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你真的太美了。我早就想吻你。卻沒有機會。可上天對我不薄,終於賜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要貪婪的,瘋狂的,粗暴的,野蠻的親吻你的迷人雙唇。”看著她殷紅的,弧線分明的柔軟香唇,謝堅突然想到了親吻葉秋華的感覺。
他覺得嘴裏一幹澀,咕咕的直吞口水。同時,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不管是臉蛋或是身材,氣質或是外在魅力,葉秋華和安欣絕不是同一個檔次。
片麵的,以之前很膚淺的實踐衡量安欣的雙唇情況,他可以斷言,安欣的雙唇一定比葉秋華的雙唇又嫩滑,更柔軟,更甘甜,更醇美。親吻的感覺更迷人,更容易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下流胚子,你去死吧。想親我。還嫩了一點。”安欣趁謝堅自言自語感歎陶醉之時,疾抬右膝,用力摘向謝堅的小腹。不但快,而且很。
謝堅真的陶醉了。他們以前隻是不停的爭鬥,捉弄彼此,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摟著,麵對麵的看著彼此,連眉毛都能數清楚,更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重要的,他還能清晰的聞到她身的少女體香。隻說體香,她身上的香氣比葉秋華的更迷人。少女幽香,撲鼻而入,真的令他陶醉了,也迷失了。
同時,大黑也走了,他放鬆了警惕。萬萬沒有想到,安欣會在此時出手。不但狠,而且直接攻擊男人的脆弱部位。疼痛從小腹向四周蔓延,還沒有傳遍全身,他身後響起了大黑的咆哮聲。
“安欣,你行,但是,你還是比我差點,我姓謝的如果沒有周密的計劃,豈敢輕易約你出來,而且提出親吻的條件。”謝堅顧不了小腹的疼痛,也沒有時間站起了,閃電般的從褲袋裏掏出安欣的掛號信,兩手同時抓著信封,做著撒扯的樣子,“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這玩二,你別想進華北醫學院的大門。”
“大黑,停。”安欣渾身發抖,兩腿一軟,無力蹲了下去,連嚐試搶過信封的勇氣都沒有了,無奈而憤慨的看著謝堅
,“你到底想怎樣?”
“你第二次使詐,必須重罰。不但要親你的誘人香唇,而且沒有時間限製,我想親多久就親多久,如果你敢再耍花樣。我立即把信撕了。沒有錄取通知書,你上華北醫學院的夢想就將破滅。如何取舍,相信你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謝堅忍痛站起,扭頭瞪了大黑一眼,“狗東西,你最好滾遠點,不要再躲在附近,企圖偷襲我。我姓謝的要是這樣容易被你偷襲,早就死了幾次了。”
“我現在終於相信了,你不但是我的克星,上輩子,我們肯定有血海深仇,否則,今生不會爭鬥不休。”這一次,安欣再也沒有反擊的機會了,也不敢輕易嚐試了。
因為,她和謝堅鬥了十八年,大致了解他的xing格和為人,真把他惹急了,他一定會撕了那封信。沒有錄取通知書,正如謝堅所說,她上華北醫學院的夢想就會破滅。
她此生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名出色的,而且有職業道德的內科醫生。所以,她第一誌願報了國內最牛的華北醫學院。以她的成績,上北大和清華都可以。但是,她沒有選擇北大和清華,反而選擇了華北醫學院。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高考沒有一點波折,錄取更是一帆風順。到了最後關頭,錄取通知書要到手了,反而被謝堅擺了一道,現在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了。
“姓安的,別再想耍什麽花樣了。親嘴之前,你必須再做一件事。”謝堅躬著身子深呼吸,感覺小腹真的很痛,冷冷瞪了安欣一眼,“過來,幫我揉揉小腹。”
“什麽?幫你揉小腹?”安欣尖叫跳起,憤怒盯著謝堅,“姓謝的,不要太過分了,你是我什麽人啊?你又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指壓中心的按摩女啊?居然要我幫你揉小腹,我看你是被太陽醒昏了頭,神誌不清了。”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誰,我也不是你的誰。你更不是指壓中心的按摩女。假設,你真去指壓中心做按摩女。我隻能說,
這家指壓中心的大門一定會被男人擠破,甚至是,把房子擠倒。哈哈。”謝堅發現安欣氣得發抖,終於報了上次跳樹傷腿之仇,樂的哈哈大笑。
大笑之後,見安欣還是站著不動,謝堅再次笑了,從左邊褲袋掏出紅色的打火機,點燃火苗對著信封一角,“我隻數三聲。三之後,如果你沒有行動,或者說再耍花樣,我隻能說對不起了。”
“別……別……姓謝的,你贏了,我認輸,徹底的認輸,行不行?千萬別燒我的錄取通知書。我們雖然鬥了十八年,但你清楚我的夢想。一旦燒了我的錄取通知書,我將生不如死。”安欣發出無奈而憤怒的尖叫,用力把傘扔了出去,緊緊咬著下唇,慢慢走了過去。
“你也說過,我們鬥了十八年,大家都比較了解對方的風格,所以,你想圓你的名醫夢。最好老實一點,千萬不要再耍花樣了。否則,你就是在挑戰我的耐xing。你更清楚,我的耐xing有限。”
上了一次當,謝堅不得不小心一點,把打火機放回褲袋裏,高高舉起兩手,同時抓著信封的邊緣,做好了撕信的準備,“你揉得我滿意了,隻像征xing的親親你的嘴,否則,我會一直親下去,直到你的雙唇發麻,甚至是紅腫。”
“謝堅,你夠絕,也夠狠。不過,你以後千萬栽在我手裏,否則,會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在此一刻,安欣真的想哭,但她知道,絕不能再謝堅麵前哭,否則,又會被他嘲笑好幾天。
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緊抓在他手中的錄取通知書,安欣真的沒有勇氣再反擊了。蹲下身子,伸出根根似玉,嬌嫩如脂的纖手,輕輕貼在謝堅的小腹上,順時針作圓周運動,不輕不重的揉搓著。
“姓安的,你忘了自己剛才一膝有多重麽?我的小腹真的好痛,輕一點,慢慢的揉。”謝堅緩緩閉上雙眼,心裏不停的幻想著,如果自己把短袖T恤脫了,讓她的小手赤luo的撫揉自己的小腹,感覺肯定舒服十倍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