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成風一如往常來醫院這邊看看孟淳的情況,順便問醫生研究的具體進展,誰知他剛到孟淳的病房,就發現人已經離開。
莫成風看著空****的病房,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第一時間把照顧孟淳的幾個護士叫過來問話,但大家對孟淳的情況卻並不了解。
無奈之下,莫成風隻能獨自去查監控,但蹊蹺的是,監控竟然一時間全部處於維修狀態,莫成風根本什麽也沒有查到。
眼下,莫成風也隻能給孟知意打電話,將這邊情況告知。
原本剛聽說陸垣衡的事,孟知意的狀態就很不好,如今又聽說公司那邊出事,氣的直跳腳,立刻開口道:“怎麽回事?前幾天人不還好好的嗎?查監控了嗎?”
孟知意氣的猛一起身,竟然還有些頭暈,心中的火氣瞬間竄了上來。
這陣子她幾乎寸步不離孟淳那邊,若不是今天出了陸垣衡的事,恐怕她晚上還會去醫院那邊。
但孟知意萬萬沒想到,上一秒自己剛離開,下一秒竟然就出了這樣嚴重的事情。
可眼下這種結果,也並不是莫成風願意看到的,隻見他歎了口氣,接著輕聲開口:“姐,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你那邊忙不忙?不然過來一趟?”
眼下孟淳失蹤,莫成風一個人調查恐怕忙不過來,還需要孟知意的幫助。
可孟知意卻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去。
孟淳失蹤確實事態緊急,可陸垣衡這邊也很重要,孟知意實在是兩邊都不願意放下。
許是陸垣衡看出了孟知意的心思,一把奪過她手中緊握著的電話,接著同對麵的莫成風開口:“成風,你先在醫院等著,一會我就送她過去。”
話音剛落,陸垣衡立刻掛斷了電話。
“你憑什麽替我做決定?我還沒說要去呢!”孟知意見陸垣衡不管不顧直接答應下來,心中也有些焦急,立即開口質問。
她承認自己確實在這個問題上很猶豫,但孟知意確實從來沒想過要用放棄陸垣衡的方式去醫院。
誰知陸垣衡竟直接替自己做了主,也讓孟知意心中有些憤怒。
“知意,孟淳的事情你有多上心,不用我多說吧?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
陸垣衡說到這裏,忽然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盯著孟知意開口:“我知道你想讓我做手術,我答應你便是。”
如今孟知意強烈要求,加上自己狀態確實不穩定,陸垣衡也想著要去做手術。
他也承認自己從前確實過於衝動,很多事情都沒有考慮過後果。
倘若自己真的因為這件事離開了孟知意,這也並不是陸垣衡願意看到的結果。
比起這些,陸垣衡更希望能長遠的陪伴在她身邊。
這一次,就讓她們共同邁出這一步,來拚出一個美好的未來。
“真的嗎?垣衡,你沒有騙我吧!”
孟知意聽完陸垣衡的話,眼中露出驚喜神色,顯然對這男人的話非常意外。
陸垣衡看著孟知意眼中的欣喜,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下一秒,就見陸垣衡點點頭,接著開口:“當然,我答應你的事,什麽時候變過?”
幾乎是聽完陸垣衡話的同一時刻,孟知意立馬撲進了陸垣衡的懷裏。
那一刻,孟知意的眼淚還是止不住落下,隻是此時她的淚多了幾分欣喜之意。
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概率,她也希望上蒼能夠偏愛她們,讓陸垣衡恢複健康。
陸垣衡見懷中女人的情緒逐漸穩定,懸著的心這才放下,接著溫柔開口回應:“行了,莫成風還在醫院等你呢,我先把你送過去吧。”
孟知意聽完他的話,這才想起莫成風還在醫院等待自己,立刻簡單的收拾了下後匆匆離開。
而另一邊,莫成風正在醫院等待孟知意,也借此機會走訪了附近的幾個病房,調查了一下情況。
但很可惜,事情並沒有按照莫成風想象的方向變化,事情的發展也沒有得到任何進展。
但越是蹊蹺的現場,越會讓人感到古怪,莫成風總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不知過了多久,孟淳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緊接著孟知意從外麵走了進來。
陸垣衡把孟知意送到樓下,原本是想和她一起上來的,奈何卻被這女人狠心拒絕。
孟知意害怕陸垣衡休息不好,強行把人給送了回去。
“成風,具體到底是什麽情況?”
剛才電話裏,莫成風說的含糊其辭,孟知意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事情本來就很蹊蹺,就連莫成風都懷疑有人在背後搞鬼。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隻是今天監控恰好全部癱瘓,所有醫院的工作人員也都沒有看到孟淳病房來過人。”
說到這裏,莫成風頓了頓,又接著開口:“姐,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孟知意聽完了莫成風的解釋,腦海中瞬間有了嫌疑人的影子。
陸靖年。
除了陸靖年以外,根本沒有人能光明正大躲過這些人的目光,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帶走。
隻有像陸靖年這種善用催眠術的人,才能有作案的可能。
下一秒,就見孟知意淡定開口:“行了,這件事你也先別想了,我先找機會和陸靖年談談,探一探他那邊的口風。”
孟淳消失,眼下她們手中沒有任何證據,孟知意對這件事也並沒有太大把握。
但哪怕有蛛絲馬跡,孟知意也絕對不會放過這樣大好的機會。
畢竟這件事,於他們而言還是很有意義的。
“不行,陸靖年那男人鬼點子太多,我絕對不允許你一個人過去見他!”
莫成風見孟知意提出要見陸靖年,第一想法是拒絕。
畢竟陸靖年做過太多壞事,縱使他對孟知意還有想法,莫成風也並不敢保證對方不會對孟知意下手。
看著情緒激動的莫成風,孟知意心中暖意融融。
她知道莫成風是擔心自己,但對付陸靖年這件事,恐怕隻有她能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