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很重要的人,那麽哪裏都不如這裏安全。”江景爵用自己的理由說服寧半夏:“我會調集人手保護這裏,安排保姆傭人過來,全天伺候著。你那麽多事情要去忙,怎麽可能一直圍著她轉?你總不能犧牲自己的事情,隻為了照顧一個陌生人吧?”
寧半夏居然覺得江景爵說的也有道理。
“可是,你不是不喜歡陌生人住在這裏嗎?”寧半夏問道:“你不是有潔癖的嗎?”
“我願意為了你,做出部分犧牲和讓步。”江景爵回答:“總之,我不準你搬走。”
“你還真是霸道。”寧半夏無語的看著他。
“對,我就是霸道。”江景爵直接承認了:“我隻對你一個人霸道。”
“好吧,你說的對,我的確是有很多事情。”寧半夏想了想,說道:“興許也住不了太久,算了,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江景爵這才滿意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江景爵賴在寧半夏的房間不肯走。
“江景爵!你看清楚,這是我房間!”寧半夏擦著頭發,跟他大眼瞪小眼。
“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睡在一起有什麽不對嗎?”江景爵堅決不走:“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房間裏的東西,都已經搬過來了。那邊就是一個空房間,什麽都沒有了。你要是趕我走,我就隻能睡沙發了。你不會忍心讓我睡沙發吧?”
“喂。我們那是誤會!”
“你敢說,國家頒發的結婚證是誤會?”江景爵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不管是法律還是民間意義,我們都是合法夫妻!”
“喂喂喂,你……”寧半夏過去掀被子,可她萬萬沒想到,男人將被子死死地壓住,她根本掀不開!
寧半夏惱怒道:“江景爵!”
“半夏,我就是睡這裏,又不是讓你履行夫妻義務。你不會是定力不足,把持不住吧?”江景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將自己的男性魅力發揮到了極致。
寧半夏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這個家夥!
他是故意的!
可她該死的勝負欲又來了!
“誰定力不足?誰把持不住?今晚誰先耍流氓誰認輸!”寧半夏梗著脖子就來了這麽一句。
江景爵忍著笑:“嗯,好,聽你的。”
“哼,睡覺!”寧半夏拿出斜睨天下的氣勢,轉身掀開被子躺下了。
可這一躺下,寧半夏就被江景爵身上散發的氣息,撩a撥的心煩意亂。
翻過來覆過去,就是睡不著。
一閉上眼,腦子裏就是江景爵剛剛的樣子。
啊啊啊,男色誤人!
身後傳來江景爵幽幽的聲音:“半夏,你回來都沒有給我把脈,你是不是不關心我了?”
寧半夏一想,是哦,自己回來,竟然忘記檢查江景爵的身體了。
反正睡不著,不如給他檢查一下身體吧。
寧半夏剛轉過身,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江景爵一下子壓在了下麵。
“江……江景爵……你……”寧半夏一抬頭,就迎上了江景爵充滿深情的注視,下麵的話,一下子咽在了喉嚨裏,說不出來了。
“半夏,忍不了,就別忍了。我們都是成年人,都能為自己負責了。”江景爵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勾的寧半夏大腦一片空白。
寧半夏聽見自己的聲音緩緩響起:“那我不負責行不行?”
“行。”
“這可是你說的啊!江景爵,你別後悔!”
江景爵輕笑一聲,帶著無限愉悅,低低的回應了一句:“嗯,永遠都不後悔。”
第二天早晨。
寧半夏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自己依偎在江景爵的懷中。
倆人的姿勢要多那啥就有多那啥。
昨晚的記憶,一下子湧進了腦海之中。
寧半夏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媽呀。
昨晚的自己好凶殘。
這回可沒喝酒。
她在全程清醒的情況下,把江景爵給吃了。
江景爵比想象的還要美味,還要令人流連忘返,真想一吃再吃啊!
江景爵感受到寧半夏的動作,閉著眼睛,親了寧半夏的額頭一下:“醒了?昨晚累壞了吧?今天要不要休息一下?”
“誰累壞了?你累壞我也不能累壞啊!”啊,這該死的勝負欲。
江景爵低低笑了起來:“是是是,是我累壞了。”
“這都幾點了,該起床了。”寧半夏推開了江景爵,起身離開。
江景爵就那麽躺在那,呼吸著她的味道,前所未有過的滿足。
他要這樣的生活,一直一直一直堅持下去!
倆人起來吃早餐的時候,成管家親自帶著常駐的傭人過來了。
“大少爺,少奶奶,這是給您安排的傭人。這個地方小了點,您要不要換個地方住?”成管家笑容可掬的問道。
老人家眼睛銳利著呢,一眼就看出來,小兩口昨晚進行過和諧大運動。
好啊好啊。
江家下一代有希望了!
江景爵看向寧半夏:“你說呢?聽你的。”
“算了,這裏地理位置好,雖然房子小了點,但是住的人也少。清淨。”寧半夏說道:“等以後再說吧。”
“那好,您還缺什麽,就盡管開口。”成管家笑眯眯的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謝謝您了。”寧半夏送成管家離開。
“您留步。”
“你上次不是說,你以前都住在郊區的別墅?”寧半夏問道。
“嗯,想去看看?”江景爵反問。
“行啊,反正今天我也沒什麽事情。”寧半夏說道:“去看看也行。”
江景爵當即就吩咐江一安排下去,吃完了飯,倆人就乘車去了江景爵以前居住的地方。
到了山腳下,寧半夏指著占據整個半山腰的別墅,問江景爵:“你管這個地方叫臨時住所?”
“是啊。”江景爵理所當然的回答:“沒有你的地方,不都是臨時住所嗎?”
“你家臨時住所占一個山腰啊?”寧半夏吐槽:“你們有錢人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