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一次次的跨集團軍大演習,混編演習,斬首行動等各種不計其數的演習,我姑且一步跳過去,不說也罷。隻說我們從參加完第一次戰鬥後,陸陸續續的參加了一些小範圍的任務。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也許是秦凱還不相信我們的實力,也許是我們還太年輕,經驗欠缺,總之,秦凱很少給我們布置任務,隻是青鳥偶爾帶著我們配合公安係統執行任務。

任務少,我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修理那些新隊員身上了,把當初青鳥他們對我們的樣式一件不少的施還到他們身上;此外,就是惡補外語,我們有一定的英語基礎,所以英語是我們的必修課,必須學會讀、說、寫、聽。雖然不需要我們過六級、八級,但是要求我們必須達到在英語環境裏可以自由的生活,能夠掌握英語係國家所有的軍事術語。

除了英語的精通,按照秦凱的要求,我們還必須掌握第二門外語。掌握兩門以上的外國語言是我們甲子隊文化課的重點,如果不達標,是會被清除甲子中隊的。其實,這項計劃我們早就在實施了,我們剛入隊的兩年時間裏,文化課裏很重要的科目就是外語。

英語是必修課,要求達到漢語水平,重點是自己選擇的第三語言。甲子中隊要求,任何第三語言學習人數不能超過10人,也就是六分之一。對於我們先入隊的隊員有優勢,我們可以優先選擇語言。這樣要求,是為了讓我們中隊的第三語言具有廣泛性,言外的意思是我們可能麵臨著多種國籍的任務。

在惡補的語言的同時,更多的時間我們喜歡練習青鳥教我們的近身搏擊,這是一個既有**又有技術含量的對戰課。

在我的記憶中,真正的一個任務來自於與三狼集團的第一次較量。

三狼集團是二次世界大戰戰敗國派出的特工、間諜等人員組成的跨過犯罪組織。他們的分支極其的多,各國政府根據他們組織形式和慣用的手腕,將其區分為公狼、頭狼、野狼三個大分支。經過幾十年的發展,三狼集團也默認了這樣的稱謂,幹脆將集團代號設為三狼,分支代號也接受了公、頭、野三個稱謂。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共有兩個集團:軸心國與同盟國。

軸心國,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結成的法西斯國家聯盟,領導者是納粹德國、意大利和日本及與他們合作的一些國家和占領國。名稱源於1936年11月1日意大利法西斯獨裁者墨索裏尼在《德意同盟條約》簽定後不久對此評價的一次演說:“柏林和羅馬的垂直線不是壁壘,而是軸心”,因柏林和羅馬在同一經度線上,因此,後人就把法西斯同盟稱為“軸心”,參加國稱為“軸心國”。

軸心國有17個主要國家,其中德意誌第三帝國、大日本帝國、撒丁王國形成柏林-羅馬-東京軸心,其它仆從國14個,多為德意誌戰領國。

另一個集團是同盟國,以反法西斯同盟和全世界反法西斯力量聯合體。從歐洲到亞洲,從大西洋到太平洋,先後有61個國家和地區、20億以上的人口被卷入戰爭,作戰區域麵積2200萬平方千米。據不完全統計,戰爭中軍民共傷亡9000餘萬人,4萬多億美元付諸流水。第二次世界大戰最後以美國、蘇聯、中國、英國等反法西斯國家和世界人民戰勝法西斯侵略者贏得世界和平與進步而告終。

在這場戰爭中,軸心國的戰敗,政府簽署了投降書,國家也受到了懲罰,但是,一大批被德國、意大利和日本派往世界各地的特工、間諜、臥底,並沒有投降,他們聯合起來,組成了一個看不見的軸心國。

世界各國對這個組織是既害怕又恐懼,每個政府都希望對它除之而後快,可是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根除這個毒瘤。

難以根除,是因為他們的組織極其嚴密,組織裏麵的機構非常複雜;其次是他們已經改變曾經單獨的打打殺殺,而是吸納和培養了一大批金融、財經、科研、政治等行業的精英,悄無聲息的紮根到各個國家,各個行業,掌控著許許多多國家、許許多多行業的命脈。

目前,我們所能了解的是這個組織有三個分支,其中以販毒、走私為主的一個分支叫野狼,狂野、殘忍,和多個國家的國防、軍隊都有過交手,可謂血債累累

。另外一個以政治活動、宗教煽動、政權顛覆等為主要手段的分支叫公狼,他們以各種手段,一刻不停的在引起戰爭,隨時隨地都希望世界再燃戰火,可謂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群;第三個分支叫頭狼,這是一支隱身功能最強的一支,他們的成員多是高知識、高學曆、高智商的人,分布在世界500強企業,政府、事業機構、高校、銀行、投行等各個係統,甚至有的人發起組建的企業在許多國家占絕著重要的地位。頭狼,他們表麵都在正常的經營,可是暗地裏,他們的根本宗旨沒有改變,還是希望啟動戰爭,並隨時在準備著戰爭。

與我們交手最多是野狼組織,他在我們的邊境從事販毒、販賣槍械,騷擾邊民等等,這些都是對我們國家安全的挑釁,我國的公安、武警、軍隊都一次次予以嚴厲打擊,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其中,蕭天牧的父親就是被野狼組織殺害的;秦凱的妻子和兒子也是被野狼集團戕害的。像他們這樣犧牲的戰士和同胞非常多,有的甚至為此家破人亡。

這些背景材料是戰鬥前,青鳥口述的,隻是讓我們對這個勁敵有一定的了解,並沒有想到會那麽快就和這支隊伍交手,也沒有料想到與野狼集團交手的第一次就足以讓我們刻骨銘心。

直升機將我們運輸到西南某縣,我們降落在一片窪地裏,再往前行一公裏,就是山巒起伏的森林,而我們的任務就在森林的另一端,國境線以外。

在進森林之前,秦凱給我們部署了任務:我方的一名公安人員臥底到野狼集團一個分支機構裏,連續多次冒著生命危險送出地理坐標和地下走私線路圖。半年裏,我們的金雕特戰隊員配合地方公安,連續四次攔截了敵人的毒品和槍械走私,狙殺了數十名武裝分子,還抓獲了十幾名大毒梟。

我方的臥底最後一次送出情報,報告了這支毒梟隊伍的老巢,表示自己的身份已經遭到懷疑。我邊防公安係統通過其它途徑得到的可靠情報,這名臥底人員已經暴露了身份,現在被羈押在邊境的一個莊園裏,等著和下一批毒品一起入境,並以他做擋箭牌。

為了徹底摧毀這股邪惡勢力,阻斷毒品走私通道,中央相關部門高度重視,要求我們務必營救有功人員,快速摸清敵人的老巢,徹底摧毀這支毒品隊伍,打擊野狼集團的囂張氣焰。

營救我方臥底,是我們這次工作的第一步,隻有確保了我方人員的安全,才能開展下一步的行動。

秦凱和青鳥製定的具體措施是,利用我們新入列特戰隊員的陌生麵孔,化裝成藥農出境,以平民的身份進入邊境線上的莊園,營救臥底,順便摸清莊園內部情況。

秦凱說完任務問我們:“我們需要四名隊員分兩組潛入,你們誰去?”

練兵千日,用兵一時。麵對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們更多的是興奮而不是害怕,所以每個甲子隊員都高聲的回答自己願意去。

秦凱笑嗬嗬的說:“不錯,小夥子們!你們的舉動讓我欣慰,誰以後在對我說八零後的小夥子貪圖享樂,不務正業,我直接給他一拳頭!你們都很優秀,都可以勝任,可是,我們的行動從來都是把最合適的優秀隊員放到最需要的位置上。我們要求的是萬無一失,因為我們的國家和人民經受不起損失!”隨後,他看了看青鳥,接著說:

“青鳥是你們的教官,他對你們的了解勝過於我,讓他具體部署吧!”

青鳥走上前來,完成禮節性的立正稍息,點名:“石濤、林風出列!”

“是!”我很幸運的向前一步,青鳥問我們:“據我所知,石濤不僅童年在山林裏長大,而且參軍以來進行的也是叢林作戰訓練。”

石濤:“是!”

“林風也在山裏長大的吧!”

“是!”

“你們二人分兩組化妝成藥農進山。可我還得給你們找兩名幫手,因為這裏的藥農都是不單獨出門的。”

“報告!我願意參加!”嶽楓第一個出來報告,隨後還底氣不足的附帶一句:“我也是山裏出來的!”

青鳥對著嶽楓命令:“退回去!你還山裏出來的,煤山裏出來的吧!”逗得大家都笑了!甲子組裏對每個人的曆史都了解得很清楚,因為我們需要任

何時候,任何搭檔都是默契配合。

嶽楓很失落的退了回去!接著還有人報告,被青鳥直接給瞪回去了。他接著喊向尚和向陽兩兄弟出列,問:“你們家族是做中藥材生意的,你們對中藥材熟悉嗎?”

向尚回答:“是的!”

向陽:“光屁股的時候就在中藥材堆裏玩,就是因為不喜歡這藥味,才頂著全家人的壓力沒有考醫學院。”

青鳥:“很好!就你們兩個了,你們分別給他們配合,關鍵時候,你們這張幾乎一樣的臉,說不定還能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向家兄弟回答:“是!”

這樣,我們的組隊就完成了。青鳥又部署了其它安排。謝垣負責部署雷控區,保衛甲子組的安全;小牧、王羽、嶽楓三人負責狙擊保護,在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狙殺敵人,其它隊員一組負責接應,一組負責包抄。

秦凱最後叮囑我們,這塊地是我們多個鄰國公管區域,主權不清晰,多管相當於不管,裏麵是毒梟、軍火走私等聚集地。當地本來有居民,由於受不了幹擾,所以都搬遷走了。目前在這塊土地上有多個莊園,他們分屬不同的組織,互相牽製,互相照顧。這塊土地每一個人進入都會受到監督登記,能夠出入這裏的陌生人除了藥農,沒有其它人。

“你們進去後,沒有熱武器,記住,不要輕易暴露身份。裏麵地形複雜,溝壑眾多,我們的目標在國境線外8.3公裏外的一個莊園裏。”

青鳥打開電腦,將數據和資料傳到我們的手持電腦上。通過衛星圖片,看見這座山莊建設在一個斜山坡的山腰上凸出的一塊大型岩石上,靠近山坡的部分,是人工挖掘出來,山莊半截露在外麵,半截埋在山坡裏。要進入莊園衛星圖片上顯示隻有一條路,從山上到山下,山莊就是一個中轉站。這樣設計的一條路,既方便於上山,也方便下山。不論上還是下,隻要很少的人手把守,就可以達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效果。

山莊周圍都是密林和陡峭的岩壁,顯然我們看得見的路,肯定有人守護,而且層層布防。據我們在山野裏長大的習慣和了解,但凡有人去的地方,就一定有飛禽走獸探索的自己的道路。這些路,很難走,很危險,但是一定是走得通的。可這些路,普通人是找不到的,除非長時間生活在山野裏的獵人、藥農等人才能找到這些偏僻的小徑。這就是,青鳥為什麽要我和石濤去執行任務的主要原因。

我們是藥農,熱武器是不能隨身攜帶的,但武器我們是不能不帶的。

青鳥找人專門為我們訂做了四個竹編背簍,背簍底座上全是子彈,槍的配件都嵌在背簍上。我們一人攜帶一柄匕首,青鳥臨行前還給我們的衣服裏藏了幾枚銀針。他叮囑我們,紅色的銀針是喂過毒藥的,不要輕易使用,上麵附著的毒素,見血封喉,幾秒鍾就會導致昏厥,不出一分鍾就會死亡,沒有解藥。

這紅色銀針是青鳥自己發明的,銀針中空,藏著高濃度的氰化鉀,針尖往後一些有一個封口,是用特殊材料密封的,一般情況下由於孔徑很小,又開口螺旋,加上密封,不容易打開,但是一旦與人的血液融合,這個封口就會迅速打開,裏麵的藥物就會滲透入體內。白色的銀針是普通的銀針,可以按照他教授的穴位攻擊學,快速輕易的製服敵人,也可以在關鍵的時候,當針灸針用。

銀針很細,一般藏於我們的衣服邊縫、胸口的衣服兜外簷等順手的地方,每根針都有一個迷彩的軟管套上,一則隱秘,一則避免我們大動作時傷到自己。青鳥的銀針不會輕易予人,除非在一些特殊的戰鬥中,比如這次的跨境行動,我們才見識了他的寶貝。一旦任務結束,沒有使用的銀針他都會收回去,誰也不知道為什麽,也沒問過為什麽。

分配好任務,我們檢查裝備,化好裝就出發。秦凱和青鳥帶著甲子中隊的其它戰友就在我們身後兩公裏範圍內。擅長跟蹤的石濤會給他們留下記號,而我們的衛星定位係統和無線電保持靜默,不到必要的時候,是不能開啟的。秦凱等人不會邁出國境線的,這是規定,也是原則。我們化妝前來,一切識別我們身份的證件都沒帶,此刻我們就是一名普通的中國人,一切行為都是代表普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