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送你們。。。。。。”
鍾霖說著扭頭一看,發現孟知意已經睡著了,看著這張熟悉的睡顏,他心中頓時思緒萬千,悔不當初,若是自己當初禁得住**,說不定現在已經跟孟知意有了一個很幸福的家庭,沒準連孩子都有了。
這幾年他和孟悅雪的確是過得並不如意,三天兩頭的吵架,那女人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整天疑神疑鬼,每當她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的時候,鍾霖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孟知意的好。
他沒有一天是不後悔的,也無數次想過去重新聯係孟知意,這次的相遇讓他以為這是天意的安排。
何歡和孟知意都睡的很熟,鍾霖無奈隻好把她們帶回了家中,悉心照料了一晚上。
翌日清晨,孟知意猛地睜開了眼睛,她急忙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完整,這才鬆了口氣,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在鍾霖家,她不禁皺了皺眉,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
“奇怪,我怎麽會在這裏!”
她揉了揉脹痛的腦袋,依稀的記得,自己跟何歡暢飲了一番過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兩個小混混給騷擾了,多虧鍾霖就是出現,後麵的事情她就記不清楚了。時隔多年,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還能來到這裏。
孟知意掙紮著坐了起來,腦袋異常的沉重,正準備下床的手,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隻見鍾霖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走了進來。
“醒了,給你們煮的醒酒湯,喝點吧。”
鍾霖淡淡的笑了笑,將碗遞了過去,孟知意尷尬的點了點頭。
“對了,何歡呢?”
她猛地想了起來著急的問道。
“她在隔壁,隻不過還睡著,放心吧,昨晚你們都喝多了,我就把你們帶回來了。”
鍾霖擔心孟知意誤會,於是便立刻解釋了起來,他知道以前是自己對不住孟知意,現在努力的想要給自己打造一個好的形象。
孟知意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喝過醒酒湯後,果然好了許多,她實在是難以忍受身上的酒氣,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浴室,簡單的衝了個澡後,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可是礙於這裏沒有自己換洗的衣服,她隻好將鍾霖的T恤套在了身上。
鍾霖為了在孟知意麵前好好表現,一大早就在廚房忙碌著,這時突然傳來了門鈴聲,鍾霖順間呆滯了,他不管不顧的從廚房衝了出來,內心忐忑萬分的通過貓眼往外麵看了一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麵孔,他還以為是孟悅雪跑來了。
“你們找誰?”
鍾霖打開了門,一臉疑惑的看著外麵的陸垣衡,門打開的那一刻,陸垣衡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孟知意,他的臉色瞬間鐵青,尤其是看到孟知意穿著其他男人的衣服時,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並沒有理會鍾霖,大步流星的朝著孟知意走了過去,順勢脫下了外套披在了孟知意的身上,孟知意呆愣的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你是誰啊!怎麽隨便跑到別人的家裏來,知意你們認識嗎?”
鍾霖不滿的跑到了陸垣衡的麵前,氣憤的質問道。
孟知意木訥的點了點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長這麽大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尷尬的事情。
“我是知意的丈夫。”
陸垣衡宣示主權的摟住了孟知意的肩膀,一臉高傲的看著鍾霖,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孟知意,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氣消了嗎,跟我回去吧。”
陸垣衡淡淡的說道,當著鍾霖的麵,他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心中的怒火,簡寧安自知理虧,隻好乖乖的跟著他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孟知意一聲不吭的看著窗外,陸垣衡的肩膀微微的顫動著,足以看出他有多麽的氣憤,換做是任何人,自己的妻子穿著暴露的出現在別的男人的家裏,都很難以接受,他在等孟知意給自己一個解釋,但是同樣也在生悶氣的孟知意對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回到家中,客廳依舊是一片狼藉,孟知意轉身上了樓,陸垣衡實在是忍不住了,急忙追了上去,他一把拽住了孟知意的胳膊。
“難道你就沒有什麽要跟我解釋的嗎?”
他抬起了那雙清冷的眸子,淩冽的目光緊盯著,臉上多了幾分慍色,周身更是散發著逼人的寒氣,但是孟知意絲毫沒有任何畏怯不卑不亢的直視著他的眼睛。
“解釋,有什麽好解釋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隨便你怎麽想。”
她甩開了陸垣衡的手,撂下了一句話,直奔臥室而去,陸垣衡眉頭鎖的更緊了,他突然意識到現在他們現在應該好好的考了一下,畢竟現在兩個人都在氣頭上,這麽針鋒相對,隻會說出一些傷害對方的話。
孟知意氣衝衝的坐在**,一想到那張照片上那溫馨的畫麵,她的心裏就很不是滋味,自己精心布置了那麽久,陸垣衡竟然毫不避嫌的去跟別的女人一起過生日,這不是明擺著沒把自己這個正牌夫人放在眼裏,她甚至開始懷疑陸垣衡對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的。
她起身準備去換衣服時,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冷靜了一下,我們現在應該好好談談,我知道你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昨天真的是個意外,她說要跟我談合作的事情,不成想竟然是為了給我過生日,在得知情況以後,我很明確跟她把話說清楚了,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文木或者在場的其他人。”
他和孟知意的感情才剛開始沒多久,陸垣衡不想因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成為兩人之間的隔閡,他更不想讓孟知意再胡思亂想下去,索性放低身段的的主動過來求和。
他的樣子看起來並不象是在說謊,畢竟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孟知意的確是有些動容了。
“你也看到了,照片上還有其他人,我要是真有別的心思,又何必找那麽多人。”
陸垣衡緊接著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