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靳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要怎麽麵對莫杉?按照莫語欣的意思是莫杉自己跑了出去才被人弄到賓館的,但是現在莫杉卻說是有人陷害她。

她看著熟睡的莫杉,蹙起了眉頭。現在就等調查的結果了,結果一出來,不管是誰在說謊,他都不會放過。

一想到這裏,剛剛才平靜下來的情緒此時又波動了起來。腦子裏又閃過莫杉躺在賓館地上,四周都是避,孕套的場景。

他極力的按捺住心中的憤怒。這時正好到家了,歐靳直接一巴掌打在莫杉的頭上,莫杉被打醒了。

“你幹嘛?”平時聽起來很有誘。惑力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隻讓歐靳覺得有些想吐。因為這聲音讓他想起莫杉被人侵犯時的叫聲,盡管都是腦補的,但還是讓他厭惡的皺了皺眉。

他拿過衣服包在她身上,又把她打橫抱上去。他現在隻想給莫杉好好的洗個澡,洗幹淨別的男人身上的氣味。

因為莫語欣一直在這裏等消息,所以當她看見歐靳抱著莫杉回來時立刻就衝了上去。然後以一副十分擔憂的語氣說道,“杉杉,你沒事吧?不要傷心啊,就當做被狗日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莫杉聽著她嘴臉說出來的話,心裏冷哼道,你怕是巴不得我出事吧?她現在果然還是那樣,一副心機婊的樣子。又想到是她騙自己出去的,看來這件事和她脫不了幹係。

“沒事,我沒有被侵犯,你放心好了。”既然她都這麽能裝,自己也裝裝柔弱不行嗎?

莫杉接著對歐靳說道,“歐大總裁,我很累,可以讓我上去睡會兒嗎?”

歐靳這才抱著她上樓去了。留下莫語欣一個人站在客廳裏,她緊緊握著拳頭,就連指甲掐進了肉裏也沒發覺。

一上樓,歐靳就把莫杉丟在了地上,自己進了浴室。莫杉才沒有管他去了哪裏,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的睡一覺。她朝著**走去,心裏大喜,終於可以睡在軟軟的**了。

可是哪知道,她還沒有碰到床沿就被一股大力抱起來,再接著就是溫熱的水包圍了她。

她抹了抹臉上的水珠然後質問眼前的歐靳,“你幹什麽呀!”

歐靳看著他冷冷的說道,“給我洗幹淨!”

莫杉聽見她這話才明白了,他這是以為她不幹淨了。她現在偏就要跟他反著來,“我不!”說著,她已經一隻腳踏出了浴缸。

但是又被一道大力給按了回去。“必須洗!”歐靳的語氣不容反駁。

莫杉就使勁掙紮,擺脫他的手。但是歐靳那麽大個壯漢,她哪裏逃得掉。隻能被他狠狠地擒住。

“我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洗幹淨別想出這個門!”歐靳說著就已經伸手過來要剝她的衣服。

莫杉不停的掙紮,一股屈辱感湧上心頭。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歐靳你個大壞蛋!你滾!我不要!你滾!不要碰我!嗚嗚嗚…”

歐靳冷著臉不管她說出什麽就是不肯停下手上的動作,片刻,莫杉就已經被剝得一幹二淨。

莫杉氣得直接蹲在了浴缸裏。歐靳的衣服也早已被打濕,他嫌惡的皺了皺眉頭,直接拿著沐浴露就往莫杉身上倒去。

他倒了很多在莫杉的身上,莫杉一把揮掉他手中的沐浴露對著他大吼道,“歐靳你個混蛋!你要幹什麽!”

樓下的莫語欣聽見了莫杉的吼聲這才心情愉快了一點,還帶著點點的得意。她自言自語道,“哼,莫杉,我看這下歐靳還會不會要你。哈哈,你就等著被她丟掉吧!”

歐靳看著莫杉早已分不清是水還是淚的臉,麵無表情的幫她搓身上的泡泡。

莫杉打掉他的手,“我不要你碰我!你以為我髒,我看你才是最髒的那個人,你心髒!”

歐靳的臉色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他關掉浴室的門。聲音低啞的問莫杉,“你再說一遍。”

莫杉感受到了他的壓力,但她仍然毫不畏懼的仰起頭對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說你心髒。”

歐靳青筋暴起,直接一把把莫杉的頭按進了水裏。莫杉拚命往上仰卻沒有任何作用,恐懼一點點的襲來,鼻子、耳朵裏都是水和泡沫。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歐靳把她抓了起來,接著她又被拽到了花灑下。

“咳…咳…咳”她不停的咳嗽著,微微有些燙的水從頭淋到腳,剛才被死亡所包圍恐懼也終於在這一刻被衝散了。但她仍然有些後怕,她掙脫掉歐靳拽著她的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剛才若是再晚一點點的話那她豈不是就這樣喪命了,她一步步避開他。他也都看在眼裏。

“怎麽?這會兒怕我了?”

莫杉背靠著冷冰冰的瓷磚,恐懼的看著他說道,“你簡直是個惡魔。”

歐靳就知道她會這樣說自己,他哼了聲,“那你就給我記住了!今天是個例外,要是以後讓我知道誰碰過你的話,就不隻是這點懲罰了!”

莫杉張大了瞳孔,原來他懲罰自己是因為這樣。她現在不止是背涼,心也涼了。

歐靳看著她的表情說道,“你不用再解釋什麽都沒有發生這樣的話,沒用。再說了我都說了我不會嫌棄你的,你也沒必要那樣說了。”

莫杉在心裏冷笑了兩聲,揚起了頭眼神倔強的看著他說道,“我最後再說一遍,我能感覺到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歐靳不耐煩的回她,“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這樣總行了吧?”

莫杉沒想到他還是這個態度,眼淚刷刷就流下來了,“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不聽我的解釋!你到底要我怎麽樣!”

歐靳沒有反應,莫杉就走上去捶打他的胸膛,“你說話!為什麽啊!為什麽!嗚嗚嗚…”

歐靳別開了頭,眼神裏都是不耐煩。他以前覺得莫杉挺懂事的,怎麽今天這麽事兒多。“你夠了!”

莫杉被他吼得愣住了,歐靳接著說道,“我今天忍你夠久了,要是平時你知道是什麽下場。不論任何人都不可以考驗我的底線!”

歐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麽,他也懶得管了。他抓起旁邊的花灑就往莫杉腦袋上淋去。

莫杉此時就像一個沒有了靈魂的木偶,任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