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夕顏掏出幾張大鈔給出租車司機,催促道,“師父,快一點,人命關天。”
司機一聽,趕緊加快速度,“行,我抄近路,坐穩了。”
……
102室裏。
小混混猴急地把自己褲子解開,而劉嫣然的外褲就快被扒下。
小混混看著那白花花的美腿,咽了咽口水。
“真是個尤物啊!”
他正想撕她的**。
怎料。
客廳裏突然傳來另一個小混混的慘叫聲。
臥室裏褲子脫了一半的小混混一驚。
“媽的,怎麽回事?”
此刻,他腦子裏的**蟲嚇得全跑了。
急忙提著褲子往外跑。
他一跑出來,連人都沒看清就被賀夕顏一凳子招呼在腦門上。
砰的一聲響。
小混混被砸得兩眼冒金星,一陣頭暈目眩後,眼前一黑往地上倒。
小混混腦門被開了瓢,頭破血流。
賀夕顏將手裏的凳子扔掉。
看也不看地上的人,抬腳就朝臥室走。
102室的門外。
蕭景恒與蕭墨寒派來的幾個人躲在暗處。
其中一人聽到裏麵的慘叫聲,有些擔憂,壓低嗓音道,“二少,不進去幫大少夫人嗎?”
蕭景恒嘴角勾起,一點兒也不擔心,自信道,“就那兩個人渣,在我嫂子麵前連一招都過不了。”
事實就像他所說那樣。
裏麵那兩人在賀夕顏麵前,連一招都過不了。
賀夕顏打車來到小區,用鐵絲將門撬開,進去後拎起凳子二話不說直接招呼在客廳那小混混腦門。
聽到那人的慘叫聲。
裏麵想要幹壞事的那一位跑出來,連賀夕顏的臉都沒看清就被開了瓢,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臥室裏。
賀夕顏進來見趴在大**昏迷不醒。
手被反綁住。
下身褲子被脫了一半,露出一條黑色蕾絲**的劉嫣然,嘴裏發出讚歎。
“嘖,光看你這白花花的腿,不引人犯罪才怪。
今天算你運氣好,遇見我的大瓜。
不然,等你醒來已經在深山老林了。”
賀夕顏上前給她解開手上的繩子,提好褲子。
不得不說劉嫣然身材是真的好。
年過四十幾了。
那腿白嫩得像小姑娘一樣。
身上肌膚緊致滑嫩,一看就是平時精心保養。
特別是她那張臉,讓賀夕顏見了都有些驚歎。
“果然是妖精,難怪赫連禦這麽惦記你,不惜用卑鄙手段把你調包走。”
劉嫣然的臉比她還要出色。
她隻遺傳了劉嫣然的八分美貌。
還有兩分被赫連禦醜化了。
賀夕顏將劉嫣然帶走後,給警方打了個電話報警。
順便把從大瓜那知道的給舉報了。
兩個小混混上麵還有人。
就是被兩人稱為‘紅姐’的女人。
專門做買賣人口的生意。
用下三濫的手段,害了不少良家婦女。
賀夕顏直接給警方爆出紅姐的老巢。
警方接到電話立馬出動。
等賀夕顏帶著劉嫣然離開,在暗處的蕭景恒才走進102室。
他給蕭墨寒打去電話,“嫂子已經帶著她媽媽離開了。”
此刻,酒店某間房裏。
蕭墨寒坐在輪椅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那人,便是賀夕顏冒牌貨舅母的奸夫。
果真長得女性化,留了長發都分不出男女。
蕭墨寒回複了句,“把後麵尾巴處理幹淨。”
地上的人驚慌失色地盯著蕭墨寒。
“你抓我來幹嘛?
我與你無冤無仇。
你憑什麽抓我?”
蕭墨寒掛了電話,冷冷地看著她,“我嶽母與你也無冤無仇。
你又為何要害她?
三分錢賤賣,你可真想得出來。”
他一聽蕭墨寒這話,瞬間一驚。
他嶽母!
他妻子是賀夕顏。
三分錢賤賣。
他瞬間想到劉嫣然!
可她不是剛回國嗎?
蕭墨寒怎麽知道她的?
又是怎麽知道他讓人把劉嫣然賣了?
可他又怎會承認。
他直接裝傻。
“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麽意思?
我根本不認識你。
更不認識你什麽嶽母。
你私自把我抓來是犯法的。
快把我放了,不然小心我告你。”
蕭墨寒:“認不認識你自己心裏有數。
有沒有做過,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時,前幾分鍾接到蕭墨寒電話的馮耀明趕來酒店。
一進房間,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他問道,“寒哥,你剛剛給我打電話說的就是這變態?”
蕭墨寒嗯了聲,“我的人剛查到他最近與陸北望私底下來往密切。
他手裏有慕容芳遺留下來的易容藥水。
利用這藥水幹了不少好事。
你帶回去好好審。
說不定他還知道何家不少的辛秘之事。
馮耀明身後跟了三個人進來。
他對身後的人說道。
“先帶回去審問。”
他身後的兩人點頭,上前兩步將人帶走。
那人不配合,撒潑大罵,劇烈掙紮。
結果被一掌劈暈帶走了。
等他們走後,蕭墨寒才問。
你最近查何家的罪證如何了?”
馮耀明:“罪證是收集了一些。
但不足以搬倒何家。
那老東西可比陸北望謹慎。
現在我手上的證據就算舉報何家。
那老頭也能隨便塞個替罪羔羊了事。
關鍵是何嘉偉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老東西提醒了。
最近學聰明了,安分得很,一點把柄也抓不到。”
蕭墨寒眼眸微眯,“不要隻盯著何嘉偉一個人。
也盯著何靜,那女人心術不正,很有野心。”
馮耀明點頭,“我知道了。
對了,小凝明天回國。
明天叫上嫂子和二哥一起聚聚。”
蕭凝學的是設計專業。
與他確定關係後,國外的設計大師看上她的作品,有意收蕭凝為徒。
蕭凝雖然已經創立自己的品牌,但她還想提升自己的設計能力。
馮耀明支持她的愛好,當然希望她不要錯過那麽好的機會。
於是,蕭凝便出國拜師,順便進修一段時間……
蕭墨寒:“行,回去我給他們說。”
……
另一邊。
賀夕顏找了一家酒店,給嫣然開了一間房,將人送進房間後就離開。
她可不能讓赫連辰他們知道她把人給救了。
也不想讓劉嫣然知道是她救的她。
出了酒店後,她才思索著等會兒該怎麽給蕭墨寒解釋,她去上個廁所去那麽久。
……
隻是她還沒想好借口,赫連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姐姐,爸爸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我已經讓姐夫先回去了。
今晚我不去你家了,我要陪爸爸。
很晚了,你不用過來了。
早點回去休息吧。”
賀夕顏挑眉,“他咋回事兒?”
赫連辰:“就是突然間胸口痛。
但現在已經好了,不痛了。
那痛來得快,去得也快。
現在很晚了,爸爸不願意去醫院,說明天再去醫院做個檢查。”
賀夕顏有些懷疑,“真不痛了?”
赫連辰:“嗯,真的。”
賀夕顏:“那行,你陪著他吧!”
剛好她也不想麵對赫連禦。
……
隨後,蕭墨寒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老婆,在哪兒呢?我來接你。
你爸已經沒事兒了。
我剛剛遇到馮耀明了,聊一會兒,耽擱了點時間。”
賀夕顏聞言,鬆了一口氣。
這時間耽擱得好啊。
她不用找借口撒謊了。
“赫連辰剛給我打電話說親爹沒事了。
不用我去看了。
我來找你吧,你在哪兒?”
……
赫連禦父子倆找到劉嫣然所在的酒店已經是半小時之後。
那還是蕭墨寒接到賀夕顏,偷聽了她心聲後,給赫連辰發去消息,他們才把人找到。
父子倆站在劉嫣然的房門外。
赫連辰看了看他爸,同情道,“爸,媽媽已經恢複記憶了。
你準備好榴蓮和鍵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