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垣衡,小心啊!”

她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可是手腳都被緊緊的桎梏著根本就無法動彈,隻能看著幹著急,好在陸垣衡有備而來,他身手敏捷的從副駕駛將狼牙棒拿了下來,與那些黑衣人扭打在了一起。

好在他是個練家子,有了手中的武器更是如虎添翼,陸垣衡攻守並進,這些黑衣人也拿他沒有辦法,雙方僵持了許久,但終究寡不敵眾,即便是他身手再了得,體力也有消耗殆盡的時候,在加上身體才剛剛痊愈,體力上自然有所欠缺。

“陸垣衡,你別管我了,快走!”

眼看著他就要吃虧,孟知意衝著他大喊了一聲,雖然生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但是跟陸垣衡相比還是他活下來更有意義。

可是陸垣衡那裏聽得進去,終於他落了下風,因為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就是護孟知意周全,這個強大的信念支撐著他才沒有徹底倒下。

那為首的黑衣人突然一腳狠狠的將他踹到在地,陸垣衡疼的悶哼了一聲,當他還想要在站起來的時候,那黑衣人又是一下,好在危急時刻,文木及時帶人趕到,才解決了這個危機。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解除束縛的孟知意,跌跌撞撞的衝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陸垣衡,看著因被營救自己被打的傷痕累累的男人,她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別哭,我沒事。”

陸垣衡緊緊的咬了咬牙,從嘴中艱難的吐露出了一句話,緊接著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夫人,快送陸總去醫院!”

文木立刻將他抬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朝著車子跑去,以最快的速度將陸垣衡送去了醫院。

搶救室外

孟知意心中滿是擔憂,她焦急的不停的在走廊裏來回踱步。

“陸垣衡,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她心中一直在不停的念叨著,終於經過一番搶救,陸垣衡脫離了生病危險,從搶救室中被推了出來。

孟知意激動的眼淚再次掉了出來。

“太好了,你沒事!”

她緊緊的攥著陸垣衡的收,若是這男人有個三長兩短,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自己,此次事故是自己太過莽撞,差點讓陸垣衡以性命為代價為自己買單。

回到病房後,陸垣衡虛弱的睜開了眼睛,那股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鼻腔,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醫院當中,而身旁正式哭的梨花帶雨的孟知意,看到她相安無事,心中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孟知意湊到了他的麵前,一臉緊張的關心。

陸垣衡緩緩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都怪我行事太莽撞了,我在去之前應該先給你打一聲招呼的。”

她緊緊的咬了咬嘴唇,低斂著眸子,滿懷歉意的站在床邊,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別自責,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急於想要調查此事。”

陸垣衡絲毫沒有半分的抱怨,反倒還溫柔的安慰起孟知意來了。

為了彌補自己的的過錯,孟知意決定動用自己的催眠術,這樣可以讓陸垣衡更好的痊愈,對他使用了催眠術後,陸垣衡的確是得到了很大的恢複,氣色明顯好了許多,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陣熟悉感突然湧上了心間,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下,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他猛地想了起來,多年前自己身陷險境,命懸一線的時刻一個神秘女人救了自己一命,但是很快那女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至今都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陸垣衡茫然的看著麵前這個孟知意,猛然間覺得她好像就是那個神秘女人。

“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孟知意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陸垣衡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沒什麽。”

他唇角微勾,緩緩的搖了搖頭。

“那個。。。。。。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已經駕鶴西去了。”

孟知意凝望著陸垣衡那雙深邃而又幽靜的眸子,萬分感激的道謝。

“不用謝,誰叫咱們是夫妻呢!”

為了活躍下氣氛,他詼諧的打趣道。

劫後餘生的欣喜,讓孟知意覺得原來活著是這麽美好,陸垣衡能夠隻身犯險,舍命搭救自己,是她所沒有想到的,同樣也讓他對這個男人徹底改了觀。

為了報答他,孟知意決定親曆親為的照顧臥病在床的陸垣衡,在她的悉心照料下,陸垣衡很快出了院,但是還需要在家靜養一段時間。

他們夫妻兩個人將近一個星期沒有在公司路麵,這不僅引發了陸靖年的懷疑,他便派人四處打聽這才得知陸垣衡受傷的消息。

“叮咚~”

門鈴聲響起,孟知意急匆匆的下樓去開門,開門一看竟然是陸靖年這個家夥。

“你來幹什麽?”

她立刻變了臉色,厭惡的目光睨視著站在門口的陸靖年,絲毫不掩飾對他的不歡迎。

“聽說我哥病了,我過來看看他,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

陸靖年揚了揚手中的果籃,虛情假意的佯裝一副擔憂的模樣。

“進來坐坐就不必了,垣衡的身體並不大礙,隻是需要靜養,你還是請回吧。”

孟知意冷笑了一聲,一眼就看穿了這個男人的虛偽,陸靖年這個時候跑來慰問是假,探查敵情是真。

“難道你就這麽不歡迎我?我可是一片好心啊,你還是讓我進去看看吧,不然我怎麽能放心的回去。”

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可是陸靖年卻依舊厚著臉皮的賴在這裏不肯離開,他的虛偽讓孟知意對他的厭惡更加深了幾分。

“陸靖年,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有完沒完,我都跟你說了他需要靜養,你還想怎樣?”

孟知意的耐心徹底消失,她不耐煩的吼了兩句。

“怎麽了老婆?”

這時,陸垣衡那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出現在了孟知意的身旁,大手自然的落在了女人的腰間,這一舉動深深的刺痛了陸靖年的眼睛,他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果籃。

“哥,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

陸靖年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被掩蓋在了虛偽的笑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