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得到了,卻後悔得到,他沒有什麽壞心,他隻是想讓周彌睿放棄他,他想離開了,沒有哥哥,他想出去走走。
隕平的手剛碰到周彌睿的脊背就見他身體僵硬了起來,明明對自己都產生了恐懼還在堅持什麽?他是生意人,什麽對自己有利益他自己不知道嗎?娶自己根本就是一個賠本的買賣,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居然忍受自己這麽久。
他的手緩慢滑下,滑進了他的裏衣,又慢慢滑進了隱秘的禁地,周彌睿身體一震,認命似的閉上了眼,也不反抗,他反抗有效,隻是覺得反抗了就錯過了什麽東西。
隕平沒有像平時一般粗魯,隻是輕輕的幫他鬆了鬆後放進了一個東西,然後什麽也沒做的抽了出來。
“這麽怕我?怕我早日放我離開啊!”說著去旁邊的架子上洗手去了,周彌睿這才發現他心情不錯,而剛才放進去的不知道是什麽,沒有什麽讓人羞恥的煩躁,居然還帶些清涼,讓他身體都感覺輕盈起來了。
“你放的什麽?”周彌睿這才動了動已經有些麻木的身體,看向了隕平。
“跟神醫給你討來的藥,專門給你調養身體的,每日一顆。”說著擦了擦手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瓷瓶放到了他的手裏,“先在你這裏保存著吧!我若不回來,你自己來。”
本來周彌睿準備的放棄的時候,隕平這無意的溫柔卻讓他眷戀起來,隕平沒有隕升的依人,沒有他的遷就,沒有事事都為別人先的覺悟,可是他溫柔起來,會讓你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不過呢!你可別多想,我隻是舍不得你被我這麽早玩兒壞,你也是,明明是個富貴人家,偏偏身體還沒有我好,唉,真是有錢也不會保養!”
“嗯!”雖然隕平說的這個理由是十之八九是真話,可是卻暖了他的心,這幾天的陰霾一掃而光,淡淡的微笑又掛在了他的臉上。
半個月之久,宮裏出了一件大事,惠貴妃突然身染怪病,皮膚壞死蛻皮,口吐黑色惡臭的粘液,宮裏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早早的就把她鎖在了自己宮裏,就連平時狗仗人勢的丫鬟都遠離了她。
本來如此她可能就餓死在自己宮裏了,偏偏這話傳的太快,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恰逢這幾天隕升身體不適,所以為了以防不測,皇上下旨活活燒死了惠貴妃,此時惠貴妃早就看不出人型了,隻是一直嗚嗚呀呀的亂叫,聽起來怪滲人的。
隕升如今已經七個月了,腿腳經常抽筋,每天寧雪寧碧給他揉腿就夠幹的了,晚上還睡不好,黑眼圈也嚴重,每天坐在塌上靠在小桌子上就開始迷糊,白玉就趴趴在他腿上,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他的肚子好生愜意。
四眼安安靜靜的趴在門口慵懶的曬著太陽,隻是有人來的時候會叫上幾聲。木瓜上次送走又沒有被送回來,隻是這次不是迷戀溫柔鄉,而是和董正揚正在謀劃事情,董正揚此次回來,除了回來給皇上詳細報告邊關形勢,還要捉奸細。這次大敗外番捉了幾個俘虜,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早就派人潛伏在國都了,據了解可能還不是近期潛入的,怎麽說也有十幾年了,也就是先皇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駐紮了。
所以這就成了一件棘手又刻不容緩的事情了,木瓜是死士殺手出身,他偷偷潛入各個知名人士家裏最好不過,正好可以假借董正揚這個名義在宮裏不出沒,還能混淆視聽,大將軍董正揚迷戀兒女情長,讓他們放鬆警惕。
看似平靜的國都卻早已危機四伏,景洹蔚看著每天疲憊的隕升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擔憂,如若這場必須要打的仗撐不到隕升平安生產,他該怎麽辦?
他有能力保護隕升的安慰,可是他卻保證不了隕升可以平安生產,萬一一個大出血或者難產那可是隨時會要人命的。
“皇上!”寧雪寧碧正給隕升捏腿的時候就看見景洹蔚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聽見寧雪寧碧喊他,馬上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噓!怎麽樣?今日可有好些?”這幾日忙著處理國事,晚上都沒有和隕升一起睡,隻是每天白天過來一趟,又急匆匆的走了。
“沒有,而且主子的腿好像還有些腫!”寧雪搖了搖頭,說著還輕輕的把隕升的褲腿撩了起來,隻見原來骨感的腿現在居然有些發亮,而且明顯胖了一圈。
“宿星和郎檸可有說什麽?”景洹蔚心疼的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隕升身上,隕升隻是扁了扁嘴,沒有被驚醒。
“他們隻是讓多按摩按摩,平時少走動,坐著的時候把腿太高,其他到沒有說什麽。”寧碧也是一臉愁容,原來他們主子活躍的天天讓她們無可奈何,可是如今卻每天精神不濟,吃飯都受到了影響。
“嗯。”景洹蔚沒有再說什麽了,隻是蹲下學著寧雪寧碧給隕升捏了起來。
“景洹蔚你個老男人。”隕升不知道夢到了什麽,隨口來了句,讓皇上一時沒忍住重重的捏了他一把,這才有反應的睜開了眼睛,或許迷糊的太久突然睜眼有些不適應,揉了揉眼睛,就發現景洹蔚居然蹲在他麵前抓著他的一條腿,嚇得他趕緊往回縮,不過現在動作不利索,這一縮又抽筋了,疼的臉色都變了,景洹蔚皺了皺眉,起身把他的腿順直給他捏了起來,或許帶著些內功,沒一會兒就緩解了。
“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朕的事,見到朕居然心虛到如此地步?”
“臣妾能做對不起你的什麽事?臣妾現在可是兩個人,臣妾還害怕小家夥告密呢!”或許是景洹蔚在這裏心安了許多,也可能是為了不讓他擔心,隕升看起來還是挺活躍的,如果不是眼底的青黑,誰會想到這個敢和皇上頂嘴的人這幾天睡得不好。
“那可不好說,聽說你虐待朕的的愛妃了,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