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到血的歐靳有些瘋狂。

莫杉生疼,卻根本無法反抗,隻能徒勞的流淚。

疼,她除了疼,還是疼,但是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求饒,最後,她疼暈了過去。

歐靳冷眼看著已經暈倒的女人,他冷眸中浮現一絲輕蔑,優雅的穿上衣服,最後他看都沒看莫杉一眼,拿起手機撥通過去,聲音毫無溫度的說道:“叫私人醫生過來!”

說完他直接掛了,轉身離開,這個女人還是太脆弱了,既然是他們選出來的適合孕育他繼承人最佳器皿,那就得把身體養好。

也是該看一下結果了,他那冰冷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過眼而逝。

莫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手臂上還插著針管,她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她辛苦的坐了起來,用力拔掉了手臂上的針管。

她急切的下床,眼前卻是一陣眩暈,她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等好受些了才輕輕的走到門邊。

莫杉從門縫看了外麵的情況,這一看,她驚的後退了一步。心裏忍不住的悲涼,她不禁苦笑了起來,那個男人果然不會那麽輕易就放過她,門外都是他的保鏢。

一想到那個男人的瘋狂,她就忍不住咬著唇,她不知道下一刻他會怎麽折磨自己,或許還會殺了她。

現在她隻想逃出去,逃的越遠越好,隻要能離開這裏。

還有,想到那個被歐靳抓了的無辜司機,都是因為她才會被抓的,是她連累了人家,所以她一定要想辦法救他才行。

可是外麵都是他的保鏢,她要怎麽樣才能逃出去呢?

她急得來回走動,突然,她眼睛亮了起來,她已經想到了一個方法。

莫杉走到床邊,用力的把床單拉了出來,然後她把床單鋪開撕了起來。病房裏很安靜,隻聽到嘶嘶碎步片的聲音。

對於莫杉而言,她手下的床單,現在就是歐靳那個魔鬼一般的男人。

最後莫杉把床單綁成了一條兩米多的條狀物,她剛才有看了一下窗戶,還好,她住在不高,就在三樓。

把床單綁在了窗戶上,她試了一下,最後慢慢的爬了下去,有好幾次她手滑差點掉了下去,嚇得她把抓著床單的手抓的更緊了,終於讓她爬到了一樓。

可是床單還是短了點,最後她停在了離地麵一米距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