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證明,糖衣炮彈所向披靡無堅不摧,曾大帥麾下又多七名退役軍人,三名雷達兵、三名火箭炮炮兵和一名坦克兵。七人均為高級士官,在役時任班排長,其中以坦克兵蕭滄海的軍職最高,為副連長。七人受曾大帥的雇傭為果敢軍的種子教官,軍銜扶搖直上至上尉,少校,甚至中校。
炮兵為首者叫呂亞祺,綽號炮兵狂人,滇州籍,性情豪爽,人脈極廣,在部隊時侍候的是衛士火箭炮(現實版的PLA沒看上衛士係列。因為劇情需要,老狼瞎掰YY一下。衛士火箭炮是好東東啊,後麵章節會說到),收下半年酬勞15萬後,揚言隨時可以為曾大帥招納數百老兵義軍。
“我們附近幾個鄉以窮困著名,年輕人受教育機會少,除了當兵幾無出路,像我這樣的退役兵,一抓一大把。”
呂亞祺一邊自灌啤酒,一邊滔滔不絕介紹。在此之前,他隻是蓉城市區裏的一名卑微保安,年薪三十萬可望不可及,隻在自編的甜夢裏出現過。
曾大帥笑應:“我可沒那麽多錢招募。”
“用不著多少,兩三萬年薪即可雇到一名步兵,而且都是老兵,槍法與經驗沒得說。雖然有風險,可總勝過每月收入幾百塊的苦日子。”
如果再給曾大帥兩個營雇傭軍,他有信心將果敢特區地盤擴大十倍以上,就像給他一個支點,可以撬起地球一樣的不容置疑。但是,曾大帥很清楚,激動臆想隨便海闊天空,付諸行動的話,必將壓垮果敢特區的財稅收入。除非,除非抗蛇毒血清公司進入正常軌道,以其利潤源源不斷向果敢軍輸血。
想著想著,曾大帥的思維飄回果敢特區,飄回黑龍塘,飄回他的抗蛇毒血清基地……不知道李縱橫的設備安裝得怎樣了?白慕大又抓了多少毒蛇?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投入生產?格老子,該死的王大興,如今
上哪弄一筆流動資金啟動生產呢?
苦惱之際,龍凱旋從北平打來電話告訴他一個好消息,給他省了百多萬漢龍元,言下之意是沒請到維修天才萬騰騰。
老萬是找到了,不過他在高級酒吧當酒保,收入豐厚,沒有冒險的動機。
人各有誌,勉強不來。曾大帥隻好放棄,讓龍凱旋直飛大理與他匯合。至於兩部爺爺級雷達的安裝和調試,隻能找漢移動的工程師碰碰運氣。
準備啟程,曾大帥心中惆悵驟起,掛念的還是那一道迷人的身影、那一張醉人的笑容和那天籟般的笑聲。
去大理的火車深夜出發,在此之前,曾大帥打算與伊人道別。可惜電話無人接,短信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入夜,蓉城師大附中門前,曾大帥徘徊,心如鹿跳,望穿秋水。
格老子,怎會這樣?見不到她會死嗎?
完蛋了,完蛋了,心被偷了。
時隔十年,少年時單戀的感覺又再悄然附體,更加強烈,如洪水波浪綿綿不絕襲向心頭,摧毀一切理智,帶來莫名的焦慮與痛楚。怎麽形容這種感覺?或許數據最具表現力,思念痛苦占99%,快樂隻有1%,然而,卻無法拒絕,就像那義無反顧撲火的飛蛾,執著向光,隻為那一份虛幻飄渺的快感。
學校晚自修結束,莘莘學子們陸續走出校門。
燈火闌珊處,伊人款款而行,陪伴她身邊的是那個令人討厭的錢樂。
曾大帥大步上前,“傾卿。”
“你來幹什麽?”
回答平淡,卻帶著尖刺。
“想你了,從傍晚到現在。”曾大帥如實作答。
聞言,秦傾卿嬌靨緋紅,白他一眼,“想你的空姐去吧,少來煩我。”
“就是。”錢樂幸災樂禍,一旁冷言冷語,
“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中午打了人家的哥哥,晚上還敢來纏人。”
曾大帥本來心煩,哪裏受得諷刺,當場露霸氣展示壯碩的肱二頭肌,將小同學嚇得躲到美女身後。
“臭蟋蟀,又想打人嗎?”
秦傾卿嗔怒。
“我這叫戰略威嚇。對付流氓的一種文明手段。”
回答未能讓美女滿意,“哼,野蠻人,拜你所賜,我哥哥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你個傻大兵,除了喊打喊殺,能不能講點道理?”
“道理?我講啊,可是,他,他偷,唉,算了,這事與你扯不清。不過,我們可以探討其它道理,比如,你偷了我的心……”
“傾卿!這裏!”
很不合時宜的呼喚聲中斷了曾大帥的命題。
挨千刀的是佟無忌,彬彬有禮將美女接上車,給曾大帥留下一個示威性的笑容。
轎車得意遠去,兩個傷心人路邊望塵。
“咱倆可謂同病相憐。”
錢樂站在出神的曾大帥身邊吐酸水。
看見曾大帥沒理會他,他又道:“不過,我還有機會,而你,注定是個失敗者。”
曾大帥望他一眼,不屑道,“你個臭屁孩懂啥?”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錢樂顯得神秘兮兮,表情有點驕傲,“傾卿最聽他母親的話,你想想,你能過這一關?”
“那你就能?”
“當然!我與你不一樣,我有個州政府秘書長父親,你有嗎?”
曾大帥一愣,哈哈大笑,胸中豪氣頓生:“秘書長?軍區首長?統統算個球,老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弄個總統頭銜給你們瞧瞧!”
瘋了,一定是受刺激過度瘋了!
望著曾大帥遠去的高大背影,錢樂搖頭哀歎,深表同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