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猶豫,秦鈺立刻將她身上的衣物全然脫下,隻留下了件小小的粉紅肚兜。
灼熱的溫度立刻讓趙妍吞咽了口口水,難耐呻吟道:“嗯啊~好熱!”
說著,那隻小手不自覺用力,抓在秦鈺的胸膛之上。
“妍兒!沒事!再忍一忍你很快就會好了!”
秦鈺一邊心疼地柔聲撫慰,一邊自己也在忍耐著。
看著通白玉體上僅有的肚兜遮擋,大片春光乍露,秦鈺隻覺比身體熱還難忍受的,是眼熱。
伴隨溫度的持續升高,趙妍身上已然香汗淋漓,豆大汗珠掛在雪白肌膚不斷滑落,人也迷糊地在玉體上抓撓著。
甚至,她自己實在忍耐不住,還要把最後的那件肚兜扯下。
秦鈺拿過方巾,連忙為其擦汗阻擋,“妍兒,這件還是別脫了吧!”
倒沒別的,主要是怕自己有些忍耐不住。
這處汗蒸房建造的的確很有必要,趙妍原本白嫩的肌膚已變成了粉紅一片,由於出汗太多,整個雖說有些脫水,但無疑體內的毒素被遏製許多。
原本青紫發黑的嘴唇,這會兒好像都恢複了些正常的顏色。
渾圓玉峰貼在秦鈺胸膛,一邊按捺著心中的激動,秦鈺一邊將送來的水慢慢給她喂著。
於此同時。
丞相府中。
王振激動施禮。
“恭喜丞相大人!今日午時,那趙家皇後已經中了蠱毒,整個人重病不起!”
“聽說整個太醫樓的太醫們都被那昏君喊去了,可依舊沒查出來病因。”
司馬烈聞言大喜,撫須長笑起來。
“好啊好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幽州鐵礦遭襲、尚書之位丟失......這幾日來,恐怕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趙家皇後出事了!
要怪也別怪自己狠毒,都怪就怪你趙家實在太過可惡!
“恭喜丞相!賀喜丞相!趙嵐那賤女人一除,趙家的勢力就難以延展進入皇宮了!”
仇北冥同樣欣喜,在旁讚賀。
抿下口茶,司馬烈一點兒也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這一次,你的毒藝派上了大用場!做得不錯!”
皇宮重地,想要不聲不響的下毒頗有難度,很明顯,這無息之蠱毒才是下毒成功的關鍵。
當然,也少不了司馬靜在旁協助出力。
沉思片刻之後,司馬烈眼神頓出一抹狠厲暴戾,沉聲吩咐起來。
“仇北冥,告訴司馬靜,再依法炮製給那昏君也養一下專屬於他的蠱毒!”
目前來看,這昏君尚處於能控製的範圍,可若有一天,那狗皇帝不聽話,自己便可依靠這蠱毒,讓他死得無聲無息!
蠱毒之隱秘威力一驚得到了充分的驗證,到時候,自己甚至兜都不用背負那弑君的罵名!
司馬烈通身透發的幽寒甚至讓仇北冥以及王振都不由一顫。
“是!小人這就去安排!”
話音剛落,管家匆忙上前稟告,由於過於慌張,甚至不小心撞在了桌沿之上。
“老爺!大事不好了!”
“慌裏慌張地成何體統,有何事慢慢報!”
司馬列心情相當不錯,隻是瞪了眼,訓斥起來。
管家平複了下心情,這才緩緩開口。
“是匈奴公主!剛剛大公子司馬雄霸八百裏加急來信,昨夜淩晨之時,匈奴公主親自率大軍襲擊!”
“目前,幽州的雲郡、宣州兩城已經丟失,他們的軍隊勢如破竹,幾乎難以阻擋啊!”
“什麽!”
一聽這話,司馬烈再也淡定不了了,猛一拍桌,可謂焦急萬分!
為什麽!
偏偏是這個節骨眼上!
由於鐵礦出事,幽州不少高層注意力全放在了那裏,為了防止以後再度被侵擾,他剛剛調度重新配置了兵力。
幽州的防線此刻正處於調整的羸弱期,那匈奴大軍挑的時候可真好!
雲郡、宣州兩城做為對峙匈奴的橋頭堡,在整個戰局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司馬烈不光要靠著這兩座利城阻擋匈奴的腳步,還要用爭取到的時間,調度主力與其抗衡。
可現在這頗為重要的兩座城丟了,他還拿什麽跟匈奴人打!
管家哭喪著臉,繼續補充道:“不光如此,匈奴大軍破城之後,竟還殺光了所有的俘虜,他們甚至還在叫囂謾罵......”
“謾罵什麽?”
司馬烈心急發問。
“他們罵大夏不過一孱弱之國,做為防守幽州的司馬丞相您,更是個無能的軟蛋!”
“豈有此理!”
司馬烈猛一拍桌,氣得吹胡子瞪眼,“那北邊蠻子算什麽東西,如今是我大夏緩不過勁兒,他們在叫囂什麽?”
仇北冥聽得心驚肉跳,他直害怕丞相一個激動,要去和匈奴人拚命,連忙勸阻。
“丞相!現在絕對不是開戰的時機!匈奴突然來襲,想必有備而來,而我們卻完全沒有準備,貿然開戰,勢必大敗!”
司馬烈憤怒地長舒口氣,這才無奈說道:“本相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如今匈奴大軍繼續南下,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很讓人頭疼啊!這是在逼著咱們動手。”
“或許是北邊收到了情報也不一定,我們也不一定非要跟他們打,畢竟他們若調度軍糧大軍,大公子不會一點情報也收不到。
仇北冥說完,二人當即對視一眼,顯得十分有默契。
司馬烈立刻吩咐起來。
“去!立刻求和,那該死的匈奴人要什麽給什麽!對了,幽州不是貧民眾多嗎?匈奴人不是需要奴隸嗎?那就抓些貧民送給匈奴!”
“先滿足一下他們的胃口,讓他們撤兵!”
由於心急氣憤,司馬烈並沒有仔細查看急信,而仇北冥卻接過了信認真在字裏行間摸索著,很快便緊緊皺起眉頭。
“丞相!信中有一點所報的情況相當詭異蹊蹺啊。”
“嗯?”
仇北冥老臉陰沉下去,遞過了信,忙不迭解釋起來。
“丞相請看!這趙家軍竟然突然趕來幽州,而且還是急行軍!”
此前,趙家一直苦於後勤供應,難以覆蓋至幽州,不敢長途跋涉而來,可最近不知為何,軍糧可謂相當之充足,竟然直奔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