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內發生的第二件,就是王小月的病。前後一周多時間。王小月的病已有明顯的起色。不,準確的說,正在康複之中,情病已得到控製,也穩定了。
與此同時,在這一周之內,謝軍還遇上一個類似的女病人。是鄰村的張心蘭。他仍舊按婦女更年期處方下藥,當然沒有效。令他十分困惑,卻找不到其它的原因。
有王小月的事在前,謝堅和老扁一起,玩偷龍轉鳳的事,似乎玩上癮了。第二劑藥就換了。方法和以前類似。惟一的不同,張心蘭家裏沒有一個像葉秋華那樣美麗動人,而且又崇拜英雄的女兒。
張心蘭隻有一個兒子,而且早已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出去下海打工賺錢了。相對來說,張心蘭家裏的條件比王小月家裏好。加上她沒有美麗動人的女兒,謝堅當然按實價收費了。
謝堅和老扁之約是經曆三個女人證實,如今呢?可以算一個半了。王小月的病以腎虛四大之一的腎陰陽雙虛處方下藥,已經見效了。張心蘭的是腎陰虛。
老扁的藥很有效,第一劑就控製住了張心蘭的病情。王小月的事加上張心蘭的事。令謝堅漸漸的相信老扁了。這裏所指的相信,不是指他身份或別的,主要是針對他的醫術。
正因為老扁的醫術,令謝堅更加相信,他就是春秋戰國時期神醫扁鵲。也第一個發明中醫四診【望、聞、問、切】的創始人。也是第一個提出預防重於治療的古代醫生。
不過,扁鵲當時對四診的說法和現在的四診稍出入。他當時稱四診為:望色、聽聲、寫影和切脈。不過,現代四診卻是源於扁鵲提出的四診,隻是叫法有一定的出入。
望色,就是看病人的氣色或是臉色,指精神狀態。聽聲,就是聽病人說他的身體狀況。簡而言之,就是傾聽他們的心聲。生病時,生理有什麽不良反應,心理有什麽感受等。切脈,和現代四診說法一樣,就是幫患者把脈,從他們的脈像判斷他們的疾病。
張心蘭的腎陰虛,還有一種叫法,俗稱腎水不足。除有腎虛的表現外,還有陰虛的臨床表現。比如五心煩熱、潮熱盜汗、口幹舌燥、尿黃便幹、舌紅少苔、脈細數等症狀。
為了弄清楚腎陰虛的症狀,謝堅用了整整十小時的時間。一邊在網上收集資料,一邊聽老扁口述腎陰虛的
臨床表現。而後歸納整理,形成一套完整而係統的,關於腎陰虛的診斷資料。
現在快到七月底了,離開學隻有一個月時間了。越臨近開學的時候,謝堅心情越緊張。他不是堅張學習的事。說句自大的話,隻要用三分之一的時間認真學習,絕不會出現補考的事。
他擔心的隻有一件事,安欣的美,真的成了一種無言的罪。想到她的美,有的時候,他也會想起歐陽震華主演的《天師鍾馗之美麗傳說》的那則美麗之罪的故事。
看著漸漸西下的夕陽,謝堅從天邊收回目光,看頭看著在樹葉之間不停鳴叫的知了。回想上次被安欣抓現場的事,他說的就是抓知了。突然,他開心笑了。
“老大,你笑的有點yin**,是不是想到什麽好玩的事了?”劉勇剛進竹林,發現謝堅一個人怪笑,而且十分開心,好奇心立即大發。
“好玩個屁。那個小狗仔是不是真的不聽他老子的話,要采取行動了?”謝堅順手放下《本草綱目》,吐口濁氣站起,一邊走動,一邊活動四肢。
“老大,你之前的猜測完全正確,葉宏真的和吳禮有勾結。不過,這次出馬的不是吳禮。即使他想,也是有力心無力。因為,他被老大一拳打殘了。”劉勇眼是閃過一絲憂慮之色,欲言又止的看著謝堅。
“我 日,你這是什麽表情啊?有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該來的,總歸要來。能避一時,能逃一世嗎?我和葉宏之間的恩怨,在我上學之前,肯定會做一次暫時的了結。”謝堅明白,葉宏真的喜歡安欣。
不過,他對安欣的愛越深,對他的恨意就越深。他主觀的認為,是他橫刀奪愛。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或是介入,葉家即有可能和安家結為親家。
所以,葉宏目前最恨的人是他。在他上學之前,葉宏一定會采取報複行動。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葉宏不止是想教訓他一頓那樣簡單。有可能像他對吳禮一樣,把他弄成殘廢。
假設他真的殘廢了。別說和安欣戀愛或是結婚。連去華北醫學院的機會都沒有了。當然,也當不了醫學博士,隻能是一個殘廢的高中生,永遠留在安平村。哪兒也去不了。
“吳禮之所以這樣臭屁。因為和他白遲一樣,也有靠山。”劉勇跟謝堅的時間不短了,知道他的個性,既然開了頭,
必須說清整件事,整理自己的思緒,詳細說了他知道的全部消息。
“狗 日的小王八。真的好狠。不但要對付我,還要對付欣兒。真讓他的陰謀得逞了,欣兒這輩子就完了。”謝堅眼中浮起一絲淡淡的血紅之色,右拳握的格格響,“可是,我要怎樣才能化解今晚的危局呢?”
“老大,很簡單啊,讓欣姐到你家暫住。我已經通知四虎了,有我們四人聯手,不一定能擊退葉宏的進攻,至少,可以破壞他的計劃。”劉勇發現謝堅的眉頭漸漸鎖緊了,突然樂的哈哈大笑,“老大,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欣姐了吧?”
“閃一邊去。我現在隻想趁機狠狠的整葉宏一次。我從不否認,我喜歡保護她。也是真心的關懷她。但到目前為止,我對她連喜歡都談不上,更別說愛了。”謝堅扣指輕彈劉勇的前額,“你的主意本來可行,卻餿了一點。”
“為什麽?隻要欣姐不在家裏,不管葉宏派多少人去,都無法達到他的目的。加上我們暗中破壞。一定整得那狗 日的灰頭土臉。”劉勇兩眼漸漸睜大,不明白謝堅為何不同意他的想法。
“豬腦殼啊。”謝堅又想彈他,劉勇卻先閃了,謝堅沉默了近五秒時間,詳細解釋其中的因果關係,以及不能采納他提的建議的原因。
葉宏準備了整整一周才行動。而且不顧葉長青的叮囑。一意孤意,大有孤注一擲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一定早就派人監視安家的情況了。甚至是,他對她安欣的行蹤了如指掌。
如果真按劉勇說的方法 辦。隻要安欣離開安家,葉宏很快就會知道。更壞的是。隻要安欣進了謝家。葉宏立即就會明白,他們已經知道他的行動了。
好不容易弄清楚葉宏的計劃,在他沒有行動之前,絕不能驚動他。否則,一旦今晚收手。誰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再出手。人們常說,隻有千日做賊的,卻沒有千日防賊的。
誰也不知道葉宏什麽時候行動,更不知道他的計劃。隻得日日夜夜的,被動的防備。不但累人,而且危險。因為,葉宏隨時都有可能出手。
“老大說的對,我想的太簡單了。那,我們該怎麽辦呢?”劉勇抓了抓腦袋,細想謝堅說的話,完全認可,可是,他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要不,提前讓四虎過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