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嬌這才見到進門換鞋的何歡,她勾著嘴角笑了笑,問道。

“心情不好,正在經曆你之前經曆的一切。”

陸嬌嬌曾經也被逼過婚,何歡現在終於能夠體會到她當時的感受了。

“逼你聯姻啊?不可能吧?”

陸嬌嬌一愣,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要這麽吃驚,這是真的。”

何歡說完,跟著一起進了客廳。

陸嬌嬌來不及跟她多說,她先跑去廚房囑咐莫成風,“我哥跟嫂子回來了,還有歡歡姐也在。多炒幾個菜呀,莫大廚。”

“別貧。”

莫成風雖然人在廚房裏,但是外麵發生的一切他都了解,畢竟訓練了這麽多年,他的聽力還是很不錯的。

看陸嬌嬌這般淘氣,莫成風無奈的笑了笑,提醒說道。

等到他炒完菜,幾個人這才落了座。

“小風,這都是你一個人做的菜嗎?這麽厲害!”

何歡跟孟知意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自然把莫成風當成了弟弟一般對待,她看著端上來的菜肴,不免十分激動。

“還好,都是一些家常便飯,不要嫌棄。”

莫成風被何歡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笑了笑,說道。

“我男人是不是很厲害,也不瞧瞧是誰看上的男人!”

聽到何歡誇莫成風,陸嬌嬌覺得就像是在誇讚自己,她得意地笑了笑,說道。

“陸嬌嬌,你給我好好說話。”

陸垣衡冷眼盯著陸嬌嬌,提醒說道。

陸嬌嬌從小跟著自己一起長大,雖說沒有養成溫柔爾雅的性格,但至少也有大小姐的風範。

現在是怎麽了?一副土匪大王的品行,像個野蠻公主。

“知道了。”

陸嬌嬌可以不聽從父母和爺爺的話,但是兄長說的話,她必定言聽計從。陸垣衡一訓斥,她便耷拉著腦袋。

“姐,一會兒有時間嗎?我找你有點事兒。”

莫成風調查到了一些事情,他需要跟孟知意說一下,畢竟這事兒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有時間,那一會兒咱們去書房。”

孟知意點了點頭,不免開始好奇莫成風找自己到底是有何事?

“你也來一趟。”

莫成風看了陸垣衡一眼,又主動說道。

“我是誰?咱們認識這麽久了,就你住院的時候喊過我姐夫,莫成風,你這樣讓我很難相信你的誠意啊!”

陸垣衡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挑了挑眉,倒是好脾氣的提醒著。

而他口中的“誠意”到底指的是什麽,在座的各位都懂。

“姐夫,一會兒你也來一趟,我有點事情需要找你跟我姐。”

莫成風沒有堅持己見,他倒是十分好脾氣的順著他的話說了出來。

“……”

陸嬌嬌實在是忍不下去,她盯著陸垣衡,給了他一個白眼兒。

“陸垣衡,你可真是無聊。”

何歡戳了戳碗中的飯,簡直是無語之際,嘲諷著說道。

吃過晚飯後,陸嬌嬌難得的沒有主動要莫成風帶自己進書房。她跟何歡隨意的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幸福模樣。

“看來,小風把你照顧的挺好的。看到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由衷為你們開心。”

隻是看著別人都是一對一對的,而她隻有孤寡一人,心中不免悵然,她的白馬王子在哪兒呢?

“是不是在想自己去哪兒找真命天子?何歡姐,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的要求太高了呢?”

陸嬌嬌現在以一副過來人的態度給何歡出主意。

“以前要求高一點兒,現在哪還有什麽要求?不過話說回來,我爸給我介紹的那幾個男人,真的看不過眼兒。”

何歡隻要一想起之前見過的那幾個男人,便一副嫌棄的表情。算了,打死她都不會再去相親了,就是這麽簡單。

不,不算相親,那是聯姻。可真是搞笑,她這麽漂亮一個人女人難道會嫁不出去嗎?她爸竟然想到聯姻這一說。

兩個人躺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書房內,孟知意見莫成風遲遲不開口,本就懸著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莫成風向來穩重,她望著眼前的弟弟,竟然有點兒不敢聽他說的話。

可越是逃避,他們越是查不到什麽。

“小風,到底出什麽事兒了?還是說你查到了什麽?”

她先是跟陸垣衡對視了一眼,而後鼓起勇氣,著急的開口問道。

“我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司家當年也是一個大家族,父母出事兒以後,在司家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司機突然間消失了。”

“他的消失跟父母出事幾乎是同一時間,你們不覺得這很離譜嗎?關鍵是,沒人報案。”

莫成風這些年一直在外打打殺殺,自然也有查事情的手段。對於此事,他越想越懷疑,索性告訴孟知意,讓他們來評判。

“你知道那位司機姓什麽嗎?”

孟知意的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顯然她跟莫成風想到一起去了。她隱隱約約記得當年的司機,但又不能保證什麽。

“據我調查得,應該是姓鄭。姐夫,你調查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嗎?”

莫成風還有一個疑惑的點,那就是按照陸垣衡的手段來講,不應該對於那年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獲才對。

還是說這背後有什麽人在操縱?

“我倒是沒有調查到這一點兒,隻不過前幾天文木來找我的時候,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

“司政私下裏跟一個男人經常見麵,然後這個男人這幾天去了南方一個偏遠的山區。文木調查所知,這個男人是汪晴的表弟。”

“這事兒未免也太湊巧了,你們覺得呢?”

從年輕時到現在,司政的警惕性一直都很強,這也是他這些年來身邊隻有一個汪晴的原因。

陸垣衡看著兩位,開口說道。

“是挺巧的,那你們查到那個男人去了哪兒嗎?”

孟知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管這事是不是偶然,她都要調查清楚才會死心。她又開口,著急問道。

“查到了。那個男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派去的人一直在盯著,隻不過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陸垣衡不得不佩服那個男人,他手底下的這些人大都是經過訓練的,而他在這麽多人的監視下卻始終沒有露出馬腳。

還是說他已經悄無聲息的在他們的監視下完成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