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你怎麽來了!”
孟知意暫存的唯一一點清醒認出了自己的好朋友,她的眼裏略過了一抹驚喜。
“瞧你這是喝了多少!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說的,一個人跑來這裏喝悶酒,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我都快急瘋了!”
何歡越說越生氣,孟知意見狀,難為情的笑了笑,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
“好了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來我們一起喝!”
說著她便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倒了滿滿的一杯,何歡無奈長歎了一聲,認識這麽多年,她怎麽會看不出來孟知意臉上那笑容有多牽強呢。
“小知意,在我麵前,你就不要在繃著了,到底出什麽事了?你為什麽要搬出來啊!”
何歡心中固然生氣,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她輕輕的摟住了孟知意的肩膀,耐著性子的詢問道。
“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孟知意放下了酒杯,突然正經了起來,何歡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她最值得信賴的人,所以她並沒有打算要隱瞞的意思。
“什麽?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何歡不禁有些驚訝。
“昨天晚上,其實我是四大家族之一司家的後人,我的本名叫司知意。”
孟知意一字一句的說道,她將昨天晚上自己竊聽到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何歡,何歡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盡管得知這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並未表現的這麽驚訝,畢竟現在是在酒吧,她還是有所克製的。
“天哪,看來真讓你給猜對了,所以接下來你準備怎麽辦?”
“我也不知到,何歡,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下司家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方便。”
孟知意有所顧慮的說道,何歡自然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另一邊。
五星級酒店的包廂內,陸靖年在包間內來回的踱步,看上去好像很焦急的樣子,突然開門聲傳來,他立刻看了過去。
“這都幾點了,到底什麽事情這麽著急,非要這個時候把我給叫過來。”
隻見陸夫人眉頭微蹙,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陸家脫身的。
“小姨,我剛剛得知了一件大事。”
陸靖年故作神秘的擠了擠眼睛,陸夫人臉上愈發的不耐煩了。
“行了,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有什麽事趕緊說,我還得趕緊回去呢,不然你姨父問起來,我不好交代。”
“小姨,我無意間在孟淳的口中得知了是孟知意的身份,其實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孟淳戰友的女人,孟知意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司家人,她的生母正式司薔。”
此話一處,陸夫人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想到孟知意的身份竟然是司家人,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有點難以置信。
“此話當真?”
她將信將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怎麽可能會拿這種事情隨便亂說,我可是聽孟淳親口說的。”
“要這麽說的話,那孟淳的手中豈不是會有司薔留下來的銀色催眠指環和催眠寶典?”
陸夫人細細一琢磨,頓時心頭一喜,臉上難掩的喜悅,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是啊,傳聞司薔將這些東西全都留給了自己的女兒,而孟知意從小就被孟家給收養了,那些東西肯定全都在孟淳這個老狐狸的手上!”
陸靖年很是堅定這一點。
“太好了,我們不妨去探探他的口風,現在咱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量他也不會對咱們有所隱瞞,畢竟這麽大的秘密他都說出來了!”
陸夫人仔細的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親自去找孟淳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陸夫人和陸靖年兩人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孟家。
“陸夫人,快屋裏請!”
孟淳熱情的將她們給迎了進去,不用猜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因為孟知意的身世而來。
“孟總,這麽一大早就來打擾您可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陸夫人臉上露出了虛偽的歉意。
“哪裏哪裏,想必陸夫人一定是為了孟知意身世的事情而來吧。”
寒暄了一番,孟淳邊開口詢問道。
“算是吧!既然孟總這麽問了,那我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孟總手中可有司薔留下來的銀色催眠指環和催眠寶典呢?”
陸夫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問道。
孟淳聞言不由的怔了一下,一時之間他不知該作何回答。
“這。。。。。。”
“孟總,你大可放心,現在咱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們絕對不會背信棄義的背叛您!”
看著孟淳猶猶豫豫的,想必是有所顧慮,而陸夫人這麽說隻是想消除他心中顧慮。
“孟總,請你相信我們,既然我們和孟家合作,就絕對是抱著百分之二百的心意來的!”
陸靖年也在一旁迎合著。
孟淳這才慢慢的消除了心中的顧慮,他緩緩的點了點頭,那些東西的確是在他的手上。
“不知二位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是我們上麵的人想要,這麽久以來,我們費盡心思的在尋找,沒想到竟然在你這裏。”
陸夫人擺出一副心累的樣子訴說道。
。。。。。。
孟知意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發現在何歡家中,她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正準備下床的時候,何歡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來。
“你終於醒了,給你煮了醒酒湯,快喝點吧!”
她淡淡的笑了笑,將醒酒湯遞了過去。
“頭好痛!”
孟知意撇了撇嘴,結果醒酒湯一飲而盡。
“你呀,昨天晚上喝了那麽多,怎麽可能頭不痛呢!”
話音剛落,孟知意的神情突然便的嚴肅了起來,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
“小知意怎麽了?是不是很難受?”
看她突然的變化,何歡擔憂的問道。
“我懷疑我爸媽的車禍跟孟淳有很大的關係!”
孟知意突然握住了何歡的胳膊,有些激動的說道。
“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他們的確也有一定的嫌疑,隻是咱們現在沒有證據,也僅僅隻是猜想。”
何歡平靜的說道,孟知意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