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好疼你給我起開。”

手上的疼痛讓莫衫壓抑不住就驚叫了一聲並且雙手用力的推搡著歐靳。

歐靳聽見莫衫的拒絕與推搡,可是隻要想到她和穆言的關係不清不楚就感到很是暴躁。

他內心想著:是不是壓著的不是自己而是穆言,她莫衫就不會像現在對自己一樣使勁要自己離開她。

見歐靳沒有一點點要放過自己的意思,莫衫抓住他後背的衣服,以為就能將他扯開不再靠近自己。

歐靳霸道加威脅的說:“你逃不掉的,乖乖待在我的身下還可以少受些苦。”

“你不要這個樣子快點放開我。”莫衫掙紮著歐靳的禁錮,忍住眼眶的淚珠不讓它滑落被別人看見。

在莫衫滿腦子想著的是:現實為什麽就是那麽殘酷,自己不想迎合他卻還要被逼迫繼續下去。

勾起嘴角嘲諷弧度的歐靳眼睛直直看著莫衫說“我說心情非常的差還叫我不要這個樣子,你覺得有權利來說一個不字嗎?”

‘權利’這樣的一個字眼刺進了莫衫本來就倔強心裏最深處的懦弱。

莫衫反反複複的詢問自己:為什麽人與人的區別就那麽大,他可以隨心所欲不顧什麽掙紮不同意就因為他歐靳的心情不好。

這樣在內心深處自言自問的行為後就更加討厭歐靳了,但是當心裏冒出在討厭他想法訊號的時候。

可在心中卻油然的升起了有一股不同於討厭他的想法,甚至那種情緒還在試圖阻止著莫衫去恨,去討厭歐靳。

“嗯……”

刺激到的歐靳還是瘋狂的堅持要在莫衫的身上印上屬於他自己的小草莓烙印。

手上在流著血沒有要掙紮想法的莫衫,認為不管現在是拒絕反抗他還是迎合她都是毫無用途,因為的意識開始變得鬱鬱不振。

抓著他後背衣服的手放了下來,從他身上滑落到**。

歐靳依舊在壓著她,但是就好像有所感覺一樣便將頭從莫衫的身上抬起來望向她的狀況。

驀然發現她剛才用力的掙紮開始漸漸就停了下來不動而且眼睛要變得空洞起來,暴躁霸道的氣勢慢慢被理智取代。

歐靳望著因為剛剛動作的大幅度所以扯到手莫衫還一直在流血。

盯著莫衫的手從她身上下來,微微整理兩人身上的衣服後就走出了病房間來到走廊。

這時幾個護士從歐靳的麵前走過看著他精致而充滿霸道氣息的臉龐就幾個人在竊竊私語中。

如果仔細的去聽就會知道她們呀正在花癡中。

其中一個護士拉著旁邊的護士說:“有沒有發現那個人長得真的好帥啊!要是來當我的老公那就好了。”

旁邊的護士聽見同事這麽說就嘲笑著說:“就你這一副模樣,他要看上也是看上我這麽會看上你呢!”

說完還自信的理了理額前的發絲,自認為自己的姿色足以迷倒一大群人的目光。

“他才不會呢!像他那樣我們兩個怕是沒有機會了,不過就是在腦子裏麵想想而已。”那個護士雖然花癡但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著。

同樣在走廊的歐靳發現不遠處走過的幾個護士雖然她們在暗暗的低頭說話,隻是病房中還有一個在昏迷的莫衫。

便朝著她們幾個護士的方向走了上去的,護士們看著男神居然向自己走過來不禁給驚訝到手捂著嘴巴。

來到她們的麵前語氣有點急切的說著:“你們是護士吧?”

護士們機械般的點了點頭說:“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講吧!”

然後歐靳就繼續在說著:“那你們跟我來一下。”

護士們在聽見他這樣叫她們跟著他走莫非是看上她們幾個了,隻要是一想想就十分的開心。

但是想想就是想想,那不可能成為真的事件,跟著歐靳來到了病房裏他走到床邊替莫衫掖了掖被子。

轉頭對站在護士說:“幫她看看怎麽受傷得怎麽樣。”

護士們見不是什麽大事就隻留下一個在病房間檢查莫衫的傷。

護士檢查完以後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歐靳說:“這位小姐的手是被扯傷的,我需要重新包紮傷口。”

而被注視的歐靳一點也沒有見到女孩子就臉紅而是保持著淡定冷漠的神情。

“那就趕緊給她包紮,慢了傷口會怎麽樣?”歐靳表示還存在有些疑問的說著。

護士邊走出房間邊說:“要是再慢一些的話那可是會導致傷口惡化的。”

然後隻剩下留在在病房的歐靳與莫衫兩人,過了一會護士手裏拿著醫療用品回到病房來了。

護士趕緊來到床邊替莫衫給手上消一下毒然後上藥,歐靳看著**的莫衫。

這個過程中護士她想的是:虧自己剛剛還覺得他好看,原來男人好看也不是那麽好,連女朋友受傷都還要強上這以後呀千萬不能找他這個類型的。

護士雖然有些話是想的但是在現實中也是眼睛看著他直接就說:“你怎麽可以強上呢,你不知道她現在需要靜養呀!”

見歐靳沒有說什麽隻是盯著**的莫衫,護士便繼續說:“這個包紮以後可不能跟剛才的那樣不注意,這可真的是不行。”

全程都是護士在說話但是歐靳也不是說一句話都沒有聽到,起碼他心裏清楚等下包紮好後不能再強烈不顧莫衫的想法。

待在醫院完事後時間卻已經到了淩晨,歐靳覺得她現在應該沒有什麽大礙了便要帶她回家。

可是因為莫衫的身子還處於虛弱的狀態所以要想回家,這還得全程讓歐靳抱著上車。

開著車來到了家裏,看著副駕駛座上莫衫的臉龐是多麽漂亮,歐靳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微笑。

然後就將莫衫從車上給抱下車走向房子,在這個過程中莫衫雖然是不想要睡覺。

可一到他歐靳的懷裏便感覺到很溫暖,到底還是抵不住身體困倦就在歐靳懷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