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裏。

蔣璿醒來後發現四肢被綁住,嘴巴也被封住了。

她頓時驚慌地劇烈掙紮。

怎麽回事?

她怎麽被人綁起來了?

隨後腦子裏閃過一些畫麵。

賀夕顏!

蕭墨寒!

對!

一定是他們綁架了她。

她目光四處搜尋,發現冰冷的地下室裏隻有她一人。

頓時更加驚恐。

慕容芳呢?

慕容芳被她們關在哪裏去了?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聽慕容芳的。

要是沒急著除掉傅少光,她又怎會得罪蕭墨寒他們?

不等她多想,保鏢隊長提著一堆刑具進來。

他當著蔣璿的麵,目無表情將刑具箱裏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

鞭子,鐵錘,釘子、電烙鐵……

蔣璿哪裏見過這些東西?

她嚇得瞪大眼睛,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用刑都還沒開始,她就渾身開始冒冷汗。

保鏢隊長每拿出一樣東西,她的身體就抖一下。

這人,不會是要把這些東西用在她身上吧?

她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細皮嫩肉的,哪裏受得住這些?

保鏢慢條斯理地將東西擺好後,隨後上前把蔣璿嘴巴上的膠帶給撕開。

他隨手拿起鞭子,那鞭子散發著幽暗的紅光,上麵還有一排排倒刺。

看得蔣璿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是要幹什麽?

他不會就是想用這鞭子抽她吧?

保鏢隊長甩了甩鞭子,冷聲道,“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

要是你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就可以免遭皮肉之苦。

反之,這工具箱裏的夥計,都會給你一一安排一遍。”

蔣璿直接被嚇尿了,咽了咽口水,很沒骨氣道,“你……你問!

隻要我知道我都會說。

但求你別……別打我。

不要對我用刑。

我都會說。

還有,隻要我說了

求你放了我。”

保鏢隊長嫌棄地扇了扇鼻子。

“好說!

隻要你好好配合。

我不會動你。”

他是不會對她怎麽樣?

但等傅少光從醫院回來。

傅大少會對她怎麽樣?

那可就不好說了。

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可蔣璿這毒婦害的,又何止一個?

傅家的人都差點被她滅光。

傅大少要是會放過她,除非他腦子裝的狗屎。

天下紅雨了。

……

蔣璿怕死,保鏢隊長沒費多少心思,就從她口中得知慕容芳的老巢位置。

蔣璿急切道,“這位兄弟,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

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保鏢隊長:“她的替身呢?還有幾個?”

蔣璿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有幾個?

但我知道那幾人身上有易容藥水。

她們使用易容的藥水後,可以改變她們的麵貌。

那藥水能保持幾天容貌不變。

那幾個替身都中了蠱毒。

慕容芳為了讓他們聽話,為了好控製他們。

都在那幾人身上下了蠱毒。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

“知道她們原本的長相嗎?”

蔣璿再次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

我隻是聽慕容芳說她有幾個替身。

但具體有幾個我並不知道。”

得到想要的答案,保鏢隊長又把蔣璿的嘴巴給封起來。

“我想要的答案你是說了。

但具體位置是不是真的還待確認?

還有,我可不能放了你。

你能不能活著從這裏離開?

得看傅大少的意思。

明白嗎?”

蔣璿一聽,瞬間驚恐萬分。

傅少光!

不!

蔣璿瞪大眼睛,驚恐地搖頭。

不,她不能落到傅少光手裏。

她要是落到傅少光手裏,隻有死路一條。

她哀求地看著保鏢,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希望保鏢隊能放了她。

可保鏢隊長無視她的哀求,麵無表情地離開。

等他將問出的消息告訴蕭墨寒後。

蕭墨寒問賀夕顏,“慕容芳還有幾個替身的事?

你怎麽看?”

賀夕顏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

“那幾個替身都中了蠱毒,根本不足為懼。

她們身上的蠱蟲已經很大了。

沒得救了。

就像上次抓到的那個女人一樣。

就算放光慕容芳的血,她們體內的蠱蟲也引不出來。

不過,母蠱一死,子蠱也得死。

隻要慕容芳一死,她體內的母蠱王被滅,那幾個替身也隻有死路一條。”

蕭墨寒帶著幾個保鏢出門,通知馮耀明一起。

等他們到達慕容芳的老巢,找到密室開關,進入密室後看到裏麵的場景。

一個個氣的怒火中燒。

密室大**躺著的那些人,一個個昏迷不醒,臉皮全都沒了。

最讓眾人無法接受的是,那櫃子裏放著的一排排玻璃瓶。

待看清裏麵的東西,蕭墨寒直接吐了……

馮耀明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慕容芳這個毒婦!

不讓她死得渣都不剩,就對不起這些無辜受害的人。”

……

待救出裏麵十幾個男人後,蕭墨寒直接讓人把那棟別墅給炸了。

那裏麵太肮髒。

留著就是汙染空氣。

被救出的人全部送去了醫院。

那些人沒中蠱毒,隻是被慕容芳下了軟骨散和迷藥。

她要的是那些人的血供養蠱毒。

被救出的人雖然救回一條命,

但他們的臉被毀了,以後的生活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

而另一邊。

保鏢廢了慕容芳的四肢,將她的嘴巴用線縫合住……

接著好心地為她準備了一口棺材,省得她汙染空氣。

棺材裏,渾身動彈不得的慕容芳眼睜睜地看著保鏢將一桶**嘩啦啦地倒在她身上……

噗呲……

噗呲……

隨著**潑在身上,她瞬間感覺渾身蝕骨般的劇痛從腳底蔓延到頭部。

連帶著靈魂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她想叫卻叫不出。

這一刻,她後悔了。

後悔招惹賀夕顏和蕭墨寒了。

若是不招惹他們,那她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保鏢麵無表情地倒完**後,直接將棺材板給蓋上去,順便拿起錘子將木釘一顆顆釘上。

要不是火葬場不準用鐵釘,他保準會給安排一排鐵釘,讓她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TM的,殘害那麽多無辜的人。

讓她死都是便宜她了。

棺材裏,漆黑一片,刺鼻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狹小的空間。

片刻時間後。

慕容芳那肮髒的軀體被灼燒得漆黑,隻剩一具黑漆漆的骨架。

保鏢將棺材送到火葬場。

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裏抱著一個盒子。

他抱著盒子來到化糞池,麵無表情地將手裏的盒子蓋打開,隨後往化糞池一丟……

隻聽見‘撲通’一聲響,那盒子直接沒入化糞池底。

“哼,心肝肺都是黑掉的人,死了也隻配待在這臭氣熏天的化糞池,淨化你那肮髒的靈魂。”

……

晚上,賀夕顏帶著兒子和蕭墨寒回賀家去看爺爺。

而傅少光在醫院輸血後,忍著渾身劇痛迫不及待地出院。

他讓蕭墨寒的兩個保鏢把蔣璿送到他指定的地點,開始了報複……

他爸爸,他爺爺奶奶的死,他媽媽和姐姐變成植物人的傷害。

一樁樁,一件件,隨便拎出一件。

都能讓蔣璿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