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們都回來了!奔波了一天,先讓他們吃個飯吧!”
孟知意了解陸垣衡和莫成風,她輕輕的捏了捏丈夫的手腕,二人之間默契的無言相傳,她這才開口說道。
“電話!”
她剛撐著身子讓陸垣衡拉自己起來,旁邊沙發上的手機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靳柯的電話……”
陸垣衡幫忙交手機遞給孟知意,跟她解釋說道。
“我哥……我先接個電話!”
靳柯離開彤園以後,便再也沒有打過電話回來,她自然不能放棄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
“你們先過去。”
陸垣衡看陸嬌嬌和莫成風沒有要走的意思,皺眉提醒。
孟知意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撐著腰部走到落地窗邊,接了電話,更是激動的開口,“哥,你現在在哪兒呢?”
陸垣衡安靜的陪伴在妻子身邊,要說靳柯剛來那幾天,他心裏有大把的意見。如今,他一點兒負麵情緒都沒有。
他隻是想做負責任的父親,更想做溫柔的丈夫,孟知意為他生兒育女,他想陪在她身邊。
二人站在落地窗前,透過玻璃,他看到了自己和孟知意,未來不久,他們就是一家三口了。
“我出來有點兒事。快要過年了,這幾天感覺怎麽樣?”
靳柯一向如此,對於自己在外的行蹤很少告訴孟知意,他隨口一說,將這個話題打斷,關心的問道。
“還好,就是行動不太方便。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呀?我們現在在陸家,你回來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們提前回家。”
孟知意前幾年過年一直都有靳柯陪著,直到後來二人置氣這才沒了聯係。
如今,她好不容易跟大哥關係緩和,自然不希望他在外漂泊。
“可能還需要幾天,不著急。陸家肯定會有很多客人,你多注意休息。”
“陸垣衡呢?”
靳柯或許還是不放心,他又問著陸垣衡,準備跟他囑咐幾句。
孟知意拿著手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陪在自己身邊的陸垣衡,聽話的回答說道,“他就在我身邊。”
“讓他接電話!”
靳柯一人在南方邊境的一個小山村,好不容易手機有了信號,他自然是物盡其用。
“我哥讓你接電話。”
不知道靳柯想跟陸垣衡說些什麽,孟知意隻是聽話的將手機遞給了陸垣衡。
“喂。”
陸垣衡倒是不覺得吃驚,或者說他已經猜到了電話裏的靳柯想跟他說些什麽。
“如果我沒算錯的話,知意還有四五個星期就要生產了,她現在孕晚期一定很疲憊,你多照顧她。”
“我知道你們陸家家大業大一定有很多賓客,但你要知道,她最重要。”
靳柯一人在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孟知意。
果然,跟陸垣衡猜測的沒有什麽區別,他另一隻手牽著孟知意,淡定的答應著,“你放心,知意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好好照顧她。”
“倒是你,你準備什麽時候回來?這個年也不回來過了?”
陸垣衡難得關心幾句。
“還有點兒事情沒有完成,回不去。總之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知意,她是你的妻子,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
“要是她受了委屈,等我回去,我一定饒不了你。”
靳柯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圍繞著“孟知意”三個字,看來孟知意對他來說,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陸垣衡勾著嘴角,笑了笑,不免有些得意,“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跟我算賬的機會。”
“那好,不用把手機交給知意,我掛了!”
再進叢林之間,靳柯打這個電話,不過也是為了孟知意,而且了他的心願,他也就可以安心的去找藥材。
“掛了?”
看陸垣衡將手機裝了起來,孟知意不免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掛了。看來你這哥……對我很不放心啊!”
陸垣衡勾著嘴角冷哼一聲,他是故意說給孟知意聽的,為的就是想讓她哄自己。
“多大的人了,還在這兒吃醋!”
“你在這兒吃醋不要緊,可不要餓著我兒子!”
孟知意更是不顧情麵的拆穿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顯然她現在有更大的地位。
“你怎麽知道是兒子?我想要個女兒,女兒肯定和你一樣漂亮。”
陸垣衡的身子微微前傾,他似乎對孟知意所說的這話很不滿意。
“你……我真的餓了!”
孟知意怎麽會聽不出臭男人的調侃,她隻得拿出殺手鐧,撒嬌說道。
果然,陸垣衡最吃她這一套,他收回了剛才的不正經,仍舊牽著孟知意的手,說道,“走吧,伺候我的公主吃晚餐!”
“你別這麽說,讓別人聽到了怎麽辦?”
孟知意一聽這話,可所謂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她羞得漲紅了臉,說道。
陸垣衡看孟知意這幅模樣,終於不再逗弄她。
遠在南方邊界的靳柯狠心的掛斷了電話,是因為他怕自己進入這叢林後分心。
前幾天,他因為在實驗室裏做實驗,突然發現缺兩味藥材,這才一人之身來到邊境。
“我們明天早上一早出發,隻是這兩味藥材真的不好找,你確定還要進去嗎?”
跟靳柯說話的男人是常年生活在邊境的李澤言,他倆當年不打不相識,沒想到這份情誼能走到今天。
“當然確定。我答應過一個丫頭,一定會治好他爺爺的病。實驗一直失敗,就是因為缺這兩味藥材。”
靳柯已經不止一次的進入邊境叢林找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這一次對他來說,唯一不同的是他覺得這一次進入叢林很有意義。
“既然你都已經做好了決定,那我就不多說什麽了。早點兒休息,我們明天一早走!”
李澤言看靳柯已經做了決定,他欲言又止,終究沒有多說什麽。
他離開後,房間內隻剩下了靳柯一人。這小平房,對靳柯來說,確實算不上一個好的安身之處。
尤其是他從彤園這樣的別墅到住進這平房,他剛來那幾天,還有一些不適應。
不過現在他倒是已經習慣了,畢竟現在的生活才是最適合他的。
“我怎麽越來越優柔寡斷了?”
靳柯苦笑搖了搖頭,一人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