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疑惑了。

但看到柳采卿完全不準備多說的模樣,楊桃也隻好閉上了嘴,強製讓自己進入修行的狀態中。

月朗星稀,一夜很快過去。

青雲觀中的靡靡之音直到天快亮了才漸漸歇了下去。

第二天當秦鈺醒來的時候,他急忙著急的看向自己身旁。

他生怕昨天那一切都隻是他做的一個夢。

但當看到懷中恬靜安睡的美人之後,秦鈺不由露出了笑容。

“唔~”

就在這時,他懷中的美人睫毛輕顫,隨即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秦鈺麵帶笑意的看著妙玉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妙玉不由麵色羞紅。

“陛下,對不起,昨夜我太放浪了!”

妙玉縮著頭,聲音怯懦的說道。

看著她這怯生生的模樣,秦鈺嘴角微翹。

“昨夜是我最近最開心的一夜!”

聽到秦鈺的話,妙玉這才抬起頭來。

可是對上秦鈺的眼神,她的臉瞬間又紅了。

她這般可愛的模樣,讓秦鈺隻感覺心癢難耐。

當即他便用力將妙玉抱住,和自己貼在了一起。

“妙玉,朕昨日趁人之危,對你做了那些事,會讓你討厭朕嗎?”

秦鈺看著妙玉,語氣裏滿帶著笑意問道。

聽到秦鈺的話,妙玉急忙搖了搖頭。

“不會,我知道陛下都是為了救我,而且其實我自己也……”

妙玉話還沒說完,秦鈺就將手指擋在她嘴前,阻止了她接下去要說的話。

“既然不討厭朕,幹嘛不敢看我。”

秦鈺微微一笑。

妙玉心裏湧過一絲暖流,這才放下了心中的羞澀,抬頭與秦鈺對視。

看著秦鈺那仿佛能裝下星辰的明眸,妙玉心中充滿了安全感和說不出的幸福。

對上妙玉的眼睛,秦鈺隻感覺心砰砰跳了起來。

他一個閱女無數的人還能產生這種心動的感覺,簡直是太奇妙了。

“妙玉,要不要朕再疼惜你一番?”

秦鈺一隻手托住妙玉的飽滿,笑著問道。

一聽這話,妙玉露出一臉羞澀。

“陛下,你……你還要啊!可是你那個太大,昨晚將奴家撐得生疼……”

聽到妙玉的話,秦鈺這才笑了笑。

“好,那今天便放過你了。”

秦鈺知道妙玉初經人事,確實不宜再來一次。

抱著妙玉,秦鈺隻想再多溫存一段時間。

可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陛下,丞相找你!”

聽到柳采卿的話,秦鈺皺起眉頭。

這老狗又有什麽事!

“陛下,你還是快去吧,如今丞相勢大,萬不可得罪了他。”

妙玉雖然也想與秦鈺繼續溫存,但她知道如今丞相把控朝堂,秦鈺能不與他對抗還是盡量不與他對抗。

看妙玉如此善解人意,秦鈺點了點頭。

“那就聽愛妃的,愛妃今日就好好休息吧,等會兒朕讓人送些補品過來。”

“好,謝謝陛下。”妙玉微微頷首。

看著她可愛又羞澀的模樣,剛起身穿好衣的秦鈺又忍不住俯身親了一口。

做完這一切,秦鈺這才往外走去。

看著秦鈺離去的身影,妙玉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秦鈺來到門外,看了看恭敬地侍立在外的柳采卿,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看來這一切都在柳觀主的預料之中啊!”

秦鈺此時也想明白了,昨日柳采卿完全是故意讓他和妙玉獨處的。

“陛下在說什麽,貧道聽不懂!”

柳采卿搖了搖頭。

看她裝糊塗,秦鈺也懶得揭穿她,帶著安福向著宮裏走去。

……

此時尚書房外。

“昏君昨日去了何處?”

司馬烈帶著幾名大臣已經在尚書房外等了一上午了。

看到王振回來,他當即麵色陰沉的問道。

“啟稟丞相,昨日陛下去了青雲觀,我找到他之時,陛下還在觀內睡得正酣呢。”

王振此時臉上還殘留著驚訝之色。

雖然宮內早就在傳昏君把青雲觀當成了養女人的地方,但是以往昏君去了青雲觀,要不了多久便回來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留宿青雲觀。

旁邊幾名大臣聽到這話,都不由驚呼起來。

“無道昏君,簡直可恥,竟連道姑都不放過!”

幾人恨得牙癢癢。

雖然他們根本就沒把昏君放在眼裏過,可聽著他做出的荒唐事,他們還是忍不住震驚。

但與他們不同的是,司馬烈聽到這消息後嘴角微翹,反倒是有些高興。

雖然說那青雲觀的道姑便宜了秦鈺這麽個蠢貨有些可惜,但這對司馬烈的計劃無疑有著極大的助力。

就昏君那身體情況,現在玩得越花,以後就死得越快。

“昏君,趁著死前好好享受吧,你最好祈禱自己能在幽州捷報傳來之前累死在女人肚皮上,不然的話,到時候本相可不會溫柔的送你走的。”

司馬烈在心裏暗暗冷笑。

“皇上駕到!”

就在這時,安福的聲音傳來。

見昏君終於來了,剛才還大罵不已的幾名大臣這才閉上了嘴,低下頭行禮。

“平身吧,有什麽事進來說。”

秦鈺隨意打量了幾人一眼,便往上書房裏走去。

幾人立刻跟在後麵。

剛進上書房,立刻就有小太監給司馬烈搬來了椅子。

司馬烈也毫不避諱的坐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秦鈺心中殺意橫生。

媽的,這老東西真是囂張得沒邊了。

他這位皇帝才剛走到禦案旁,還沒坐下呢,他這個臣子倒是先坐下了。

不過秦鈺並沒有發作。

這司馬老賊最近越來越囂張,肯定是有什麽底氣在的。

在弄清楚這件事之前,秦鈺得比以前還要忍。

坐下之後,秦鈺這才看向幾人。

“各位找朕有何事啊?”

秦鈺一邊問道,一邊拿起了桌上的奏折,開始看了起來。

“陛下,如今會試已經結束,前三甲也選定了,接下來還有殿試需要由陛下主持,不知陛下可定下了考題?”

這時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上前一步,躬身拱手問道。

可他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回應。

等他抬頭一看,這才發現秦鈺正看著奏折笑得樂不可支。

看奏折都能看笑?

這大臣皺起眉頭。

隨即他便壯著膽子往旁邊移了兩步,伸頭看了看秦鈺正在看什麽。