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你怎麽心不在焉?”

飯桌上孟知意對文木開口詢問道,文木聽著這話笑了笑說沒事,隻是因為公司的事情煩心。

“公司的事情現在怎麽樣了?這些天你們兩個忙的是不可開交的,我大著肚子也不好問他什麽。”

孟知意知道,陸垣衡這些天很是忙碌,自己原本想要詢問一下,又怕讓他心煩,如今也隻好和文木聊一聊。

“是啊,公司有什麽事情你說一說,別讓人家擔心大著肚子呢哈。”

一旁的何歡也對著文木說道,文木隻好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但是關於陸垣衡和凱琳娜一起吃飯這回事,他並沒有說出來,也知道並不適合說出口。

等到晚上的時候,文木和何歡兩個人在房間裏,何歡便問他是不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今天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吧,有什麽事就說啊,到底怎麽回事?”

在何歡的逼問之下,文木隻能實話實說了,說他懷疑凱琳娜不想回國就是想要勾搭陸垣衡。

“這凱琳娜非要讓陸總一起吃飯,說什麽為了做人證的感激,但是我看這女人絕對不可能輕易離開的,可是我又不能夠跟她說。”

何歡一聽這話不由得站了起來,心裏也是很吃驚,如果那個凱琳娜就是不願意走,非要勾搭陸垣衡的話,那這事可就沒那麽簡單了。

“那個女人臉皮怎麽這麽厚啊,上一次都已經趕走了,現在居然還敢回來,再這樣下去的話陸垣衡肯定會被勾搭的,這還用問嗎?”

何歡很替好朋友擔心,畢竟凱琳娜那個女人還是挺有手段的,看來對陸垣衡是不打算放棄的。

“不過你放心,陸總沒有那個心思,一定會想辦法盡快把這個女人給打發走的。”

文木看到何歡這麽激動,趕緊拉著對方坐下安慰,在他看來陸垣衡是很自律的,絕對不可能允許什麽事情發生。

“他沒那個心思管什麽用啊,這個凱琳娜要是真的要纏著他,絕對不會輕易走,沒準到時候來個假戲真做,萬一他們倆……我是說凱琳娜直接給他下藥呢。”

何歡越想越離譜,文木徹底被逗笑了,他覺得陸垣衡聰明的很,絕對不會輕易中招。

“不這樣吧,明天開始我寸步不離,絕對不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不過呢,你也瞞著太太,別到時候……”

他對著何歡小心交代,何歡也無奈隻好答應,但是卻覺得有點對不住孟知意這種事情自己要是不說,萬一真有事兒的話,對方肯定會生氣的。

“要不我還是說了吧……不說我心裏過意不去啊,好歹也是我們將來的親家呀。”

何歡拉著文木的手說道,這些天自己和孟知意每天都相對,如果讓自己瞞著,萬一一不小心說漏嘴怎麽辦?到時候倆人沒準會吵一架。

“還是先瞞著吧,明天我們看看陸總怎麽說,再說了今天陸總回來沒準就被發現了呢,用不著我們開口了。”

晉文木還是勸阻了何歡,在他看來這種事情還是他們兩個夫妻自己解決比較好,自己能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自然不能瞎摻和。

事實正如文木所講,當天晚上陸垣衡回來的時候,孟知意就發現不對勁了,忽然聞到他身上有一股香味,而這一香味根本不是自己用過的香水味。

“你這香味哪裏來的,怎麽這麽刺鼻啊,不像是國內的香水味啊。”

孟知意嗅了嗅問道,無比肯定的說道,陸垣衡一聽這話心裏有些慌。

“今天和客戶吃飯應該是那個餐廳裏的味道吧,這麽晚了還沒睡,以後不要等我了,你現在還大著肚子呢。”

他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孟知意還沒睡,而是一個人坐在床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麽還沒睡呢?是不舒服嗎?”

他一邊拿著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對著孟知意問道。

“這根頭發是女人的,而且是棕色的,該不會是凱琳娜吧?”

孟知意揚起手拇指和食指,捏著一根棕色的秀發對他問道,他一聽這話愣住了。

氣氛一下停滯了下來,孟知意這才明白,其實他今天晚上之所以沒回來吃飯,根本不是應酬,而是去和凱琳娜在一起吃飯。

“如果你真的被那個女人給吸引住了,那麽你就跟我說,如果你覺得那個女人煩不勝煩,你也可以告訴我為什麽要瞞著我呢?”

孟知意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說道,想起之前自己見到的那個女人心裏就很氣,這個凱琳娜陰魂不散似的,到現在還是不願意離開。

“霜降,你別生氣,聽我解釋,其實,凱琳娜是來找過我,今天我們吃了頓飯,我已經訂好票了,明天就把這個人送回去,主要是……”

“怕你現在懷著孕,知道我們在一起會生氣,這個女人的確是對我有想法,但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孟知意給打斷了,隻見孟知意直接從**下來要離開。

“你怎麽了這是?不要生氣,聽我解釋清楚,我真的沒做什麽。”

“沒做什麽,人家的頭發怎麽會在你身上,還在你領口那裏,你是不是抱那個女人了?”

孟知意停在門口,把他的手甩開質問道,陸垣衡一聽這話更加覺得奇怪,自己根本就沒有抱那個女人。

“你說什麽呢?我真的沒有抱那個女人,我坐下吃飯的時候就把外套脫下來了,一直放在那裏,我動都沒動,走的時候才穿上的。”

他話一說完兩個人都愣了,仔細一想,這件事情肯定是凱琳娜故意的。

“中途你也要去洗手間吧。”

孟知意問了一句,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心裏的氣一下子消了,原來是凱琳娜故意想要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才趁他去洗手間的時候,把衣服沾上了香水味,也把頭發弄到了他的衣服上。

“看來這個女人是不想要輕易離開。”孟知意仔細想了想,覺得此事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