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滿臉厭惡地將其推開。

如今,仇家就在眼前!

來自心底的恨意翻湧而上!

幾乎控製不住般,她徑直從衣兜掏出來準備好的短刃。

寒光閃爍,鋒利刀刃直接來到了劉德的脖頸之上。

就在這關鍵時刻,妙玉卻咬著牙徑直收到了了。

皇帝的叮囑她還曆曆在耳。

仇要報,可一定要把皇帝委托之事先辦好,畢竟沒有錦衣衛配合,自己一人連仇也報不了。

劉德的書房不大,一看就不經常進入,裏麵的東西擺放井井有條。

按著順序,妙玉很快便從一角落之中,找到了塵封已久的一堆圖紙。

這裏麵,果然就有那張包船的圖紙。

悄悄塞進了懷中,隨即連帶著身上衣物一起褪下,按著計劃,她將其交給了門外的丫鬟。

“拿去洗洗吧,穿了好長時間了。”

丫鬟自知這是老爺的新寵,沒敢耽擱,照令去做。

端著舊衣才剛剛來到後院,正要放水清洗之時,一記手刀卻打在了她的後脖頸上,隨即眼前一黑便徑直栽倒。

動手的不是別人,正是偽裝成劉府家丁的血滴子們。

從其中掏出來寶船設計圖,一人連忙帶好送去秦鈺那邊。

“任務執行的很順利,東西已經拿到了!”

秦鈺接過之後,卻在第一時間問起妙玉的安全。

“那丫頭沒事兒吧?她如今身在何方?”

這血滴子解釋道:“陛下您就放心吧,劉德已經被迷暈過去,而且已經有三名兄弟秘密混進了劉府之中,就藏在暗處,一旦妙玉姑娘求救,他們會立刻出手!”

“如此一來,朕也就放心了!”

聽到妙玉處境安然,秦鈺這才連忙研究起來寶船的設計圖。

這個時代的設計圖,當然不會和現代一般,一大堆專業的術語標注,直讓人看著頭大。

那些設計的原理什麽的,都能夠很輕易的看懂。

越是研究,秦鈺越發覺得這妙玉的父親是個造船的人才!

子母船乃是他的首創,不僅有著自身的用途,甚至還有類似於現代的水密艙,裏麵可以放壓艙水,用於維持整個大船的平衡。

小小的設計卻是一石二鳥,極大節省了船內的空間,整個結構也設計地頗為巧妙,既有之前船隻設計的長處,也融入了些自己的想法。

正仔細看著時,門外傳來輕盈腳步聲音,聞著那股子掩蓋不住的騷味,秦鈺知道,是司馬靜來了,隨即連忙將設計圖藏好。

“陛下……”

長長的媚叫之後,司馬靜這一次十分自覺,還沒等秦鈺伸手呢,自己直接一屁股坐了上來。

她當然看到了剛剛皇帝手中的東西,也看到了皇帝帶著光的目色。

能坐在上書房看書看得兩眼放光,他看得不是什麽黃書又能是何物?

所以這一次,司馬靜壓根就沒有懷疑,連問都沒問。

這倒是讓準備好措辭的秦鈺覺得有些白準備了,大手才剛剛熟悉的撫掠起來,後者卻是蹙眉吟叫起來。

“陛下,痛……您請一些。”

原來,上次皇帝過於用力,司馬靜被折磨的到現在還沒完全恢複。

露出半抹酥胸,果然,大班之上還有些淡淡的青印。

她哀怨解釋道:“陛下您看,臣妾上次都要痛死了。”

後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是嗎?那都怪朕,不過誰讓愛妃如此迷人呢?”

迷人?

司馬靜心裏一怒已經罵起娘來。

迷人你就往死裏懟、往死裏掐啊!

難道不應該是憐香惜玉輕一些嗎?

本來還想再抱怨幾句的,但卻想到了丞相的囑托,她連忙開口說起正事。

“陛下,聽聞再過兩日您就要遊湖了。”

秦鈺邪笑回應道:“嗯,是啊!天氣鬱熱,包船竣工,就在湖上吹著涼風,豈不是快哉?”

司馬靜內心吐槽。

你這昏君倒挺會享受的,用搜集來的民脂民膏造大船,自己攬著美人吹著風。

裝作委屈之樣,她撇著嘴哀怨道:“陛下,如此幸事,您卻隻帶著皇後娘娘,那臣妾呢?”

“屢次侍奉,臣妾都盡心竭力,難道陛下一點兒都沒想到臣妾嗎?”

“哼……”

說完,她便是把腦袋扭到了一旁,裝得委屈氣憤。

秦鈺知道,這女人壓根不是在哀怨,而是也想讓把自己也帶上。

估摸著,應該是司馬烈下令,讓她也要混入船隻,監視對趙嵐動手的事兒。

船上多了個女人,多了雙眼睛,辦事自然不太方便了。

不過。

問題倒也不大。

拒絕的話,反而容易招惹來懷疑。

思索片刻,秦鈺愛憐地掐著司馬靜精致下巴將她的腦袋又轉了過來。

“愛妃!衣服包包給你換新的,先別生氣你先好好聽著......”

“咳!其實朕早就想到愛妃了,這不是還沒來得及通知嗎?你瞧,你卻先著急過來了。”

“真的?”司馬靜聞言,俏臉閃現過一絲欣喜之色。

“那是自然,朕乃九五之尊,用得著騙你嘛?”

“陛下,您對臣妾真是太好了!”

司馬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隨即將俏臉落到了秦鈺胸膛之上。

看著這女人欣喜的模樣,秦鈺卻是在冷笑。

正好了!

既然你提出要來船上,那這一次就直接把你們全都報銷了!

沒有和之前一樣,等司馬靜欲要離開之際,他才動手,而是迫不及待地直接撕扯起來這美人的衣物。

“陛下,您怎麽這麽著急啊……”

司馬靜又是回想到了上次皇帝的用力,害怕地將身前死死擋住。

“那當然是朕看著愛妃就忍不住啊!”

一把將其推倒之後,便是在上書房光天化日起來。

聲音無比激烈,司馬靜滿身香汗,隻覺有些發麻。

“陛下,您今天精力為何如此旺盛啊!”

秦鈺雖說沒有過於用力,但是卻猛虎出山龍咆哮,那是格外的瘋狂。

可不是得旺盛一點嗎?

畢竟,到時候這絕世美人可就是具冰冷泡漲了的屍體了。

趁她還熱乎著,可不得好好珍惜珍惜?

與此同時。

金水湖旁迎來了一群黑衣人,他們的腳步都十分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