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婊!

私生子的賤媽!

賀夕顏這次爆的心聲,可把藍煙和蕭慶國雷得不輕。

兩人對視眼了一眼,隨後看向電梯裏。

電梯裏隻有一個人。

還是認識的。

傅氏集團總裁夫人,蕭慶國年輕時的秘書。

這人就是私生子的母親?

她的兒子,不就是傅少庭?

賀夕顏之前劈腿的對象!

那就是她偷偷生下的私生子!

藍煙想起年輕時,這女人確實對蕭慶國有意,但蕭慶國隻把她當下屬。

後來還因為她的一句話被解雇了。

可這女人是什麽時候給蕭慶國下藥,偷偷懷了野種的?

她目光有些冷地盯著蕭慶國。

蕭慶國無辜地眨眼。

他真沒印象。

裏麵的婦人看見他們,眼裏的嫉妒和恨意一閃而逝,快得讓人無法察覺。

她有些意外會在醫院遇見蕭慶國夫妻二人。

眼眸微閃後,她揚起豪門太太的標準微笑。

“蕭總,蕭太太不進來嗎?”

藍煙收回視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壓下心裏的疑惑和震驚。

走進電梯後。

藍煙同樣揚起笑容。

“真巧,傅夫人也來探望病人嗎?”

聽她說到病人,傅夫人快速地看了賀夕顏一眼,眼底的厭惡和憤怒毫不掩飾。

意有所指道,“是啊!

我兒子被瘋狗追了一年多,被咬了。

現在雙腿受傷,躺在醫院打狂犬疫苗呢。”

賀夕顏將傅少庭雙腿打斷,藍煙可是知道的。

她眼裏閃過一陣快意。

兒媳婦打得真好!

她還嫌打得輕了。

哼,母子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老的窺視她老公,小的打她兒媳婦主意。

果真是蛇鼠一窩。

龍生龍,鳳生鳳。

老鼠生兒打地洞。

賤人生的種,別人的東西都想動。

還想撬她兒子牆角,想利用她兒媳婦對付她兒子。

嗬,算盤打得可真響。

藍煙陰陽怪氣道,“哎呀,你兒子是不是用素食當骨頭**狗仔?

我跟你說。

這狗一般隻吃骨頭。

你可得提醒你兒子,別端著碗素食當骨頭就出門**狗仔。

狗仔鼻子很靈的。

要是發現被騙了,那她可得咬人。”

藍煙的話一落,電梯就到了四樓。

“哎呀,這麽快就到了。”

藍煙笑盈盈地回頭,“傅夫人,先走一步了。”

傅少庭媽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就眼睜睜地看著藍煙他們離開。

甚至還聽到賀夕顏接著說。

“媽,別說狗仔喜歡啃骨頭。

我也喜歡。

還要帶肉的那種。

嘶,一口咬下,連皮帶肉,油滋滋的,太美味了。”

藍煙輕笑,“你這吃貨。

一說到吃的,看你給饞的。

等你手好了,媽媽親自下廚,給你煲大骨湯,讓你啃個夠,管飽。”

兩人一唱一和,把傅少庭媽媽氣得夠嗆。

她氣得一腳踹在電梯上,隨後又疼得齜牙咧嘴。

“賤人,她們是故意指桑罵槐吧。

說她兒子騙了賀夕顏才會被打。

哼,就那聲名狼藉的瘋子,倒貼他兒子都不會要。”

想到蕭慶國黏在那賤人的目光。

如同年輕時候一樣。

她就嫉恨得恨不得把藍煙大卸八塊。

幾十年了,他竟然還沒膩。

那賤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

讓他如此著迷?

藍煙那賤人之前總是一副病殃殃的短命樣。

現在卻滿麵紅光,一點也不像生病的人。

看來她之前一直都是裝的。

心機婊,果真是靠裝博取男人的同情。

要不是蕭慶國把她保護得太好,她早就讓人弄死藍煙了。

年輕時,為了得到蕭慶國,她甘願進入蕭氏,應聘秘書。

可不管她對蕭慶國多好。

那眼瞎的男人就是看不到她的好。

把她當空氣一樣。

滿心滿眼都是藍煙那賤人。

她自問能力,外貌,家室。

沒有一樣輸給藍煙的。

可偏偏,那男人就是看不見。

最後還因為藍煙一句不喜歡女秘書,將她解雇。

她付出幾年的青春。

到頭來,就隻得到一份解雇合同。

傅少庭媽媽壓下眼裏的恨意,揚起陰狠的笑。

蕭慶國,你等著瞧吧!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

五樓,傅少庭媽媽出了電梯,徑直地朝兒子病房走去。

等進入病房看到傅少庭雙腿打著石膏躺在**,就氣不打一處。

“沒用的東西,被那女人傷成這樣。”

“你就準備吃一下這啞巴虧嗎?”

傅少庭眼裏閃過陰霾,咬牙切齒道,“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嗎?”

“那瘋子手裏有你的犯罪把柄。

若我明著動她,把她若毛了,她將那些證據公布,到時候你以為你在傅家還待的下去嗎?”

他媽媽蔣璿不屑一顧。

“也就你會相信那蠢貨的話。

我當年做那些事的時候,她都還沒出生,她哪來的證據?

你就是心太軟,被她那張狐狸精的臉給忽悠了。

被人上門打成這樣。

也隻有你這樣沒用的人,才會忍得下這口窩囊氣。

你忍得下這口氣,我可忍不下。

你等著,看我給你怎麽收拾那賤人。

哼,敢動你的腿,我就廢了她四肢。

連本帶利地為你討回來。”

傅少庭急忙阻止,“你可不要衝動。

對付她我自己有分寸。

暫時留著她的命,我還有用。

最多一年。

等我拿下蕭家,她自然隻有被虐的份。”

他還惦記賀夕顏媽媽那筆遺產。

等為鳶兒拿到那筆遺產,以後他的事業又多了一筆助力。

現在就除掉她,什麽也撈不到,得不償失。

蔣璿嫌棄地掃了一眼傅少庭。

“你若有那殘廢的能力強,早點把傅少光給弄死,拿下傅氏,何愁對付不了蕭氏?

一個殘廢都能將蕭氏發展壯大,而你算計了幾年,連傅氏的核心高層都搞不定。

我怎麽會生了你這麽個沒用的兒子?”

見她又將自己和那殘廢比,傅少庭索性閉上眼睛。

放在大**的手緊緊握起。

又是這些話。

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你來看我,若是隻為了說這些,那你就回去吧!

我已經聽膩了。

你若還想讓我替你摧毀蕭家,那就安分點。

別給我添亂。”

在她眼裏,他處處不如蕭墨寒那殘廢。

從小就讓他和那殘廢比。

那殘廢會的,都要逼著他去學。

她從未考慮過他的感受。

隻會一味地逼迫。

就像他現在躺在病**。

她不會關心他的傷,隻會覺得他沒用。

蔣璿見他這副態度,眼裏怒火更甚。

“哼,不聽我的勸,你就等著吃大虧吧!

你若連傅氏都拿不下,蕭氏就更別說了。

下個月傅少光的訂婚宴,我會提前布置。

到時候你自己把握好機會。

若是錯過這次機會。

等傅少光與何家聯姻,你想拿到繼承權,那就難上加難。

那時候,你可別怪媽媽沒幫你。”

蔣璿不管傅少庭傷勢如何。

說完話,踩著高跟鞋,一臉怒氣地離開。

若沒遇上那對賤人,她對傅少庭的態度還能好點。

可一想到同樣是兒子。

那賤人的種從小被那男人寵上天。

而她的兒子,卻隻能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

為了點權利都要拚盡全力往上爬。

她心裏的不甘,怨恨和嫉妒,早就把對兒子的關心拋到腦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