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秦鈺已經壞笑地將大手伸了過去。

感受著或是輕佻、或是沉重的撩撥,趙妍很快麵色赤紅一片,時不時微微喘息不止。

實際上,這段時間皇帝並沒碰她,趙妍心中也按捺得緊。

兩眼很快拉絲,癱倒在秦鈺懷中。

“陛下……”

“朕會輕點的!”

和諧的樂章很快奏響宮中......

翌日清晨。

太和殿中群臣早已等候原地。

“卯時已到!上朝!”

“百官跪迎聖駕!”

伴隨安福細長公鴨嗓音的傳徹,秦鈺裝得候急,快步來到龍椅之上,還伴有些笑容。

“吾皇萬歲萬歲......”

“好了好了!都起來吧!”

見這昏君今日如此激動,跟平常提不起勁兒的樣子完全不同,司馬烈還以為他要有什麽大動作,連忙循聲問起。

“本相觀陛下您龍顏大悅,是否有喜事發生?可否宣告與吾等臣下,也能一同喜樂?”

秦鈺正愁怎麽切入呢,這不是瞌睡來了正好有人遞枕頭嗎?

當即,他盤起來二郎腿,目光如炬興奮地問起司馬烈。

“司馬丞相,你可知西域汗血寶馬?”

“本相多有了解,西域培育的汗血寶馬可謂上乘馬匹,既可一日千裏,耐力極佳,亦通人性,能很好配合騎乘者!”

聽著二人對話,群臣都有些疑惑。

這昏君突然問這個幹嘛?他也不像是關心軍隊馬源的人啊!

而且。

皇帝好像也沒愛馬這個喜好。

秦鈺緩而一笑。

“是極是極!朕已經決定好了!”

麵色一正,他突然朝著身邊安福遞去一個眼勢。

後者扯開聖旨,大聲宣讀起來。

“禮部尚書接旨,即日立刻派出使團前往西域,為聖上搜尋汗血寶馬五匹,珍奇至寶十件!”

說到這裏時,安福的聲音突然小了很多,“順便特尋西域美女十名,欽此!”

百官這才恍然大悟,嘴角頓時一抽。

看向上位之人的眼神充滿了鄙夷之色。

司馬烈剛剛還擔心這皇帝是不是想搞什麽大動作呢,鬆了一口氣之餘,同時無語到了極點!

媽的!

你這是為了什麽汗血寶馬嗎?

是為了什麽珍奇至寶嗎?

通通都是障眼法,全都是為了給自己找女人鋪墊的!

誰不知道你這昏君什麽德性啊?

想吃西餐就直接說唄,還繞了這麽大一圈子,搞得自己緊張不已。

無論對於百官亦或者司馬烈來說,皇帝的要求都可謂微不足道。

自然沒有什麽阻力,禮部尚書就要接令。

可正在此時,剛剛登上戶部尚書之位的孫嘉臣卻做以滿臉正色。

迅速出列,直接跪倒在地。

“臣發對!”

“如今正值匈奴入侵,我大夏水深火熱之際。陛下豈可玩物喪誌,沉溺美色啊,微臣大膽諫言,還是收回成命吧!”

“朕去你媽的!”

秦鈺頓時氣得麵色潮紅,隨手抓了個身旁物就砸了過去,將好色昏君的模樣演繹的淋漓盡致。

“朕每日批閱折子、起早貪黑為國操心,夜以繼日多年,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匈奴人來了又怎麽了?你們這些做臣子的不為朕分憂出力,反而他媽還責怪到朕頭上了?再者說了,北方前線不是還有司馬雄霸大將軍們!又有何之憂?”

“朕看你這狗東西剛剛上任就對朕的命令推三阻四,是不是活膩歪了,來人,給朕打!立打三十廷杖!”

話音剛落。

門口的左右侍衛就提溜著棍子上來了。

孫嘉臣卻將忠心貫徹到底。

“微臣所言句句屬實,陛下盡可處罰,但請陛下收回成命啊!”

“他媽的還敢說!五十!給朕打五十廷杖!”

一夥兒官員自然對跪俯在地的孫嘉臣十分無語。

這事兒你還要頂著幹!活該受罰!

可隻有司馬烈嘴角露出一絲緩笑。

看著地方跪俯的人影也越來越滿意!

不錯啊這家夥,竟然還敢直麵聖威,還敢和皇上對著幹。

以後再有什麽事情,推他出來可是方便多了!

不過,這五十大板可不能打,就孫嘉臣那幹巴巴的小身板,一頓打後還能不能醒來都不一定。

自己才剛剛納得人,可不能被這昏君第二天就給打死了。

“陛下!孫尚書畢竟剛剛上任,還不懂朝規,不能理解聖上之意也不是不能理解。”

“雖說他的確可惡,違抗了陛下您的旨意。可是念在其忠心諫言的份兒上,還請陛下收回成命吧!”

說著,他又朝身後的同僚們給了個眼勢。

一係司馬烈的死忠當即會意,紛紛出聲勸阻。

秦鈺咬緊牙關裝得滿臉不爽,卻也隻能無奈說起。

“既然是丞相為你求情,那這頓板子就免了吧!”

“但是,孫嘉臣你要記住,以後要是再也這種事情,朕絕不輕饒!”

見孫嘉臣還想再說,司馬烈當即出聲阻攔。

“孫尚書!聖上都決定饒了你了,還跪那兒幹嘛?還不起身叩謝皇恩?”

後者痛心叩拜之後,起身後還朝著司馬烈道謝不止,上位之人看著這一幕,裝得越發氣憤。

敏銳的司馬烈怎麽感覺不到皇帝的不快?

他越是不爽,自己就對孫嘉臣越來越滿意。

雖然說吧,這家夥的確很蠢,但是他忠啊!

日後再****,就能成為指哪打哪的利箭!

最後,秦鈺巧借明目,又完全不暴露地派出使團,隨即心滿意足地離去。

走了一圈匠作司之後,他將要要造的東西描述出來。

這玩意兒又不難做,所以很快秦鈺就得到了一整套卷煙的工具。

來到上書房。

他對著那些煙葉挑選一番,選擇優中之優,又將小刀將其切碎成為盡可能容易燃燒的細絲。

待到準備前提做好,秦鈺拿過來匠作司特意製作的卷紙,將其小心翼翼地卷好。

一根還不夠,他一口氣就足足整出二十根出來。

為何是二十支,煙民們懂得都懂。

剛剛匠作司不僅做出了簡單的卷煙工具,甚至還按著他的要求做出了小盒子,之上塗滿了紅色。

二十支煙整齊放納進去,秦鈺拿起一看,頓的一顫。

“我大夏也有自己的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