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這裏善後的事，交給鄭彬他們處理。”謝堅給龍華打了一個電話，簡單說了山中發生的事，不過，他隱去了前麵的事，隻說了張飛揚帶兵圍困他們的事。讓他給鄭彬打電話，到“紅葉飛舞”茶樓搬武器。順便把山中的屍體處理了。

“阿堅，你還沒有說，如果真是他們倆人氣死老省長的，你真會殺他們倆人嗎？”之前急著收拾張兵他們的槍支，謝堅一直沒有回答安欣的問題。

“先回城，弄清楚了具體情況，再作打算。”謝堅拍拍被他嚇得尿褲子的服務生，指了指旁邊的槍支，“小心盯著，別弄丟了。等會兒，飛虎隊的人會親過來搬運這些槍。”

“公……公子放心。我……我知道怎麽做了。”這一刻，服務生腦子裏是一片空白，隻是知道機械的點頭。本想問一句，他到底是誰？可是，他不敢問。

謝堅三人快速離開了“紅葉飛舞”茶樓，下山之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吩咐的哥直奔縣委大樓。的哥怔了一下，卻沒有出聲，鬆了刹車，擰動方向盤轉彎，風馳電掣的向城裏衝去。

十分鍾後，謝堅三人進了江文華的辦公室。看清江飛燕的樣子，江文華尖叫一聲撲了過去，緊緊抱著江飛燕，眼角濕濕的，“乖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們在山中呆了整整四天四夜。”

“爸，我們在山中發生的事，以後告訴你。現在，我們隻想弄清楚一件事。”江飛燕掙脫江文華的擁抱，長長吐了一口氣，“老省長是不是真的去逝了？而且是被蘭若雨和張飛揚氣得吐血而亡的？”

“哎……真是人倫慘劇。”江文華反手關門，讓謝堅三人坐下，眼中充滿了悲憤和傷感之色，“嚴格的說，張飛揚隻是幫凶。真正的凶手是蘭若雨。”

“這個賤女人，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謝堅右手緊緊握著沙發邊緣，用力過度，把沙發邊緣捏碎了，但他沒有在意此事，繼續聽江文華說下文。

張飛揚是張宏圖的獨子，他自己本身又是

少尉。通過特別的途徑弄到一隻千年野山參。吃了之後，內傷很快康複。在謝堅他們出走之後的第三天，也就是昨天。

蘭若雨主動勾 引張飛揚，在“紅運酒樓”的總統套房獻出了她的初 夜。他們都成年了，有權力，也有自由選擇自己的初 夜獻給誰。所以，這不算什麽。隻要他彼此都是心甘情願的，局外人沒有任何理由和權力幹涉他們的行為。

但是，蘭若雨比張飛揚更狠，她用高清的DV機拍了一段過程，親手把DV機送給蘭青雲。而且當著蘭青雲的麵，幾乎是逼迫他看完了她拍的短片內容。

看完短片內容，蘭青雲仰天悲叫。突然不停吐血。兩耳和鼻孔也出血。蘭若雨和張揚飛都沒有動，隻是靜靜的看著蘭青雲吐血。當值班護士趕到病房時，蘭青雲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

值班護士立即通知了院長，動員醫院一切力量，全力搶救。但是，搶救無效。昨天中午十二點過五分，蘭青雲死在紅葉縣第一人民醫院。

事後，蘭若雨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和感受，和張飛揚一起，立即把蘭青雲的屍體送去青山陵園火化。火化之後，把蘭青雲的骨灰安葬在青山陵園之內。

“蘭若雨……張飛揚……你們……哇……”謝堅感覺心口像刀割一樣劇痛，突然張嘴，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緊緊握著兩拳，指關節不斷發出格格聲響。

“阿堅，別這樣。老省長已經走了。如果他地下有知，絕不願意看到你這樣悲痛。”安欣大驚，趕緊扶住謝堅，抽了紙巾幫他抹去嘴角的血跡。

“我沒事。給華哥打個電話，安排一輛車子，我現在就要去青山陵園。”謝堅搖晃著站起，雙眼充滿了血絲，嘴裏一鹹，張嘴又吐了一口血。

“小子，你不能再這樣了，必須保持冷靜。再這樣悲傷，當心引發內傷。在楓葉林內，張飛楊的計劃失敗了，誰時都有可能找上你。如果你有內傷，怎麽抵擋他的攻勢？”老扁趕緊施展意念針灸術，清理他體內的逆血。

“挨扁的，你說，如果我真的殺了張飛揚，最壞的結局是什麽？”謝堅從江飛燕手中接過紙杯，大大喝了一口，洗了洗嘴，把血水吐進垃圾桶內。

“我不了解張宏圖這個人，不知道他的處事風格，不能輕易給你意見，以免造成無法挽回的巨大損失。”老扁沉默了近一分鍾，坦然表示，真要殺張飛揚，必須先弄清楚張宏圖的為人。

“明白了。”謝堅長長吐了一口氣，從江文華的辦公桌上抓起座機電話，直撥江清河的手機，“阿河，關於那組數字的事，暫時放一放，你幫我查查125部隊的張宏圖中將。不管是他的身世背景，或是他的經濟狀況，越詳細越好。收齊資料之後，立即發進我的郵箱內。”

五分鍾後，謝堅在安欣和江飛燕的陪同下，坐著江文華的愛車，由龍華自親開車，送他們去城郊的青山陵園。大約過了十分鍾，車子到了青山陵園門口。

門衛看清是江文華的車牌，連登記的手續都免了，立即放行，讓車子直接開了進去。到到山腳，車子無法前行了。謝堅四人隻有下車步行。

沿著平坦而筆直的水泥過道，謝堅四人穿過一座座墳墓。大約用了三分鍾時間。他們四人到了蘭青雲的墳前。看著墓碑上的蘭青雲遺照，謝堅兩膝一曲，筆直跪了下去。畢恭畢敬叩了九個響頭。

叩完之後，謝堅的前額已經破皮流血了，但是，他毫不在意，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把血滴在蘭青雲的遺照上，高舉右手，以血起誓，“蘭老頭，你放心吧，不管是蘭若雨或是張飛揚，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們。帶著他們的人頭來拜祭你。”

“姓謝的，隻怕沒有那個機會了。”謝堅的誓言剛完，六點方向五十米之外，突然響起張飛揚的陰笑聲，“這一次，總沒有那個神秘老鬼幫你了。

說說吧，準備選擇什麽樣的死法？條件範圍之內，我盡量滿足你。畢竟，你是我生平最大的，也是最欣賞的敵人。衝這一點，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