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追問
華琪一個人急匆匆的來到了前天吃飯的那個飯店,在門口,她就看見了趙一銘,原來在電話裏,就是趙一銘跟華琪說,他弟弟出事了。
電話裏說,昨天趙二平就出院了,白天沒什麽事,吧在醫院開的藥都給他吃了以後,就睡了一覺。
但是到了晚上,趙二平就不消停了,總是在胡言亂語,還發高燒,時不時的還亂揮著手臂。趙一銘和李小軍怎麽安慰他都不好使,而且各種物理降溫和吃藥降溫都不好使,趙二平的高燒就是降不下來。
好在雖然趙二平的情況不太好,但是一直很穩定,他並沒有出現進一步的病情惡化。眼看過了一夜弟弟的情況都沒有轉色,趙一銘心急加無奈之下,就想起了華琪,然後就給華琪打了電話。
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以後,華琪就問道:“你弟弟昨晚胡言亂語都說了些什麽?還有醫院拍的片子,大夫怎麽說?”
“片子上什麽情況都沒有,大夫也看不出什麽毛病來,大夫說,可能是腦神經末梢出了什麽毛病,但是腦cT拍不到,醫生也就看不到。至於我弟弟的胡言亂語,我光顧著給他降溫還有讓他別亂動了,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什麽,你讓我想想。”趙一銘說道。
一時間出租車裏就陷入了沉默,誰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趙一銘就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弟弟總是在說,放了我吧,求你了,別再纏著我了,就是殺了我也沒用啊,要不然讓我將功贖罪吧!他說的斷斷續續的,也沒有什麽先後順序,我想起來什麽就說什麽了,這有什麽問題嗎?我聽著好像真就和你說的一樣,他好像做了什麽事情一樣。”
華琪已經聽出了問題的所在,一定是趙一銘害了什麽人或者動物的命,如果是動物,恐怕那還是一隻有靈性,甚至修行過的動物。如果是人,還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如果是動物,它們的報複心很重,而且沒有人類那些複雜的情感,估計是怎麽都說不通的了。
到了他們住的地方,華琪先是給舒劍華和顧嚴冬發了一條短信說明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後才跟著趙一銘走進了他們租住的房子。
在趙二平的房間裏,厚重的窗簾拉著,房間裏的光線很暗,也許是因為深秋的關係,房間裏比較冷,但是華琪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這種冷和外麵天氣的冷有些不一樣,帶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看華琪的表情有些不對,趙一銘還以為她是因為房間裏沒有光線的關係,於是說道:“華大師你別介意啊,是我弟弟不讓拉開窗簾的,屋裏沒有陽光,所以溫度就低了點。”
華琪搖搖頭,說了聲“沒關係。”然後就繼續觀察房間裏的情況,因為是租來的房子,所以房間裏也沒有什麽東西,趙二平就躺在那張比較簡陋的**,頭上還蓋著一塊用冷水泡過的毛巾用來降溫。
乍一看之下,房間裏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再一看趙二平的麵相,華琪的眉毛就皺了起來。隻見趙二平麵色暗暗透出一絲暗黃色,黃色中還帶著一絲青色。
這種麵相,華琪隻在一種人臉上看過,就是被冤魂纏上,纏到三魂七魄都丟的差不多了,快要死了的人才會有。
隻看了這一眼,華琪就可以斷定,趙二平肯定是害死過什麽東西的命了。
看趙二平有些半迷糊半清醒,華琪就試探著問道:“你怎麽樣?好點了嗎?”
趙二平有氣無力地點點頭,點頭的幅度也很小,看起來跟快要死了一樣。
華琪接著問道:“你半年前都幹了些什麽?害過什麽人或者什麽動物的命嗎?”
趙二平忽然就瞪大了眼睛,然後死命的晃著他的腦袋,大聲的說道:“沒有,我沒有害過人,更沒有害過小動物!我沒有,沒有!”
他的反應這麽大,肯定有問題,華琪就接著問道:“到底是人還是動物?說清楚,要不然誰也幫不了你。”
趙二平繼續否認道:“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害過它的命!我沒有!”
“它是誰?說清楚!”
“狐狸!狐狸!不要啊!”
趙二平本來平複下來的情緒又變的激動起來,又開始胡言亂語,眼睛瞪得老大,真的就像趙一銘說的一樣。
眼看趙二平的情況越來越糟,華琪沒辦法,就隻能動手把趙二平扶了起來,然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這一巴掌不是白拍的,對於被冤鬼纏身的人其實能起到鎮靜的作用,但是卻沒什麽更大的效果。
趙二平果然就安靜了一點,一旁的趙一銘和李小軍目瞪口呆的看著華琪,華琪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說什麽也不敢再刺激趙二平了。
看趙二平好點了,華琪就提出道:“我能不能到別的房間看看?”
趙一銘應聲同意,然後就領著華琪走出了趙二平的房間。到了隔壁他和李小軍住的房間以後,華琪就小聲的問道:“你弟弟以前是幹什麽的?半年前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或者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
趙一銘有些不明白,但是還是費力的想了一會,然後說道:“我家那邊有一片林場,我弟弟是林場的護林員,平時他就是在林子裏轉悠,防止有人進去偷木頭,沒什麽特別的啊。”
“那他出事的前兩天有發生過什麽事嗎?”華琪問道。
“沒有啊、、、噢對了,他開始神情恍惚的前兩天,就已經有些不對了。他那天從林場回來以後就有些不痛快,好像心裏有什麽事,我問他他又不說,然後沒幾天都開始不對勁了。你說他在林場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華琪一聽有門,就接著問道:“那你們林場裏都有什麽動物啊?”
“你是想問狐狸吧?有啊,我們林場裏麵有很多狐狸,還有黃皮子,老虎,熊,麅子,啥都有啊。”趙一銘一股腦的說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