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談戀愛我不會阻止你,過幾天我就會回陸氏集團,到時候可以充足的時間談戀愛!”

陸垣衡特地將“談戀愛”三個字咬的很重,隻是他沒想到短短的幾天,文木竟然對何歡的態度發生了如此大的轉變。

“老板,您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對她……真的沒什麽的,再說了,我也不敢有非分之心。”

文木又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笑著搖了搖頭,像是在自我嘲諷。

“文木,你要搞清楚一點,如今你站在我身邊,為我工作,那麽你便是最有能力的人。”

“不要對自己妄自菲薄,要敢於麵對自己的內心,別到最後等錯過了才悔恨萬分。”

陸垣衡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勸說著文木,他可以不管文木和何歡以什麽樣的身份相處,但至少他不允許文木這麽貶低自己。

“我……”

平時對自己一向嚴厲霸道的陸垣衡竟然會說出這番話,這著實讓文木吃驚。

“對自己要有信心,至少何歡身邊的富家子弟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你。”

陸垣衡微微眯著眼睛,毫不吝嗇的繼續誇讚著。

“謝謝老板。”

文木感動的微微低頭鞠躬,這樣的話,陸垣衡可是從來都沒有跟他提起過。

他……真的這麽有能力嗎?

“好了,強扭的瓜不甜,我自然不會要求你什麽。你好好考慮考慮,不要意氣用事。”

要不是何歡是孟知意的閨蜜,文木是他的助理,對於這樣的事情,他才懶得理會。

“好的老板,那我先出去了!”

文木點頭答應著,這再離開了辦公室。

下午解決了兩件事情,陸垣衡這才回來的遲了一些。

“可是小風說明天跟老邢見一麵,眼下你還有工作,何歡又要出院,那我隻能將見麵的時間延後了。”

孟知意微微皺眉,考慮著一個小時前跟弟弟的聊天,做出了決定。

何叔叔並不知道何歡生病的事情,若是她不去接她出院,文木去接倒也還好,可若是這男人沒去,那……

不行,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也好,明天遞交辭呈,我就是個自由人了。”

陸垣衡挑了挑眉,聳肩說道。

“你當你自己在打排球呢?還自由人,趕緊洗漱換件衣服吧!”

“我先下樓,看看陳姨做好菜了嗎?”

日子一天天的這麽過著,孟知意竟覺得自己慢慢變懶了。

“好!”

陸垣衡握著孟知意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這才去了浴室。

“真是不正經!”

孟知意自顧自的說完,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等她走進廚房,她不僅看到了陳姨忙碌的身影,還有阿英在旁邊忙活。

“你會做菜?”

看阿英的動作如此嫻熟,孟知意隻覺得不可思議,她十六七歲的時候,雖說也會做菜,但很少下廚。

畢竟她的養父母根本看不上她做的飯菜。

“小時候就會了,做飯是最基本的,要是不會做飯,我就隻能挨餓。”

阿英察覺到孟知意吃驚的目光,她一愣,不好意思的解釋說道。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阿英,以後我們會疼你的。”

孟知意深吸了一口氣,當她將剛才的疑問問出口的時候,便有些後悔,阿英生活在交通不便貧瘠的山區,學做飯應該是最基本的吧?

可聽到她這麽說,她還是有一些驚訝。

“謝謝姐姐,您懷孕了就不要待在這兒了。我把菜洗好,陳姨就還剩下這一個菜啦!”

阿英的性子越來越放得開,她的臉上帶有笑意,關心的說道。

忙著做菜的陳姨聽聞阿英的話,急忙扭頭跟著勸說,“就是就是,夫人您別待在這兒了!這兒烏煙瘴氣的,不適合您!”

孟知意看一個兩個的這麽勸說,自己倒也沒有堅持,她笑著點了點頭,回了客廳。

總歸這個晚餐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開席,她拿起下午扔在桌子上的手機,走到窗前。

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好了準備,她這才將電話撥了出去。

對方像是故意在針對她,在她快沒有耐心,要掛斷電話時,對方這才接了電話。

“怎麽?現在想起跟我聯係了?”

對方懶散的聲音讓孟知意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怪罪自己。

“你現在在哪兒?”

顧不上道歉,更何況這男人也不會輕易接受,倒不如直接切入話題,或許這男人會看來以前的情分上過來幫她。

“小意,我以前可不是這麽教你的,你就這麽對我嗎?連稱呼也不喊了?”

顯然,對方對她這副樣子很不滿意。

“哥,我遇到了比較麻煩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孟知意就知道他一定會逼迫自己喊一聲“哥”,她倒是也沒有吝嗇,由著他的性子來。

“還記得我的名字嗎?還知道我長得什麽樣嗎?”

電話中的男人鐵了心要對付她,孟知意心中有火氣,可又知道這事兒是自己做的不地道。

“靳柯,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兒?”

孟知意實在是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你覺得我很過分嗎?比你當時說的那些話還要過分?小意,做人可不能這麽沒良心。”

“算了,不為難你了,找我有什麽事兒?”

電話裏的靳柯深吸了一口氣,終究舍不得對付孟知意,他直接進入了主題。

“我身邊有一位老人,初步猜測被人下了毒,但是我查不出具體的情況,你現在在哪兒?能過來一趟嗎?”

孟知意知道剛才靳柯對自己的刁難都不出於他的本意,她急忙解釋說道。

“邀請我過去一趟,不怕你老公殺了我?小意,為了我的生命安全著想,你還是先跟你老公好好商量商量吧。”

“要不然回去這一趟,命都沒了,可不值得!”

靳柯近一兩年一直都漂泊在外,心底裏當然有氣,其實他並不想對孟知意說這些難聽的話,可就是這麽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要說後悔,他倒也不後悔。

“我已經跟他商量過了,你什麽時候可以過來,到時候我去接你,給你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