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何曉軍的思想轉變

何曉軍並不是柳下惠,所以,活色生香的佳人投懷送抱,讓他某個部位已經鬧起了革命來。

何曉軍也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人,所以,入鄉隨俗的規矩,他也不想破壞。

何況,現在這種情形,也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所能拒絕的,除非他是個聖人或許是個無能的人。

何曉軍既不是聖人,也不是個無能的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人,所以,他有這方麵的衝動,也有這方麵的需求。

而且,讓何曉軍更忍受不住的,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像的、這個時代的女人那以男人為天的這種讓他生出強烈優越感的**。

不是嗎?在何曉軍的前世時,由於男女比例失調,社會出現了男多女少的格局,讓女人變成了大熊貓般珍貴動物。那時的女人,幾乎占據了大半邊天。

雖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變成了老虎,但基本都已經吊起來賣,不但沒有了對男人的逆來順受,反是要求男人這樣那樣,像現在這時代的女人把男人當成天這樣的情形,早已經絕跡。

而且現在,以何曉軍為天的女人還是三個,這讓何曉軍如何能不優越感爆棚?如果能禁得住這樣的**?

還有的是,剛穿越到這個時代的何曉軍,在見識到了這個時代的戰亂、貧窮和落後之後,對自己的前途、對自己以後的日子,一片迷茫。

看不到前途的人,往往會生出了有酒今朝醉的思想。何曉軍也不例外,麵對渺茫的未來,他失去了信心,也生出了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鍾的想法,以應付的態度,來麵對眼前的日子。

就是在這樣的心態作祟之下,再加上他那並不是很堅定的思想也禁不住這活色生香的**,何曉軍從心裏已經決定了放縱自己,接受眼前的現狀。

窩在何曉軍懷中的阿梅,就不知道他的心理變化了,而且,就是她知道,何曉軍那跨越大半個世紀的思想,也不是她那樣一個沒有文化、沒有見識的鄉下女人所能理解。

阿梅現在心裏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服侍好身邊這個既是自己任務、又讓自己極度心動的男人。

“教頭,您知道嗎?在我們這裏許多像我們一樣的寡婦,守寡之後,就一生再也沒有能夠得到男人的愛憐,所以,我們三姐妹能遇上了您這樣一個身份高貴、又有本事、而且還對我們愛憐的男人,已經是我們家前世不知燒了多少高香才能得來的。我們三姐妹都會感激教頭您,盡心服侍好教頭您。”

阿梅的話,讓何曉軍聽出了寡婦的無奈。

“聽阿蓮說,你們這裏的寡婦,不是允許找漢子的嗎?”

“是可以找,但教頭您也看見了,我們村又哪有像樣的漢子?而且,就連漢子也沒有幾個,像漢哥、阿普、阿光和大牛這幾個還勉強算過得去的男人,都已經年近五十了,就是這樣,他們都讓村裏的不少寡婦惦記著呢。”

阿梅說的也是現狀,陳村裏,除了她剛才說的幾個人外,其它的男人不是已經沒有了那方麵能力的老人,就是還沒有那方麵能力的孩子,男女比例確實極度失調。

“我聽阿蓮說,你們姐妹在守生寡之後,都沒有找過漢子,難道這麽多年,你們不寂寞?還是沒有遇上合適的人?”

對在這樣的風氣之下,阿梅她們三姐妹還能獨善其身的做法,何曉軍確實不太了解。既然對她們姐妹已經生出憐惜之情,而且已經決定幫助她們,何曉軍當然就想了解她們的思想。

“教頭,我們守寡多年的人,每天獨對空房,又哪會不寂寞?我們姐妹也時刻都想有男人來愛憐我們呢。”

阿梅倒出了心中的苦水之後,向何曉軍說出了她們沒有亂找男人的原因。

“何教頭,不怕您笑話,我們小時候的家世還不錯,家裏讓我們姐妹都讀過兩年私塾,所以,雖然我們不是什麽高貴的人,但畢竟認識幾個字,眼界比村裏的女人高,像村中那些這麽大年紀的、而且每人都讓不少女人沾過的男人,我們哪看得上眼?”

哦,原來這三姐妹還是村裏少有的文化人,難怪她們說話的腔調,帶有點咬文嚼字啦。

不過,可能這也正是她們三姐妹的悲哀。

在那個年代、陳村那樣的環境中,文化不能當飯吃。沒有文化,反而沒有這樣那樣的想法,隨便生活,而像阿梅她們三姐妹那樣,有了想法,就會高不成低不就,隻能忍受孤寂。

“何教頭,正因為這樣,我們三姐妹都已經寂寞了許多年,空虛了許多年。如果沒有教頭您的出現,我們姐妹可能下半生都再也沾不上男人啦,所以,我們姐妹對教頭您的憐惜,心懷萬分的感激。”

聽到了阿梅的心裏剖白,對守寡女人心態更加了解的何曉軍,不由想起了一個他前世聽說的、他之前一直當笑話的故事。

那個故事發生的年代,應該與何曉軍現在穿越的年代差不多,因為,那個故事中也有土匪。那個故事發生的地方,與何曉軍現在所在的地方應該也差不多,因為,那個故事中也有僑婦。

那個故事是這樣的:一次,一夥土匪洗劫一條村子。

那條的村子可就沒有陳村那麽走運,最終被土匪攻破並洗劫。

在土匪入村後的洗劫過程中,一個土匪遇上了一個像阿梅那樣的僑婦。

可能是那個女人的姿色不錯,也可能是那個土匪久沒有見上女人,反正就是這個土匪忍不住,顧不上離撤離的時間已經不多,推倒了那個女人就上。

那事才匆匆地開始不久,土匪那邊撤離的號角已經響起,那個還沒有滿足的土匪,不得不匆匆收兵,準備趕歸大隊撤離。

誰知,在那個土匪出門時,那個同樣沒有得到滿足的受害者,竟對他說出了一句讓他瞠目結舌、差點要留下不走的話。

那個受害者的女人說:土匪大哥,你什麽時候再來啊?

何曉軍聽這個故事時,因並不了解這個故事所發生的年代的情形,所以,當場質疑這個故事的真實的性,隻當是一個笑話來聽。、如今,了解了當代的現狀,再聽阿梅說出了她們這樣的僑婦的心聲後,何曉軍對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已經完全相信。寂寞、空虛的僑婦,再加上當代那並不嚴格的男女關係限製,發生這樣的故事,一點也不出奇。

雖然,這個故事在何曉軍的前世那年代時說出,有一定的調侃成份,但在現在的何曉軍看來,它的心酸成分更多。不是嗎?如果社會發達,又哪來的土匪和守生寡的女人?

想到了這些,何曉軍對阿梅她們三姐妹,更多上了幾份同情,多上了幾分憐惜,那讓她們擺脫現在這貧窮、空虛日子的心願,也更強烈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