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婦為了勾引,啥話都說得出,秦鈺內心不屑至極。
她還以為自己為了那點事兒啥都不顧呢!
別的男人自己不知道,可他一向把感情和那啥分得一清二楚!
給妍兒下毒之人就在眼前,秦鈺當然暗恨至極。
但是,現在可不能全麵報複,還得蟄伏忍耐。
雖說沒法快意恩仇了,但是狠狠懲罰報複一下這惡毒的女人卻是可以!
兩隻大手已經急不可耐的各自工作!
司馬靜被撩撥地有些吃不消,卻見他身前已然沒了阻礙,當即玉手如閃電般探出,一把扯出其中的書信。
“臣妾看皇上您到底在上書房忙活著什麽?”
不由分說,她直接把那書信打開,裏麵竟然是一份完整的書單。
像是什麽金瓶寶梅、玉女心經、隔簾花影,甚至還有更加變態的燈草和尚、玉蒲團……
簡直就是搜羅了民間所有露骨的小煌書!
司馬靜頓的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上書房神聖莊嚴,收藏的都是經史子集百家名著,這昏君不動聲色的列下書單,估計是想讓安福出宮買黃書呢,一切都是為了掩人耳目!
想到那些書籍上的內容還有什麽招式,司馬靜便麵色羞紅,嬌一嗔起來。
“皇上!您看這些書是幹嘛啊?”
“幹嘛?難道愛妃不知道嗎?朕想去學那些花樣,以此與愛妃共登極樂呢!”
一邊邪笑回應,秦鈺一邊看向桌下貼著的真正密信,不由長鬆了口氣兒。
為了防著這陰毒女人,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司馬靜動起手來簡直比之閃電,讓人防不勝防,也的虧自己提前準備了,要不然,今天肯定得暴露。
沒從皇帝這兒得到更深的情報,司馬靜失望至極,抓著機會,一下從秦鈺膝上跳開。
“臣妾突然身下酸疼,身體不適,明日再來服侍聖上吧!”
刺探一番就他媽的想跑?
能讓你這女人就這麽不費功夫地來去自如?
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當朕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秦鈺霸道將其拽了回來,臉上的陰曆邪笑更加變態。
“愛妃啊!朕被撩撥的很渴啊!”
“身下酸疼,朕給你醫治醫治就自然好了!”
刺啦!
半邊衣裙被扯偏,司馬靜有些絕望地被架到了桌上。
想要奮力掙紮,可論力氣,壓根不是這昏君的對手。
不行。
不能再被這般肆意淩辱了!
她想要再找個說辭推脫,可才正想著,卻突然嬌軀一顫,瞪大了雙目。
“皇上!您口渴就喝水,幹嘛掰我?”
這邊雙腳發顫,於此同時,另外一邊的王振也是也哆嗦不止。
屢屢想到那昏君暴怒威脅的九族消失術,王振心頭還一陣後怕。
來到丞相府上,司馬烈不由好奇詢問。
“王廠公這是怎麽了?難道刺探得不順利,為何麵龐發白,腳下發虛啊?”
王振頓時哭喪著臉訴起苦來。
“丞相啊!剛剛真是好險,小人為了刺探到情報,差點沒死在那皇後的寢宮之內,您看我手上的傷口,血被連放了三碗呢!”
說著,他還伸出了那隻帶有觸目驚心傷口的手腕,以此來賣慘討賞。
你看我付出了這麽多,多少得來點表示表示吧?
司馬烈一聽他成功進入皇後寢宮,想必已經拿到情報,心中一喜,下意識脫口而出。
“王廠公真是辛苦至極,賞銀千……”
但還沒說完,想起幽州戰事吃緊,銀兩匱乏,可不能再這麽大手大腳地揮霍錢財,司馬烈頓時又一改口。
“賞銀百兩。”
媽的!
王烈頓時一氣,自己半條命都搭那兒去了,就值這麽一百兩?當真以為打發叫花子呢?
心中不快,可卻不敢表現,用力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他咬牙回應。
“多謝丞相恩賜!”
“那皇後目前病危在即,癱倒病榻氣若遊絲,都是小人親眼所見!昏君傷心欲絕,暴怒不止,揚言要殺了所有太醫!”
“不過,他卻懷疑皇後是被下了魘鎮之術,現在已經找來柳采卿,為其施法尋求破毒之道,同時還命人嚴防死守皇後寢宮。”
聽著秦鈺已然有了動作,仇北冥不僅沒有擔憂,反而十分不屑。
對於所下的蠱毒,他顯得十分有自信。
“我北冥派之蠱毒哪兒有這般好解?天下醫書從無記載!他們連問題的根兒出在哪兒,估計都不知道,還談和魘鎮施法,真是可笑至極!”
一邊肆意大笑,一邊還嘲諷起來。
“我看柳采卿更是徒有虛名之輩,區區一介女流,又能就掀起什麽風浪,當真還以為皇後是中了邪術,難怪,她也就隻能靠肉體奉迎維持地位了!”
趙嵐癱病,皇帝憂慮暴躁,司馬烈聽著這好消息心頭大爽!
撫須長笑,又出口誇讚連連。
“仇北冥你這蠱毒當真厲害!”
“還有王廠公!這幾天你做事麻利,甚是不錯,繼續保持!”
王振倒也知道司馬烈不過一時之難,所以才出手小氣了點,平常對辦事的人倒是大方的很。
能得到其讚許肯定,他連忙躬身恭敬回應。
“小人一定盡忠盡職,為丞相分憂!”
趙嵐病倒,如今後宮可全都是司馬靜一個人說了算,司馬烈當即命令起來。
“對了!趁著這大好的時機,你去告訴司馬靜,讓她務必趁熱打鐵,重新從昏君那裏奪回寵愛!”
王振先是一應,隨即邪惡銀笑起來。
“丞相!司馬貴妃懂事這呢,就在小人回來之前,她已經進了上書房中,房門緊鎖,裏麵估計已經嘖嘖……那昏君真是一日都離不開女人。”
一邊由衷感歎,王振卻是十分羨慕。
真想知道他那女人都是什麽滋味啊,竟然能讓一個男人連江山都棄之不顧!
要是能讓那種極品貨色挾上一晚,這輩子就真值嘍!
另外一邊。
“嗯……”
此間事了,司馬靜俯身在桌上,踮起的腳尖輕顫。
伺候這昏君,隻覺讓她屈辱無比,那雙清澈的秀目中已經滿是委屈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