裏的人對我們施行家法的懲罰?”

“二妹,教頭是村裏的依仗,族長昨晚就對我千叮萬囑,說一定要伺候好他,讓他安心留下在村裏。現在,他如果得不到發泄,就會傷身,如果教頭傷了身,族長一定會怪我,所以,我相信隻要我們伺候好教頭,村裏的人對我們的功勞感激、誇獎還來不及,又哪會懲罰?說不定還會獎勵呢。”

躊躇了一陣之後,二妹可能覺得大姐說得在理,就出房叫小妹去了。

此時,一番折騰之後的何曉軍已經有些清醒,知道了與自己歡好的人不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穿越來到這裏的這條村子的人,而且也不止一人與自己交鋒。

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何曉軍,是一個傳統、有責任感的人。雖然,前世時見到了有權有勢的人左摟右抱,他也曾偶爾期盼自己有這樣的豔福,不過,那隻是停留在YY的階段,除了女朋友之外,他還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因此,與人家兩姐妹一起做那事,已經讓何曉軍感覺不妥,現在聽說還有一個沒有**的女孩也要加入時,他感覺更是不妥,他隻有一個身子,又哪負得起三份的責任啊?所以,他立即就要出言製止。

不知是因為酒醉、還是在夢境中的緣故,何曉軍明明已經用上了全身的氣力,但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而且身體也完全不聽他的指揮,他隻能幹著急地聽到了一個新的腳步聲在房間響起。

隨著腳步聲在床前停下,一個秀美的聲音響起:“大姐,你讓二姐叫我來這醜人的地方幹啥呀?”

“三妹,你想不想男人?”那位大姐不知是不是已經被折騰到了再也堅持不住,想讓這個三妹早點接手,也沒有二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

“大姐,我這個已經成親的人,卻從來沒有沾過男人,看著同齡的人兒子都能買醬油了,你說我哪能不想男人呀?”

“好,三妹,現在你的機會來了,就看你敢不敢?”

望著赤身躺在**的何曉軍,臉色飛紅的三妹猶豫著問道:“大姐,你說的男人不是這位何教頭吧?這樣合適嗎?”

“什麽不合適?族長不是叫我們服侍好教頭嗎?我們就三姐妹一起服侍他。三妹,其它的你先別理,我問你想不想、敢不敢抓住這個可能是你一生中唯一沾男人的機會?”

沉默了一會後,那個三妹咬牙向大姐點了點頭。

於是,“怒龍”進入了一個更窄小的溫暖窩裏,並刺破了一層薄薄的阻礙,才能在上麵的人那笨拙的動作中,緊湊地從溫暖窩裏進進出出。

那個叫三妹的人那溫暖的所在確實太緊迫,終於把何曉軍那男人的精華壓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