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秦鈺眼中邪惡的笑意,頓時恍然大悟。
頓時明白了這昏君又在想那事兒了,一個個又暗自鄙夷。
秦鈺又給自己切了一大盤以後,揮手道:“剩下的肉,你們分而食之吧,朕賞給你們了。”
“是,多謝皇上恩典。”眾人齊聲高呼。
之後,大夥開始上來分食了,秦鈺也吃了起來,吃的是滿麵油光。
見秦鈺開動,玉珠這才敢跟著開動。
烤肉入口,那鮮嫩的肉汁與濃鬱的佐料香碰撞出了令人無比享受的滋味。
再配合上辣椒、孜然等佐料的味蕾刺激,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就連一向清冷的雪見都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對秦鈺在心裏不斷鄙夷的玉珠,同樣是如此,整張臉蛋都滿是陶醉的神色,美目中閃過連驚歎神色。
果然,在貪圖享樂的事情上,昏君絕對無人能出其右,在這荒山野嶺中,都能將口腹之欲滿足到極致。
眾將士也跟著沾了光,吃的那叫一個開心,濃鬱的肉香,也勾起了張世榮肚子裏的饞蟲。
他雙眼忙光,咕咚一聲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也搓著手擠了過去湊熱鬧。
張世榮拿起一把刀,就打算去割條羊腿下來吃。
開玩笑,他大哥朱肥可是錦衣衛指揮使,別人不敢割的羊腿是有自知之明,在場夠資格吃羊腿的沒幾個人,可除了朱肥外,他應該算一個。
所以眾人也識趣的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可正當他要動手割的時候,秦鈺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慢著!”
張世榮嚇了一跳,他手剛伸到一半,現在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秦鈺。
難道這位昏君,又要搞什麽幺蛾子不成?
“朕準你來吃了嗎?”
秦鈺冷厲的目光掃視一圈,沉聲喝道:“誰讓你來割肉的。”
張世榮愣住了,他虎軀一顫,隻能老實的說道:“皇上,不是您說剩下的肉,大夥可以分而食之嗎?”
秦鈺挑眉冷笑:“朕是說過,但你也算人?”
張世榮更加糊塗了,他不解的看著秦鈺,試探性的說道:“皇上,您的意思是……”
秦鈺眯眯眼的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你剛剛不是還言之鑿鑿勸朕說軍旅征戰,都是吃那些豬食嗎?”
“好!現在你給朕立刻滾回去吃你的豬食去!不許在朕這邊礙眼!”
話音落下,張世榮頓時傻眼了。
“是,末將遵旨。”
半晌,張世榮才嘴角抽搐,咬牙低聲說道,
“滾吧。”秦鈺擺手說道。
張世榮深吸一口氣,就悻悻的走到外麵站起崗,聞著空氣中飄散的肉香,手裏抱著又硬又冷的幹糧,一顆心哇涼哇涼的。
此刻,這軍糧在他嘴裏,就跟吃樹皮似的一樣難以下咽。
最後也沒吃下去多少。
……
篝火晚宴結束以後,天色就徹底暗了下來。
這個時間,也沒什麽能消遣的,行宮也沒建好,秦鈺隻能回營帳。
進營帳前,秦鈺回頭望了一眼。
張世榮帶著手下,正在四周巡邏,一雙眼睛卻時不時朝自己營帳這邊暗暗觀察著。
見狀,秦鈺冷笑一聲,步入營帳當中。
玉珠見到秦鈺進來,嬌軀頓時緊張得顫抖了一下,精致的臉蛋上滿是忐忑。
她生怕秦鈺再好賴折磨她,於是趕緊說道:“皇上,時間不早了,奴婢伺候皇上您更衣睡覺吧。”
“好啊。”
秦鈺笑眯眯的點頭,玉珠鬆了口氣,能直接睡覺那最好,省的折騰。
可是,當她靠近秦鈺時,秦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皇上,您這是要幹嘛?不是讓奴婢給您更衣嗎?”
玉珠慌亂的掙紮,秦鈺卻色眯眯的道:“是要更衣,不過不是你來給朕更衣,而是朕來給你更衣。”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
看的玉珠整顆芳心都在亂顫。
不行!
昏君一向粗暴,再讓他得逞,自己一定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啊!奴婢怎敢讓皇上伺候!”
玉珠顫聲說道,連連擺手,她知道,昏君哪是要伺候她啊!
分明是要吃了她啊……
“不,今天,朕就要來給你更衣。”
秦鈺邪笑一聲,說完這句話,強硬的拉扯玉珠往榻上而去。
所以,即便她害怕的渾身顫抖,也隻能任由秦鈺拉扯著,往床榻上走去。
很快兩人就來到床邊,秦鈺便是將她撲倒,抽絲剝繭。
他一雙狼爪已經迫不及待,直至攻城略地。
玉珠嚇的渾身瑟縮成一團,隻能眼神哀求的盯著秦鈺,小聲祈求。
可惜,秦鈺壓根就沒想過要憐香惜玉。
轉眼間,一聲聲帶著哭腔的急促叫聲,在整個營房當中響徹,就連外麵巡邏的張世榮都聽見了。
這一聲聲靡-靡之音,讓張世榮麵紅耳赤,差點就把持不住。
秦鈺是故意把聲音弄這麽大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張世榮降低警惕。
這一道道讓人遐想連篇的聲音,一直到深夜都沒停歇。
張世榮已然聽得臉紅脖子粗,再也忍不住了,咬牙道:“你們繼續巡邏守夜,本將軍先回去睡覺了。”
他丟下這句話,就逃似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營房,張世榮躺在**,卻左右輾轉難眠。
腦子裏回**的,都是剛剛巡邏時,聽見的種種聲音。
那些聲音,不斷在他腦海中來回閃爍,讓他久久無法平靜。
這時候,肚子又咕咕叫餓了起來!
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這昏君的雙重摧殘!
“靠!”
張世榮煩躁的抓著頭發,想睡卻死活睡不著,翻來覆去好半晌,最後一整夜都失眠了。
翌日清晨……
張世榮迷茫的坐起身,揉了揉酸澀的脖子,兩隻眼睛已然布滿了紅血絲。
“哎……”
他歎息一聲,起身穿戴鎧甲,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這一出去,眼前的一幕就直接讓他愣住了!
隻見周圍的錦衣衛們,全在收拾營帳打包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