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態度[解禁]

昊天也不以為意,繼續摩挲著辛皎的身子說道:“這不把朝廷方麵的態度擺出來,我怎麽說我的?別著急嘛。(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對我而言,江湖中人的存在還是很有道理的。江湖中人也是我天朝子民,他們一樣是出身普通的百姓之家,如果天朝真的能夠做到公正廉明人民安家樂業,那江湖中人會故意去燒殺搶掠嗎?千百年來,江湖中人殺的是什麽人,除了你們的江湖仇殺,主要便是貪官汙吏奸商地痞,這些人都是該死,隻是朝廷方麵庇護了他們,因此無奈之下,江湖中人才不得不用自己的方法將他們鏟除。你們還真以為江湖中人就不怕死啊?懲惡揚善也是需要本錢和代價的,如果你是當今皇帝或是當朝大員,那麽這些人殺了也就殺了,反正你有殺人的本錢,而且還能夠贏得一陣叫好。可是他們不過是隻有幾分武藝的江湖中人,先說他們能不能憑借著自己的實力殺掉這些人,就算能夠殺掉,十有**也會配上自己的腦袋,甚至是滿門抄斬,你說,如果不是逼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們願意這樣做嗎?上位者不仁,這才造成了他們的無奈義舉。至於你們認為的黑道這些,他們難道就真的是濫殺無辜嗎,我看除了極少部分,很多人並不是這樣的,他們是殺人搶劫,但是他們很少觸及真正的百姓。其一是百姓們根本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其二就是他們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最後就是他們就算是黑道,也有著自己的原則,劫富濟貧可以,不過多是對準了那些為富不仁的大戶。要是他們真的將矛頭對準了身世清白的士紳,他們就不害怕朝廷遍布天下的圍剿嗎?當然,如果是遇上了這種人,就算是殺到找到天涯海角,也必須將他們抓住處以極刑。而白道方麵,雖然有時候也有些不法的行為,不過他們多少還能夠站在百姓們的立場用自己的良心去思考一下問題,這些人也算是幫朝廷維護秩序。況且,江湖中人在國破家亡的時候,也是用自己的方法為我們的民族出力。就像是上次的壺口會戰,焦仲信盟主率領的神州武盟,這些人既沒有拿過朝廷的薪俸,事先也不知道我們河套會送給他們餉銀,他們之中大部分的人和朝廷還有著不小的矛盾,而且這一趟明顯就是九死一生。可是雖然如此,他們依然來了。因此,隻要江湖中人的熱血用對了地方,那就好了,你們說對不對?”

秋沐有些疑惑的說道:“主公,駱先生在江湖之中的時候,可是和不少的江湖中人結怨,難道先生就這樣算了?”

昊天哈哈一笑:“你們不要小瞧了先生的心胸。對於這些事情,先不說二十年過去了,就算是以前,先生對此也是毫不在意。對他而言,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立場,有著自己的不得不做的理由。他一生殺人無數,雖然這些人每個都該死,不過他們也有妻兒老小也有親朋好友,別人為他們報仇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江湖仇殺,便大多來源於此。可是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對江湖中人大肆製裁。江湖中人其實還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至少推崇的行俠仗義對整個天下的百姓來說都是利大於弊,你們不要用這用眼神看著我,就算是黑道,他們也有著自己的行俠仗義的方式。別的不說,比如說有哪個官員士紳被江湖中人所殺,那麽我們隻要追查下去,就能夠發現他所在的那個地方吏治絕對有問題。這樣的人,除非是有些人收買的殺手刺殺的清官,絕大部分都是因為貪汙**魚肉百姓,百姓們對他們也是恨之入骨,可是普通的百姓哪有這個能力反抗,因此這些江湖中人的行為也未必是錯的,隻是方法有些不對勁而已。天朝的疆域實在是太大了,有些地方帝國的觸角並不是那麽靈敏,有這樣的一些一腔熱血又具有一定能力的江湖中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先生一直認為,對於這樣的江湖中人,身為上位者,應該有博大的心胸和睿智的頭腦,不以殺人者償命來衡量他們的行為。隻要江湖中人部不觸犯朝廷的重法,他們並沒有招惹平民,而是僅限於他們的江湖仇殺,那麽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這裏麵的度,也不是這麽好把握的。”

雪傾城笑著說道:“難得夫君你對江湖中人沒有偏見,這對江湖中人來說可是一個好消息哦。”

昊天笑著說道:“你們說我怎麽歧視江湖中人,我娘就是出身江湖,駱先生血帥獨帥還有你們幾個,也全是江湖中人,要是我歧視江湖中人,你們幾個還不鬧翻天才是。”

“就是啊,如果夫君你敢看不起我們江湖中人,嘻嘻,辛皎妹子以後恐怕就再不準你將放到她的衣服裏去了。”秋沐雪傾城和仙戀塵都是神州十大英傑之中的人物,昊天的舉動她們三個早就發現了,不過也隻有仙戀塵敢這樣說了出來。

辛皎一聽這話,臉上已經不是變紅了,而是紅的不能再紅,反而有消退的痕跡。幾個女子甚至可以看見辛皎的貝齒緊咬在嘴唇之上,幾根血絲正在慢慢地形成。而昊天則是老神在在的嘿嘿一笑,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從辛皎的裙擺裏抽出左手,然後將左手搭在辛皎的肩膀上,對著辛皎又捏又哄的,辛皎的表情這才好看了許多。

雪傾城笑著說道:“現在夫君除了大姐,最寵愛的就是辛皎妹子了。我們幾個啊,也就隻能夠做做陪襯紅花的綠葉了。也不知道靖北公閣下大婚之後會給我們一個什麽樣的名分?”

“嘿嘿,大婚嘛,現在烽煙滾滾的,那有心思大婚啊。再說了,我們現在和沒有大婚有什麽區別?不過你們放心,到時候絕對不會再名分上虧待了你們。”昊天笑著說道。

雪傾城故作好奇的問道:“那麽妾身能不能先請問一下,夫君你準備給我們姐妹幾個什麽樣的身份了?”

“怎麽說,”昊天說道這裏,臉上的**笑突然一收,收回了搭在辛皎肩膀的左手,坐直了身子說道:“我說傾城啊,今天是大家一起出來遊玩,你就不要在考我這些問題了?”

雪傾城也知道昊天看破了自己的居心,於是連忙坐到昊天的身邊,雙手摟著昊天的脖子說道:“夫君,人家隻是代下麵的將士們問一聲嘛,你又何必這樣呢?再說,就算妾身不問,下麵的將士們就沒人問了嗎?你現在手下掌控著六十萬大軍,你以為自己假裝糊塗別人就真的會那樣看待你嗎?現在不管是朝廷還是三大世家,對你都是提防有加。不然這次以鐵帥國師和太師的氣節,他們絕對會抽調大軍協助夫君你進攻極樂聖教。可是這次好不容易抽過來一個軍團,都還是二流部隊,況且還是鐵帥瞞著朝廷方麵私下抽遞過來的。還有啊,你看看我們大軍的周圍,我們的背後就是朝廷的青龍北方東方以及秦川路李家的赤眉等軍團,原本李蕭漠的十萬大軍還和我們駐紮在一條線上的,可是現在了,盯在極樂聯盟最前麵的,就隻有我們河套的十多萬士兵。如果卡辛巴斯現在突然出兵,那麽我們後麵的盟軍能不能來援助,那還是一個問題。恐怕他們現在打算的就是借助我們河套大軍消耗極樂聯盟的實力。還有啊,當初不是說好了朝廷和三大世家分擔我們河套大軍的糧草所需嗎?可是現在你看看,好像就隻有淮水月婉那裏還能夠按時送來,我們不足的時候也是威遠王府立刻補充,朝廷和李家宋家在第一次之後,就在沒有送過來了。朝廷都這樣對待我們了,我們為什麽還要給朝廷賣命?”

昊天被雪傾城搖的腦袋都有些暈了,不過頭現在正處於雪傾城的雙峰之間,聞著雪傾城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昊天還是很享受的。順手將雪傾城拉過來坐在自己的懷裏,昊天這才說道:“我這哪裏是為朝廷賣命啊,我這是為了我天朝的千萬子民。你們別不相信,如果不是為了我神州百姓,我現在將大軍撤回河套,那卡辛巴斯就算是有百萬大軍,也拿我沒轍。朝廷和秦川大軍也不敢不讓路,如果他們不讓路,那獨孤自滇南攻秦川,我河套本部從陰風山脈強攻陰風古堡,我們這裏在向西突擊。不過那樣就算是卡辛巴斯不打過來,我們這邊也完了。可是真有這個必要嗎,我們要是不釘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那麽你認為誰會站在這裏?秦川李家?他們雖然不是像宋家那樣保存實力,不過也是老奸巨猾,不會拿自己的軍隊出來冒險。至於朝廷,連朝廷都快要沒有了,禁衛軍團和龍騎軍團還呆在後方納涼。至於其他的軍團,也就隻有青龍軍團能夠勉強湊數。說真的,東方軍團的戰鬥力其實還算不弱,不過他們還嫩了一點,還不是極樂聯盟的對手。我們現在守護的,不是什麽清風皇室,而是我天朝子民最後的一道防線。”

雪傾城坐在昊天的腿上昂著腦袋說道:“夫君,現在的局勢是這樣的困難,大戰是一觸即發,說真的,我真怕戰爭一旦爆發,我們這十多萬大軍就灰飛湮滅了,畢竟極樂聯盟的七八十萬大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夫君,難道駱先生和軍師就沒有對策嗎?”

“對策,那當然有。上策就是禁衛軍團立刻出京,和我們河套聯軍一起擋在東北三國的前麵,已經補充完備的朱雀軍團立刻和威遠王的大軍進逼壽州饒州地區,拖住明輝和兵恒的二十萬極樂將士。宋正風是鐵定了心坐山觀虎鬥的。不過威遠王對收複淮水東部二州還是很有興趣的,靖南公南方軍區嚴防西江防線。然後調集淮水、秦川和朝廷的蛟龍軍團全部水師必要情況下甚至是聯合高麗先行擊敗東倭水師,以控製住大河。隻要這樣,極樂聯盟的七十萬大軍也就全部堵死在了揚州路,就算是豫州路這邊的戰事有些不利,可是卡辛巴斯也休想徹底擊敗我們。截斷了大河防線,也就阻斷了卡辛巴斯的後援,而且這是在我們的國土上作戰,我們堅壁清野之下,在以精銳大軍於天都聖京、淮水西部和豫州路西部甚至是秦川路東部地區的山地丘陵節節抵抗,這樣勝利必然是屬於我們。”

雪傾城有些疑惑的說道:“這確實是目前最好的方法,那麽為什麽夫君你不對朝廷提出了?”

昊天歎了口氣:“先說水師,現在蛟龍軍團總兵力雖然補充到了十萬,不過分居兩地,調集起來比較麻煩。而且劉畢部若是離開了西江防線,那靖南公就不得不抽調更多的部隊駐守西江北岸,而他同時還要防備東麵的極樂朱兆燕悲歌和平郎等人,雖然有血帥和獨帥防守西麵,緊急情況下甚至能夠接管鹿州段的防守,可是靖南公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別忘了,北麵還有一個誰也不知道究竟會怎樣的益州路宋家啊。三家水師合兵一處,也有將近二十萬。不過東倭的加藤鷹並非庸手,三方內部還不甚齊心,就算是賀帥親自領兵,也需要大動腦袋。大河河麵較窄,如果真的是決戰,就隻能選在東海之上。而東倭的水師雖然隻有二十萬,不過他們在東海和南海之上還有大約五萬倭寇,這也是一股不可小瞧的兵力。因此賀帥也隻能夠將其重創,但不能徹底殲滅。要想全殲東倭水師,最好的辦法就是說動高麗王朝,以傅江樓元帥和賀帥兩手夾擊。那樣東倭必定難以幸免,可是我皇依然還記得當年的弘烈帝之恥和山海關的事情,因此耿耿於懷,不願意和高麗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